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的时候松霖才堪堪睡醒,昨晚睡得太沉太熟,好一会儿脑袋都是空空的,飘在云上一样。
大蛇还盘在身上,脑袋就放在他颈窝,细看能辨认出是醒着的。
后xué_gan觉迟钝,不大分辨得出是不是还被ca着。松霖伸手摸了摸,只有蛇尾堵着。
昨天做到后来,松霖只记得贝糙弄的_gan觉,其余一概没了印象,不知什么时候天黑,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只记得不停地*弄,不停地高cháo,好像过去了几百年那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
顺着蛇尾往上,松霖摸到luǒ露在鳞片外的蛇jīng,硬着。后xué使用过度,松霖按压在xué口_gan觉都迟钝,也许有些红肿,该是受不住这长r刺的坏东西再弄。
“碧泽,还来么,我用zhui给你tian一tian。”
蛇身在他身上滑动,鳞片细密地刮在肌肤上,轻微的疼痒。蛇尾还依依不舍的ca在xué里,蛇jīng已经到了松霖zhui边。
松霖被这两_geng反复侵犯不知多少次,这却是第一次仔细看清。松霖亲了一口蛇jīng,r刺扎在zhui唇上,并不疼,也不完全是痒,触_gan奇妙。松霖tian了一下柱身,笑道:“颜色这么可爱,*起来怎么那么要命A?”
r粉色的两_geng,头部长着短短r刺也不狰狞,像某种花,松霖为自己的联想笑起来,更觉得这蛇jīng可爱。只是这蛇jīng放进xué里不大可爱,弄得人yu仙yu死,快活得过了头,神魂都被搅碎一样,简直教人觉得快活得恐惧,消受不住。
松霖试着含Jin_qu,顶部戳到喉咙时r刺扎着喉口软r,叫他抑制不住地gān呕,难受得紧,比起人类形态的阳物,几乎没法shen喉,只能含进一个头部,或是反复地tian吮jīng身,看不见囊袋,便用zhui和手同时侍弄两_geng。
上颚被戳得痒痒的,松霖眼泪盛着薄薄一层水光:“难受**”
大蛇垂眸注视着他,安静无声,难以揣测情绪。松霖摸了摸蛇尾,蛇形的碧泽几乎看不出表情,肢体动作却坦诚,比如这尾巴尖,微微蜷着,卷住松霖手腕,藏不住地表露主人的不满与不安。
蛇jīng泄在zhui里,碧泽的jīngye味道向来不重的,松霖*头卷着咽下肚,却见蛇jīng仍硬挺。
“怎么不软呢?这都第三天啦。碧泽**”松求助地仰视大蛇。
大蛇嘶嘶一声,上半身化作人形。碧泽双臂搂着松霖,闷声笑起来,不知为何发笑。松霖软绵绵地回抱住他:“笑什么A。”
“乖崽崽好可爱。”碧泽收紧手臂贴着他耳朵说话,“里面有骨头的。”
碧泽半蛇形时,蛇化程度也不尽相同,平日里半蛇形阳物却与人形无二。用蛇形与松霖欢好过后大约无所顾忌,上半身化人,鳞片下露出来的依旧是两_geng完全的蛇jīng,戳在松霖小腹。
“A?”松霖有点呆,沿着蛇尾摸到碧泽阳物,“骨头?”
碧泽tian了下他耳廓,赞同地应声。
难怪不会软呢。松霖莫名其妙红了脸。
——
蛇尾又塞进xué里,堵着那小口。松霖是早习惯这尾巴的,跟碧泽搂在一起,低头看见自己的Xiong膛,rǔ粒红YanYan,圆而饱满,一幅熟透的模样,与碧泽浅粉色的小rǔ头一点也不一样。松霖心里不大乐意,往下蹭一点,像小shòu一样啃咬着他Xiong口。
碧泽觉得有点儿痒,捏着松霖后颈:“别闹。”
松霖把他Xiong口tian得*淋淋才作罢,抬头跟碧泽_Kiss_,又问:“你昨天she了吗?”
碧泽懒洋洋地应声。松霖看他攻击x不再qiáng,神智也清醒,便问:“发情期要结束了吗?”
“快了。”
——
松霖去喝水,又从架子上摸了一包糕点拆开来吃。看自己身上尽是情yu痕迹,还有不知谁的jīngyegān涸成一块一块的。方才走动一下,屁gu里好像又要流东西出来,只是不知道是自己yín水还是碧泽jīng水。
松霖有点为难地夹紧tui,突然被男人从后面抱住,x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捅进来。
“别夹,进不去了。”碧泽拍拍松霖屁gu。
松霖放松xuér,因为矮了碧泽半个头,不得不踮起脚尖挨*。手扶在架子上,偏生这架子放的不是碧泽的点心,就是各种易碎不经摔的小玩意儿。
碧泽只是往里捅一点,那架子就跟着轻微的晃动。松霖怕摔坏了东西,连忙求着他往旁边去一点儿。
碧泽不大耐烦地把人按到墙上,x器不温柔地进出。松霖上半身紧贴着冰冷墙壁,rǔ尖被_C_J_,浑身一颤,脚尖踮起,大tui绷紧,惟有胯部被碧泽握着,圆润的屁gu翘起,被x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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