感觉到手指碰到冰凉的硬物,路小受喜笑颜开。
忽听黑暗的夜里‘咔吧’一声,路小受脸绿了又青了。
他的腰......断了。
果然厨房play什么的太挑战小受的柔韧性了。
路小受狰狞着脸用眼神狂杀熟睡的老秦,他现在的念头是想要谋杀老攻,为了自己的腰,为了未来的性福,为了不让自己jīng尽人亡。
看着老秦餍足的睡颜,路小受腰酸疼得眼泪汪汪,嫉妒得发狠的咬着被单。
“看来你不累。”
嗯?
路小受一个激灵,慢慢的偏头,看见老秦chūn风满面。路小受受惊的摇头,满目绝望:“不不不我累了,很累很累。”
老秦瞥了一眼chuáng头柜,“钱包动了。”
“没有。”
“我在水杯底垫了张白纸,钱包也放在白纸上。白纸湿了。”
路小受缓缓张大嘴:卧槽!这种心机攻分分钟闹离婚!
老秦显然一眼就看透了路小受的想法:“不是每次做完你都会嗓子哑吗?我放着白开水给你喝罢了。”
路小受指责:“放~屁。。。你gān嘛要放白纸?你就是不信我。”
老秦对于这点沉默。
他竟然沉默!
路小受出奇的悲愤,他挣扎着爬起来。老秦长臂一揽:“gān嘛去?”
“分房睡。”
“别闹。再来一次。”
“滚唔~”
路小受早上是没课的,不然昨晚上老秦就不会肆无忌惮的压着他辛勤耕耘直到深夜了。
趴在chuáng上休息的路小受不太开心,因为他的钱包只有少少十块钱。刚好够他来回的车费。
路小受觉得心酸,觉得老秦已经不再爱他了。当初那个说好的他负责赚钱养家,路小受负责颜好体柔买买买的老秦已经消失在琐碎的生活长河之中了。
时光容易那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摔!
“老子辛辛苦苦色|诱扮蠢上门给借口压居然只给十块钱!老秦你好样的!”
路小受一手撑腰一手撑桌,艰难的站起,咬牙切齿前往洗手间。骂骂咧咧、呲牙咧嘴洗漱完磨蹭着回到chuáng上趴着。
路小受深思一件事,他知道全世界离婚原因之中百分比占据较高的一条是财产分配不均。他当然认同这一条,因为现在他就很想跟老秦闹离婚。
于是,路小受深沉的思考,他该用什么方式尽量委婉的跟老秦商量每个月的零用钱......摔!为什么身为小受的他要被小攻管着零用钱??!!难道就因为他是手残党?
不行不行,淡定淡定!
路小受深呼吸,几次下来,恢复了冷静的头脑——所以,到底要怎样委婉的提醒老秦重新分配零用钱额比度呢?
卧室内静悄悄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过,好半晌,一阵咕隆奏鸣曲响起。
路小受摸着肚子,垂头丧气的从chuáng上爬起,自动进厨房找吃的。还好老秦离开时做好了早饭,只需要放到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就好。
吃完饭,把碗放水槽里洗净出来已经差不多到时间去上课了。路小受换好衣服,在玄关处换鞋,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接听,刚放耳朵边,就传来一声极其欢脱的“宴宴!”
“苏苏?”
路宴惊讶。
苏苏全名杨苏粟,是新来的同事,才教学一年。虽然总是缺根筋的样子,但是运气无可匹敌的好。
“宴宴,我度假回来啦。我给你带礼物了——嗯,是这个?不是。这个这个...”
“苏苏,我...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路宴有些犹豫。其实他近来各种作各种莫名其妙产生的离婚梗就是杨苏粟传授的,虽然每次偷jī不成蚀把米,但路小受对于杨苏粟的好运已经产生了邪教一般的信仰。
“就是......要怎么很委婉的提醒自家老攻那个......我零花钱不够用了?”
“简单呀。跟老攻说我很穷就行了嘛。”
“原来是这样......”
路小受眼神一亮,得到了某种特别秘籍。他想到了如何委婉的提醒老秦财产分配的不均,那就是——哭穷!
