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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阮椋并不听话,在他终于意识到付效舟是认真打算把他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时,他开始示弱,一遍遍跟付效舟说自己再也不跑了,会乖乖听话,将脑袋靠进付效舟怀里,猫咪一样小心翼翼的讨好,好像抚mo几下还会打呼蹭你的手,可惜付效舟并不吃这一套。

阮椋渐渐不说话了,只静静盯着付效舟,不发一言,以沉默反抗。付效舟递给他的食物他也只吃一点,不全吃完。

然而付效舟总有办法让他妥协。

阮椋好像很怕黑,尤其当他怎么叫付效舟,付效舟都不应的时候,他就会很慌张。

那天晚上付效舟回来的有些晚了,阮椋又不配合吃饭,只吃了很少的一点。

他给阮椋蒙上黑布,将锁着手腕的镣铐解开,让阮椋的双手背在身后,换上手铐,无法动弹。

本以为这就是惩罚的全部,付效舟却突然说公司有事要出去一趟,轻拍阮椋的脸颊,叫他在家里乖乖听话,然后不等阮椋反应便走出门。

阮椋听到关门声,迟迟喊了一句“付效舟?”

没有人应答。

他坐在床铺上晃了晃脚,一步小心踢到床板,不晃了,抬起头嘴巴半张着好像很茫然。

过一会儿他又叫一声付效舟,依旧没人回答。

好像真的走了。

阮椋这阵子瘦了,下巴尖尖的,嘴唇都泛着苍白,黑布遮着眼睛,衬得他脸更小,左脚腕还锁着镣铐,冰冷漆黑的铁链搭在地板上,白皙纤细的脚腕被硌出红印。

“付效舟……”

他又叫道,这次声音稍稍大了一点。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人,漆黑笼罩各处,阮椋好像听到楼上的响动。他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付效舟叫他别好奇不该好奇的,他只要问一句有关别人的事,付效舟就要生气,然后不温柔地对待他。可他总觉得自己能听到声音,奇奇怪怪,窸窸窣窣。

“付效舟……付效舟……”阮椋的声音渐渐小下来,几近呢喃,微微地颤抖,掺杂着细微恐惧。

估计那人已经走远了吧,走出楼道,开车去了别处。

阮椋低着头,呜咽着叫男人的名字。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他的精神异常脆弱,诸多负面情绪汹涌而出几乎把他吞没,他终于控制不住,有些崩溃的哭喊起来。

怎么可以真的把他丢下呢。

阮椋哭的狠了,抽泣声很重,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突然感觉有手臂环绕住他,手铐被打开,手松开的下一刻,阮椋紧紧抓住身前人的臂膀。

他连黑布都没解下来,第一时间抓住那个人,好像怕他趁自己不注意逃掉,消失了,再也找不到。

黑布被轻柔解下,付效舟吻了吻阮椋湿润的眼角,语气亲昵地问:“怎么哭了?”明知故问。

阮椋垂下眼,本不想回答,却像想到什么,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袖,摇头说:“没哭。”

付效舟用拇指蹭他的眼角,深舌tian了一下,眼眸幽深,见阮椋的目光闪躲,他轻轻笑,“怎么就没哭?”

阮椋摇头,低着头说:“我乖乖听话,没哭。”然后悄悄抬了下头,“不要罚我了……”

付效舟坐到阮椋旁边,和他十指相扣,“害怕?”

阮椋抿着唇不说话。

“那怎么不吃饭?”

阮椋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你回来晚……我已经不饿了。”后半句是阮椋犹豫着补的。

付效舟听出来了,阮椋这是怪他回来晚了。他把手搭在阮椋肩膀上,揉搓着阮椋的短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阮椋转过头,似乎没听明白。

付效舟又说了一遍“对不起”,低头吻住阮椋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温柔地侵略。

阮椋沉溺进去,直到付效舟tian着他的上唇跟他说“以后会尽量早点回来”,他才睁开眼,好像在说“我信了,你别骗我”。

过了一会儿,阮椋问:“你刚刚在屋里?”

