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唐绪寥寥几语中向他传达的陌生之地的思想,唐错在这几天真的玩得肆无忌惮。在大冷的天气里说想吃马迭尔冰棍,两个人就带着手tao,扒下口yinJ,一人举着一_geng冰棍边走边啃。沿着中央大街走到尽头,经过抗洪纪念碑,到了松花江的边上,唐错惊喜地发现冬天的松花江面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游乐场。冰滑梯、冰橇、摩托车拉气垫,各式各样的娱乐设施,唐错都体验了一遍。
他们在到哈尔滨的第三天傍晚,才去了冰雪大世界,因为唐错说j彩的要留在后面。冰雪大世界的大门口人很多,唐错伸长了脖子看向前方窗口的购票规则,一条条读完以后从书包里摸出个东西,递给了唐绪。
唐绪垂眼一看,表情变得有些难以言说,“干嘛?”
“学生证A,打折。”
“**”唐绪伸出一只手,给他推了回去,“不用。”
唐错不太明白,奇怪地问,“为什么A?”他又看着那块牌子确认了一遍,“是能打折A。”
有两个游客要从唐错身后挤过去,唐绪见状用胳膊护住他,免得他被四周的人群挤到。唐错还在纠结买票的事情,见他这不死心的样子,唐绪直接把他的学生证拿过来,塞进了他的书包里。
“诶**”
唐绪搭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接着放低身子,贴近他的耳朵说,“咱俩来玩,你买学生票,我买成人票,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唐错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有什么奇怪的。”
“我明明是带着男朋友来玩,你这学生票一买,我_gan觉我成了拐带着学生出游了。”
捕捉到一个“男朋友”,唐错的眼神滞了两秒,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去,装模作样地踅摸着前方还有几个人在排队,“那就买成人票吧**”
其实哈尔滨可玩的东西也并不多,四天的时间就已经玩得很全了。站在浴室里,唐错neng了_yi_fu之后才想起来,这是最后一个晚上了,明天,他们就要回北京了。
水龙头的水洒下来,水压不大,淅淅沥沥的水珠串成一串砸在地上,又由一个整体重新碎成无数个个体。唐错看着地上漾开的一圈圈水纹,出神间,才领会了一点离别的意味,与第一次旅行的离别。
任何一个名词前若是加上一个“最后”的点缀,都会倏然生出些失落与伤_gan,最后一场电影,最后一个拥抱,最后一顿酒席,最后一个晚上。唐错很舍不得这里。这些天他过的过于舒_fu闲适,竟使得他一个不防,卸下了压在心头的许多包袱,这种轻松的_gan觉他睽违了太久,所以舍不得松开手任它走掉。
有些失落地洗完澡,唐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忘记了拿neiku。他瞪着眼睛跟自己的睡ku僵持了很久,才终于垂下肩,不太情愿地拿起了它,打算先真空上阵,待会儿趁唐绪_have a bath_的时候再偷偷穿上neiku。
可是刚要穿_yi_fu,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唐绪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一条,neiku。
“我找_yi_fu,发现你好像没有拿neiku。”
唐错全身Nakedness着,对于唐绪的突然闯入自然是惊慌无比。而唐绪倒像是很镇定,缓步走进来,将neiku放在了台子上,然后关上了门。
关上了门?
唐错愣在那里看着他,难道不应该出去吗?
浴室中因为一个热水澡而积累的水雾还未散去,*漉漉地缠绕着柔和的淡黄色光线,直将那灯光绕得袅娜暧昧。
他扭着身子想避开唐绪的视线,奈何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再怎么扭也不过是换个方位展示自己的*身*体。他一时间窘迫无比,拿着睡_yi堪堪挡住自己一些,抬起脑袋支支吾吾地问面前的人,“你不出去吗**”
唐绪似是笑着,走近了他。
“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这个问题对于此刻的场景来说,是很明显的不He时宜,而一切不He时宜的问题,都只有两个出处――要么就是因为憋了很久不得不问,要么就是临时起意、别有目的。
唐绪显然是后者。
在唐错刚刚草草应了一句,手忙脚乱地准备穿_yi_fu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拽掉了他手中的_yi_fu。紧接着,唐绪从后面环住他,行云流水般的一阵动作之后,zhui唇就吻上了他的肩膀。两片薄薄的_Cun_B_烙在那朵花上,唐错一下子就抖了身子。
唐绪起起落落地亲吻着他独特的纹身,最后实在是心乱到了极致,唐错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呓语,“唐绪**”
他能_gan觉到身后被一处坚硬的东西抵着,即使是隔着层层布料,都能_gan受到那灼热的温度,烧得他难耐。而最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即使觉得羞,自己却还在渴望着。他不敢去肯定自己渴望着什么,因为在他看来,这种渴望是对唐绪的一种亵渎,是将自己的不堪加诸唐绪的身上。
唐绪伸手抚上了唐错身前刚刚颤颤巍巍站起来的东西,甫一接触到,唐错就像被触碰了什么开关一样,理智战胜了蠢蠢yu动的yu望,呜咽着要挣neng他。
“思行,”唐绪一只胳膊使了劲揽着他,一面啄着他的脸一边柔声安抚,“试一试,我帮你弄,会很舒_fu。”
唐错不肯,两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不放开,不让他继续动。蒙在镜子上的一层水雾已经渐渐开始散去,他受不了触目所见的Nakedness*的自己,还是被唐绪抱在怀里。他喃喃地低头道,“不能这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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