相信一个第三者的角度来看待事情的公正吧。
如果是别人哭穷,也许会有人同情。如果是别人向老秦哭穷,老秦一脚踹过去。如果是路小受跟老秦哭穷,老秦只会压上去跟他玩各种不可言说之play。
上完课的路小受早早赶回家,搜出一件不穿了的夏天衬衫,捡了好几个dòng往身上套,下半身一件热裤,基本上被衬衫一盖就等于没穿。
路小受穿完了,拍拍身上的衣服,深觉自己简直惨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他也聪明,还想着哭穷的同时装乖讨好。
于是披了件围裙进厨房做好晚餐。
唉!路小受啊可怜的已经脑残的路小受啊,平时蹦成语溜得跟猴子似的,怎么一撞见老秦就傻缺了呢?
老秦推了制片人的酒局,疲累的赶回家。刚打开门,就被屋里营造的làng漫旖旎的气氛(路小受的本意是渲染悲戚的气氛)给惊了一下,首先想到的是路小受又闯什么祸了。
老秦放轻脚步,循着声音找到厨房,一见厨房里头露出白腻腻大腿穿着围裙跟玩厨房、play似的路小受。老秦喉咙就渴了,身体也热了。
老秦倚靠在门边上,扯开最上边的扣子。挂着邪魅的笑,目光一寸寸,自下而上的视jian着欢乐做饭的路小受。
啧啧,那目光,露骨得就差没说‘快躺好,让我gān!’了。
路小受正做饭呢。同时正做美梦呢。
他幻想着老秦被他悲惨的样子感动而后悔痛苦然后给他好多好多零用钱,路小受想着想着就呵呵笑出声。
突然,一阵危险的目光粘在背后,让路小受止不住的腰软。尤其是那道目光越来越灼热、越来越危险的时候,路小受猛地转身。
“呵!老秦?!”
老秦这吃了chūn|药的样子明显的让路小受退缩了,然而坚qiáng的顽qiáng的零用钱还在呼唤着路小受继续范蠢。
所以路小受坚qiáng的顽qiáng的把最后一碟菜端上桌,回身洗手去边说道:“老秦,洗手去。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路小受顿住,他猛然看见落地玻璃窗自己的倒影,惊悚了。
卧槽卧槽卧槽!!那个穿着围裙打算来个厨房play不要跟我说什么意外分明就是个làngdàngyín|娃的诱受是谁?是、谁?!
路小受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犯蠢了,他僵硬的脑袋在思考不知道自己说他是无意的,老秦信么?
老秦信么?
呵。这就跟2012发生世界末日了,你信么?
显然不可能啊!因为现在是2016年了呀!话说,路小受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
路小受讪讪一笑,“老、老秦,你先吃饭吧。我、我去换件衣服。”说完,脚底抹油,开溜。
溜到一半,路小受发现自己飞起来了。然而,那是错觉。
事实是这货被老秦来了个拦腰抱起,压在了沙发上。
路小受头皮都发麻了,腰控制不住的软下来。他抖着嗓音:“老老老啊老老秦,你你你要gān嘛?”
嘶——路小受抽气,老秦带着微微凉意的手摸上腰间皮肤,有向胸膛中间那两颗红果来的趋势。
路小受快哭了,“老老秦,吃吃饭。”
老秦:“嗯。正吃着。”
路小受:QAQ。
路小受被剥光了,躺沙发上等着接受他家老秦。谁知老秦许久没动静,路小受寂寞了。扭着臀不满的抗议。
老秦一巴掌打过去,低训:“别撒娇!”
谁、谁撒娇了?
老秦一把抱起路小受往厨房走,路小受惊恐:“你要gān嘛?”他怕QAQ。
老秦流氓的往上一顶,那东西正好往路小受臀缝了蹭。
路小受瞬间软成滩水。
老秦咬他的耳朵:“不是你让我,gān你的吗?”
路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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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路小受窝在老秦怀里抽泣。老秦坐餐桌旁把他抱腿上当小孩般宝贝的哄着,“好了别哭了啊,不是你自己要玩诱惑的吗?你知道的,对你,我哪守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