付效舟没回答。

“在屋里却不应我。”阮椋抬手按住付效舟手里的黑布,像在害怕,不敢与付效舟对视,也不敢问他为什么,睫毛都在抖。

付效舟一直看着他却不回应他。

那么残忍。

付效舟将阮椋揽进怀里,阮椋顺从的靠过去,付效舟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这个人是他的,只能他看见,他触mo,他侵犯。

这夜付效舟很温柔,解开阮椋的锁链,慢慢扩张,将人按在床上操弄。阮椋撑不住要sh_e,他也没有阻挠,还给阮椋口了。

阮椋已经sh_e过两次,xi_ng器软软耷着,付效舟每撞击一下,它便随着摆动。

屁股被揉捏的疼了,阮椋轻轻哼一声,叫着付效舟名字。

付效舟却不应,亲阮椋耳后,“叫声别的,嗯?叫一声。”

刚才温柔的前戏仿佛假象,阮椋却被迷惑了,摇头说“不要”。

他声音都是软的,含着情y_u,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也不坚决,反而像y_u拒还迎,使得付效舟更狠插进去,粗大的yin茎深凿肉壁,阮椋叫出声,汗水和津液一并抖落下来。

“乖,叫一声,听话。”付效舟贴着他耳边说话,声音磁xi_ng,尾音有点拖长,近似诱哄。

阮椋被插得出水,两人相连的地方粘湿一片,他觉得屁股上滑腻腻的,有点痒,扭动几下腰,被付效舟重重打了屁股。

阮椋小声呜咽一声,眼泪蹭在付效舟的脖颈上,腿怎也攀不住男人的腰,有点着急,声音哑哑软软:“不叫,唔,痒……”

“哪里痒?”付效舟放缓动作,yin茎慢下来,感受湿热肉壁一点点挤着他。

“嗯……不知道。”阮椋不自觉扭动着屁股想那物往里操操,以免掉出来。

“不知道?”付效舟闷哼一声,掐着他的屁股往里顶,“是不是这儿痒?”

阮椋摇头:“不是,屁股……重一点。”

付效舟闻言咬住已经红肿的ru头,来回tian着,按住阮椋肩膀又重又深的操进去。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阮椋觉得那种瘙痒感稍稍减少一点。那滑液渗出来太多,耻毛有一下没一下的瘙着

他,自然会觉得痒。

付效舟问他骚不骚,他不吭声。

付效舟不饶他,快速抽动十来下,咬着阮椋耳朵说:“真骚,被干成这样还想要深一点。”

阮椋压不住声音嗯啊几声,腿也软下来,随着付效舟的动作无力摇摆。

“快叫一声。”付效舟按着阮椋的腹部,慢慢地揉,阮椋觉得那里酸软一片,小肉棒又疼又爽,又颤巍巍吐出水。

“叫什么啊……”阮椋软哼哼地问,装傻充愣。

“叫什么?”付效舟用力一顶,“你说叫什么?”

阮椋“啊”了一声不敢问,付效舟抽出xi_ng器,抵着他的,两根一块撸动起来。

阮椋爽得渗出眼泪,口齿不清地道:“错了……老公,插插。”

付效舟又诱导他,“插哪里,让老公插哪里?”

阮椋一懵,怯怯叫着“老公”然后卡壳。搞不明白自己都听话喊人了,怎么还不放过他。

“乖。”付效舟把手伸进他嘴里按压着,津液渗出来,流到下巴,“说说插哪里,我好插进去。”

“屁股……”

“屁股哪里?”

阮椋抱住付效舟,往他脖颈里蹭,最后闷闷说一声:“穴……要插穴。”

付效舟扒着穴眼探进一根手指搅动,“阮阮好乖,老公现在就插进去操你,把你操出水。”

阮椋一点也不想听,那么yin荡,自从被锁进这间屋子,付效舟就变着花样的说下流话,还逼他一起说。

付效舟重新插进去后越来越快速的顶弄,阮椋连续叫了好几声“老公”,他才逐渐慢下来:“怎么了?不是让老公操穴吗?”

“受不了,慢一点……”

付效舟啄吻阮椋的脸颊,应了一声慢慢操弄,直到把阮椋操sh_e,付效舟也跟着sh_e出来。

这是最温柔的一晚,往后阮椋每每想到都会怀念。

事后付效舟拥着人睡下,两个人的双腿交缠。阮椋的脚总是很凉,会自动寻求热源,靠近付效舟。付效舟就将他的脚夹起来,给他捂暖。

阮椋已经很困了,说话声含糊不清,“不要看不见……”

“那么怕黑?”

阮椋就要睡着了,只说了半句话:“不是……”

付效舟mo着他的脸颊,对着他耳边呼气。大概觉得痒,阮椋躲了躲又贴过来,贴得更紧。

付效舟笑起来,把他揽进怀里,低喃着:“落网了。”

是你自己踏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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