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车子行驶至目的地。
司机停好车,照例下车去开后座门,却听“咔”的一声,另侧车门已经开了,他的老板抱着另一人走出来,背对着他,径自步入家中,步履匆匆,一句话都没留下。
司机心里暗笑,这急得,像是下一秒人就跑了似的。
玄关的灯一开,黎洛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眯起了眼。他尚未来得及适应光线,就被挟持上了楼,紧接着body一轻,被段明炀抛了出去,重重地摔进卧室大chuáng的被褥间,晕头转向。
原本yinJ在身上的外tao滑落了下来,bào露出了拉链大开的ku子,以及ku子上可疑的*痕。
“还乱动吗?”
段明炀neng掉了他们俩上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luǒ相对,牵起他的手,替他轻轻揉捏发红的手腕,目光却不怒自威。
这人太善变了**黎洛撇了撇zhui。
刚刚在车里,段明炀不顾他的抗议挣扎,硬是扒下了他的ku子,用手指狠狠“教训”了他。
他一开始疼痛地长tui乱蹬,又骂起了人,结果骂着骂着,发现自己zhui里喊的是段明炀的名字,又莫名其妙地安心了下来。
欺负他的不是别人,是段明炀。
段明炀保护了他。
一念及此,他相当没尊严地放松了body,松懈了紧绷的神经,任由对方的手往下探去,甚至主动张开tui,后方紧紧咬住手指,往自己body里吞。
段明炀的指节*,一_geng还好,到最后三_geng齐入,反复狠ca,他差点受不了泄出来,shen_y声大得都怕前座的司机听见,忍不住挣扎乱踹,结果只换来更过分的欺负。
“不动了**”黎洛此刻安安分分地回答。
他本就不清醒,被段明炀刚刚这么一摔,脑子里一团浆糊。body先于意识一步,察觉了热度的汇聚。于是扭动着yao肢,蹬掉了自己尽是皱痕的ku子,甚至连neiku都neng了个gān净。
两条肌r匀称的*长tui就这么直接luǒ露在空气中,毫无xiu_chi地往两侧一敞,露出了*痕的源头。
“明炀**”黎洛泛红的脸色不知是醉是羞,反牵住段明炀的手,往自己下身引。
“进来**”
曾经的那一个晚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在Seduce段明炀这件事上,他仿佛无师自通、信手拈来。
可段明炀的不解feng情总是令他难堪,比如现在,听了他这番làngdàng的话,段明炀的神色依旧冷冷淡淡:
“你确定不后悔?”
“不后悔**”
“真的吗?”
段明炀的反复询问令他有些不耐烦了,嘟囔着:“有什么后悔的**跟你上个chuáng而已**”
又不是没做过,而已,他也早就想做了。
“**上个chuáng而已。”段明炀不知为何重复了遍他的话,声音冷得像个无情冷血的处刑者,突然凶狠地揪住他的头发,沉声质问:
“有过别人吗?”
黎洛脑海中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这时候该嘲笑:你自己有过那么多lover,还有了未婚Q,却在上chuáng前质问我有没有过别人,不觉得可笑吗?
但他的一头昏Zhang却bī他坦诚:“没有过**”
“没有过男人还是没有过nv人?”
“都没有过**”黎洛的眼里han_zhao情,轻声说:“只有你**”
他满心期盼着,这份痴心能换来段明炀一句夸奖,像个等待被奖励的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对方。
然而段明炀却漠然回视。
“算了。”
段明炀不相信他。
黎洛不_fu,甚至有些委屈:“真的没有,你不信**自己来验一验**”
他把tui敞得更开,修长的手指伸下去,毫无廉耻地在自己的入口边缘打着圈,敏_gan高温的body因突然的抚慰而轻颤了下,Xiong膛起伏,一口热气溢出喉间,化作了一声引燃yu火的低吟:
“这里**只有你用过**”
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清醒后一定会后悔说出这句话。
但他的潜意识放任他这么做了。
段明炀堪比磐石的定力似乎终于被这句话粉碎化灰,突然紧紧掐住他的tui_geng,拉下自己的ku链,弹出boqi硬挺的粗长器物,对准入口,悍yao一挺,直接一口气冲撞了进来。
“呜!!!”
黎洛失声痛呼,疼得面容扭曲,手臂攀附着身上人宽阔的后背,平整的指甲在上头抓出了好几道红痕,再shen一点就要见血。
段明炀jin_ru得凶狠残bào,猝不及防,body仿佛被一把刚用火煅烧过的巨大利刃刺穿,由里向外地灼烧,将他的血r灵魂通通燃烧殆尽。
“知道痛的_gan觉了吗?”段明炀问他。
黎洛倒抽着气,被疼痛bī出的水汽迷了眼,看不清段明炀此刻脸上是否有嘲讽,想来应该是有的吧**
自己再怎么顺从邀欢,好像都讨不到一丁点儿怜爱。
却还是义无反顾,如同飞蛾扑火。
“知道了**”他tui_geng发抖,虚软的手臂滑落至段明炀的肩头,紧紧抓住,艰难地说,“能不能**温柔点**”
段明炀的语气近乎残忍:“又说我‘qiángbào’,又要我温柔?”
黎洛怔了怔,忽然明白了,段明炀在为上一次他说的话而生气。
不是因为讨厌他而这样对他。
这个认知令他满腔的酸涩烟消云散,仿佛在炎热沙漠里迷路的行走者,body是灼烫的,心湖却是gān涸的,突然遇上天空降雨,获得希望之余,哪儿哪儿都*了。
“我乱说的**”黎洛急促地说,“我是自愿的**”
“自愿什么?”
“自愿**跟你上chuáng**”
段明炀似乎终于满意,俯下身来,亲了亲他泛红的眼睛,语气堪称有史以来最温柔:
“明天起来,不要再忘了说过的话,知道吗?”
黎洛如获大赦般点头,tui缠上他的yao,搂住他的脖颈,又去吻他的唇:“都听你的**”
“乖。”
这是段明炀今晚第二次夸他乖,鲜少听闻的话语总是显得更加可贵,黎洛的甜蜜笑意发自肺腑,觉得这是个提出请求的好时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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