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溪沉吟了一下,拿出鲍禁和易惠美的相片问小海:“认识这两个人吗吗?”
小海瞄了一眼相片,连忙摇头表示不认识。不过,他的目光有些游离,显示他在说谎。
柳下溪脸一沉,冷冷地说:“看清楚了再回答!”
小海连忙把相片拿起来,仔细瞧了瞧,放下易惠美的相片,说:“这nv的真没见过。男的有点眼熟**A,对了,他就是苍原枯草!去年暑假,Blue要我T查过他。”
“蓝祥群要你T查他的什么?”
小海犹疑了一下才回答:“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他是不是离过婚,为什么会离婚。他的经济收入怎样,有些什么生活习惯,平时跟谁来往密切,作息时间等杂事。”
“你T查来的资料在哪里?”
“交给Blue了。”
“有没有留底?”
小海摇头,小声说:“我一边T查一边整理资料,然后去网吧在电脑里打成文档传给Blue看,他觉得行了,我会把文档当场删掉,不会留底。”
柳下溪从周刑警的桌面上撕下几张空白纸递到小海面前,“把你的T查报告默写下来。”
“_M的,这么久了谁还记**”小海忍不住爆粗口,旋即发现这不是能让自己放肆的地方,蔫着头无j打采地说:“我,我不太记得了。”
柳下溪皱眉,继续问:“你怎么认识蓝祥群的?”
“在网上认识的。”
“是他主动找你?”
“算是吧。我上网时无意见到一个古怪的招聘网页,原以为是骗人的。不过,里面列出的题目很有趣,我就随便写了一份答卷交上去了。过了三天,Blue加了我的Q,我们聊过之后他真的汇钱过来。从那以后,我有空就帮他打零工。”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替他打零工的?”
“加起来有三年了。”
“还记得招聘网页的名字吗?”
小海摇头,“不在了。”
“是些什么题目?”
“我记得好像是有关家禽、宠物或者邻居的观察日记之类的题目。”
“你帮他T查过哪些人?T查对方那方面的情况,列一个名单出来!还有,鲍禁的T查报告,你想起多少就写多少,别想着敷衍我们。如果你写出来的东西经我们T查后是虚假的,将追究你作伪证以及*费警力的责任。”柳下溪的食、中二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暗忖:唉,没从小海这边tao出他想要的线索,凭小海的口供对付不了蓝祥群,对这起连环凶杀案也没有实质的帮助。
“柳处长!请出来一下。”门外有人叫他。
柳下溪走出拘留室,问:“什么事?”
“有人找你。说是有急事,这是他的名片。”
“记者刘名方?!”柳下溪眼睛一亮,急步走到会客室。没错,是几年没见过面的刘名方。看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
个没拆封的包裹,柳下溪笑了,扬声打着招呼:“刘记者,好久不见。最近怎样?”
“唉,还不是四处跑。”刘名方叹气,脸色凝重地看着他,问:“苍原枯草真的死了?”
柳下溪点头,问他:“你是为他送东西来的吗?”
“是A。”刘名方把搁在茶几上的邮包与一封撕开封口的信递给柳下溪,叹着气道:“对不起,上面写着亲手转交给你,已经过了两个月,如果早点把东西给你就好了。我一年到头很少在家,这包裹是我老婆帮忙收的。她见上面写着亲手交给别人没在意,也没打开看,直接丢在我书_F_里忘记了这事。我过年才从外地回家,接着陪老婆回她老家去了。昨天回家整理书_F_时发现了这个包裹,里面夹着苍原枯草写给我的一封信。”
“谢谢你亲自走一趟。”柳下溪抽出信纸,这封信是写给刘名方的,是鲍禁的字迹,上面的字不多,简单地写着:刘老师,如果我死了请把这个包裹亲手交给柳下溪。
“唉,看到这封信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心想:苍原就在北京离你又不远。何不亲自把东西交给你,反而兜了一圈寄到山西由我来较交?再说我跟他也没有特别的交情。我们只见过一面,那还是前年我在北京帮书店做推销活动举办签名会的时候,他拿着我的小说走过来攀谈了几句。后来他寄了一tao他写的小说到我单位,询问取材的事。我回馈了一本书,自作主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了他。看了他写的书,觉得他的文笔很少,有时会在网上跟他聊几句天。他告诉我,他在网上连载小说,希望得到我这个前辈的指点。”说到这里,刘名方苦笑起来。他已经搁笔不写小说了,指点什么的有些讽刺。再说他很忙,出差的地方常常是一些通讯不发达的地区,没空闲也没办法常常上网。“后来我上网查看了一下,网络上流传着他被杀的消息。才确定他不是开玩笑,立即从家里出发坐车到太原。运气不好,赶到机场时,前往北京的航班刚刚飞走,只好坐夜班车开这儿。都怪我走得太匆忙忘记先给你打电话也没带上电话本,手上没有你的手机号码。查询了你们市局的电话,接线员说你不在局里,不肯透露你的手机号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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