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泽好像又生闷气了,不过这次我面上装作懒得理他这个无理取闹的家夥,心里倒是挺高兴的,我悲哀地发觉我整个就是人格分裂了。
起因很简单,我手受伤的这段时间基本都可以在食堂遇见沈言泽,每次他都会主动和我们坐一张桌子。这天吃完後我们从食堂出来,我右手自然不能拿物,左手是吃饭前上的国际经济学的课本还有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我顺手把水递给了站在我左手边的聂源让他帮我打开,打开後我对他说我不方便拿,你就这样对著我的zhui倒。
於是就在沈言泽面前,聂源小心地举著瓶子喂我喝水,我半倚半靠在他肩上。
我水还没喝几口,沈言泽一声不吭,招呼也没打就走了。
聂源看著他离开的方向,奇怪地问:“他怎麽了?”
我沈著脸回道:“别理他,他就是一傻。”
其实心里还是很乐的。事实上,我是故意让聂源喂我喝水的。会故意做这种事,我突然觉得自己跟狗血偶像电视剧里的nv主角好像了。
不过剧本里都是把那些nv主角做出来让男主角吃醋的事情设定为她们都是无心所为,每次我都会嗤之以鼻,哪有那麽蠢的人(不过认识聂源後我这一论T变为了哪有那麽蠢的【nv】人)。
我终於以自身实践了我的这一理论,nei心虽说很是惭愧,但也窃喜。
我真是有病。
只是一天下来倒也没有什麽状况,平淡如常。睡觉之前我躺在_On the bed_研究著右手上的伤,算了一笔账。如果我每受伤一次就和沈言泽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的话,我大概得搞个全身骨折才能跟他亲密无间吧**太不划算了,不如陌路。
何况最开始拉开我们之间距离的不就是我麽。
算著算著我就jin_ru梦乡了,然後是被枕头边的手机_Zhen_D震醒的。我不知道它震了多久,反正能把我震醒一定花了点时间。
我在悠悠转醒的时候烦躁地想著肯定又是聂源那混蛋,AAA真受不了了,我以後要是再睡觉不关机我就跟他姓。
在心里骂了一会,_Zhen_D就停了下来。我想这样挺好,趴在铺上继续睡。
没睡一会,手机又开始震了。我迅速翻身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拿起手机躲进洗手间,关上门就按下接听键低声不耐地说道:“聂源你他_M的是欺负老子晚上睡觉不关机还是什麽A!”
另一边沈默。
我还是不耐烦,“你说话A,大半夜的装鬼A。”
虽然不是鬼,却是沈言泽的声音传来,也把我吓了一跳。
“是我A,哥哥是我A!”他负气地喊道。口气不比平常,我怀疑他喝了酒。
“呃,噢。有什麽事?”我真的以为大半夜打电话来吵醒我这种事除了聂源没别人会干了。
“来接我A~”他居然带了点撒娇的口气,肯定喝了酒。
“A?”
“我在LEVART。”
LEVART是学校附近一条酒吧街中名声比较旺的一家,我还蛮喜欢它的名字,是把travel反过来。
“不去,自己回不来A。”大半夜的让我一位伤患不睡觉去接他?
“你不来我就在这里睡一晚上!”他不满地嚷嚷。
这种威胁实在是不能算威胁。“爱睡不睡。我挂了。”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沈言泽酒量很差,一杯扎啤就可以让他有点晕乎,而我酒量则非常好,至少是我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喝多少会醉。酒量这东西其实是天生的,有的人血ye中天生就缺少一种酒j中的元素,因而会或多或少从喝的酒中xi收这种元素,xi收多了,就会产生中毒现象,也就是喝醉了。
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我比沈言泽厉害的地方了,但也不是什麽值得自豪的地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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