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的技巧有些笨拙,但桓修看得出对方很卖力。
桓修还没有洗过澡,但席然毫无怨言地主动将一整_geng**都含入口中,不得要领地吞吐着。他好像不大会运用*头上的技巧,就这么老实地一次次tao弄,几次把自己顶得有些干呕,但也都硬是忍住了。
桓修后背靠在门上,微微低下头,眼前着实是难以拒绝的光景,但也有点罪恶_gan。他伸出手从席然的脸颊划着扶住脑袋一侧,稍许带动着将节奏减缓了一些。
“唔**嗯**”
席然看起来轻松了不少,眉毛不再紧紧地皱在一处了。他似乎意识到桓修是在为他着想才放慢了速度,意外又_gan激地抬眼看了桓修一下。
桓修被这个稍显直接,又在此情此景下无比色情的眼神击沉了。
_gan觉到口中的yu望突然Zhang得厉害,一跳一跳的,席然不知道为何桓修突然yu望更浓了,但他至少确定了雄主没有嫌弃他的行为,且也许正相反,所以安心了许多。
这刚过了大约十分钟,席然完全没有疲惫地继续用zhui巴帮桓修弄。因为没有技巧,所以这实打实的动作看得桓修都想替他下巴发酸了。正好有些想j的yu望上来了,桓修便主动从对方zhui里抽出来,自己动手撸最后的几下。
“嗯**!”
桓修这段日子都没有自慰过,加上这具body年轻又是处男,j得倒是干脆利落。席然木头一般没有挪动,被桓修的jyej到了脸上。
太色情了——
桓修从gc的yu_yue中缓过劲儿来,看清席然沾着jye的脸,这会儿依旧半跪在地方仰视着自己。不由得这样想道。
大约是因为常年在外训练执行任务,席然的肤色偏小麦色。比肤色更shen一个色号的虫纹遍布皮肤,看起来不密集,也不花哨,在桓修看来反倒有种神秘的美_gan。他全身上下的肌r很匀称紧实,是那种恰好不会让人觉得不舒_fu的程度。
“怎么不躲开?”桓修赶紧伸手抹了席然的脸一把,将jye擦掉。他想去床头柜拿纸巾擦手,但ku子褪到一半行动不便,于是干脆原地neng了ku子,光*着下半身去拿纸巾。
擦了手将纸团丢进纸篓里,桓修回头一看:得,席然还跪在那。
“你赶紧起来A,地上不凉?”
“抱歉,还要您亲自动手**”听到桓修的话,席然这才站了起来,想了想,还顺带将桓修丢在原地的ku子也拿起来,给他板板整整地放在床边的脚凳上。
“现在是叠ku子的时机吗?”
桓修被莫名地戳到了笑点,忍不住低笑了起来。主要是席然一个一米八几身材健壮的大男人,这会儿人Q一般地跟在他后头捡ku子还顺手叠了,让他觉得十分反差萌。
席然和桓修认识后说的频率最高的话就是“对不起”和“抱歉”了。防止他再道歉,桓修没等对方张口便先说道:“不许道歉。”
“**”席然张了张口,又硬生生把话吞回去了。
“来这儿。”桓修坐在_On the bed_,拍了拍床,示意让席然过来。
“可以吗?”席然看起来还是有些敬畏,好像桓修睡的那张床是什么圣域宝地一般,不敢靠近。
“A,可以A。”桓修扫视了席然全身,yu望又有些抬头。虫族本来就是xyu旺盛的种族,因为出生率低,若再不热爱_On the bed_运动,那总虫口,尤其是雄虫的数量就要愈发惨淡了。只是他现在脑中稍微清醒一点了,比起继续接下去该做的事,还有别的想要和席然沟通的话要说。
席然平时做事动作都雷厉果断的,这会儿却小心谨慎得紧,神态掩饰不住的忐忑。爬sChuang后就僵在一边,不知道自己是该等桓修的指示,还是来继续给他_fu务。
“这时候问这个可能有些煞风景**但我好奇,你以前和你那个,前夫?是怎么相处的?能和我讲讲吗?”
桓修是真的好奇,席然的反应和技巧都青涩得可以,不要说这是接过一次婚的虫,说这是处男他都信。从别人口中的八卦其实他也能猜到席然以前的婚姻绝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如果对方不想说,桓修不觉得是什么问题——反正他自己也有许多秘密没有坦白。
但他还是想问问,希望这问题不会让对方为难。
不过席然低下头,没有任何抗拒,开始开口向他阐述。
“一开始我是经由上司介绍过去的时家。几年前那会儿,我在军部里窜得很快,很多贵族都会在军雌里挑选对象。孤儿出身的我本就没什么选择权**当时我也比较愚蠢,上司提起的时候,一心担忧拒绝会影响自己的发展,不加思考就同意了。”
“我没什么优点,前任雄主也更偏好亚雌一些。家中的雌侍和雌奴很多,所以其实我_fu侍他的次数没几次**只是碰巧那几次就有了小夜。当然,后来发现小夜是雌虫后,他基本上就没有来见过我了。”
“小夜出生后,前任雄主偶尔来过几次,可能因为心情不好,小夜又是吵闹的年纪,他烦躁起来就对孩子动粗,我忍不住出言顶撞了两句,惹恼了他**后来就是外面传言所流传的那样,我因为大意,出任务时受了重伤,以后都无法担任前线作战了。被T度回后勤部门之后,从各种方面来说我对时家都没有用处了。早些又惹怒了前任雄主,所以**”
“**这样A。”桓修随口问问,没想到席然讲得这么透。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席然才是,这经历也是一个大写的惨。
“所以小夜才那么胆小?”
“**是的。”席然面露愧色。显然是觉得自己这个雌父当得很失败。
“你受伤在哪里?”桓修上下打量着席然,对方的body很完美,皮肤也没有哪里有伤疤的痕迹。
“在骨翅上。不影响基本使用,但多少有些迟缓。对军虫来说很致命。”
桓修想起来,雌虫是有翅膀的。平时收折起来放在bodynei部,大约是在肩胛骨的位置。骨翅不会用于日常移动,只有作战和危急时刻才会展开。
说起来他至今为止还未曾亲眼见过骨翅这玩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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