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
BY狄醉山
(PS:万人迷复仇惨受,结局也许算1V1)
——
连易回到家的时候看到连承的新欢正坐在二楼的窗口抽烟。
连承是连易的侄子,因为一些缘故几乎是连易把他手把手养大的,所以两人关系胜似亲生父子。
连承从小就被宠坏了,长大了也风流爱玩,年纪不小还总闯祸,不过连易实在疼他,不B他也舍不得呵斥,回回都派人替他收拾烂摊子。
这次连承从国外回来住回家里,把最近的新欢也带回来了,不过他到底还是改不掉拈花惹草的x子,今晚就又跑出去和朋友嗨了,只留下新欢守在家里。
似乎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掌控yu,自己肆意在外面疯玩,却把自己的人关在笼子里严加看管。
好在他的新欢也是个懂事的x子,不吵闹也不埋怨,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在家里等着。
连易想了想对方的名字,然后抬眼说。
“容厢,进屋去,别掉下来了。”
名叫容厢的新欢正咬着烟望着天空发呆,他只拢了一件白色的睡袍,宽宽松松的,一只tui踩在阳台边缘时露出了雪白纤细的小tui,暧昧的痕迹灼灼耀眼。
他长发及肩,明明是如此nvx化的特征却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他是男子,而且这长发与细致j美的眉眼相配起来没有丝毫违和_gan,更令人神魂颠倒。
听到连易说话后他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咬着烟瞥下来的时候,连连易这种见惯美人多年心如止水的成熟男人也不禁心旌神摇了一下。
容厢把烟夹在指节间,吐出一口朦胧烟雾,然后笑嘻嘻地说。
“易先生,好的呀。”
他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像是天然就带着淬着香毒的钩子直往人心里钻,看似天真乖顺,可连易也曾隔着墙听到过他在连承_On the bed_的声音。
又细又媚,染着哭腔的时候*淋淋的,像一场连绵不绝的缠绵雨。
连易从袅袅的烟圈里盯着他如同被烟雾裹住的惑人相貌,心里想。
这的确是个xi引力很强的人,不然为什么不和别人一样称呼他连先生,而是叫易先生呢。
连易收回视线走了Jin_qu。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容厢才下楼,他实在是太好看了,占有yu强的连承总是把他关在_F_间里养成shen闺美人,可连易不赞同他这样践踏人权的行为,于是连承就妥协的允许容厢吃饭的时候可以下楼。
今晚连承又出去喝酒玩乐了,所以餐桌上只有连易和容厢两个人。
连易边在平板上看电子文件边吃饭,忽然觉得小tui一热,有什么温热细腻的东西踩了上来。
他抬头看,斜对面的容厢正在低头喝粥,纤长的眼睫垂了下来,小口小口喝粥的时候像一只乖顺的猫。
那只Nakedness的脚隔着薄薄的西装ku往上去蹭,连易在那只脚踩到自己膝盖还想探进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脚踝。
很细,也很滑,甚至想让他忍不住细细摩挲一番。
他冷静的施加力道,容厢便吃痛的哎呦了一声,然后抬头看着他,委委屈屈的说。
“易先生,你弄疼我了。”
连易松开手,起身拉开椅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警告说。
“容厢,老实点。”
容厢瞪大眼看着他,天真无辜的像是被冤枉了似的,可唇角扬起的笑又是如此的得意,乖乖的说。
“易先生,好的呀。”
连易收回目光,离开餐桌径直去了二楼的书_F_。
2
半夜了连承才醉醺醺的回来了,他喝醉了会比往常更加失控难搞,被搀扶回来的时候口齿不清的喊着容厢的名字。
被吵醒的连易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佣人端过来醒酒汤却被连承打翻了之后,皱起眉叫他的名字。
“连承。”
连承下意识抬头看他,满脸酡红的嘿嘿喊着。
“舅**舅舅!”
扶他回家的朋友们朝连易哈yao问好,连易看不上凑在连承身边的狐朋狗友们,简单说了几句就让他们回去了。
连承被佣人扶着上楼梯的时候,睡眼惺忪的容厢从屋子里出来了,他穿的还是那件白色睡袍,长发因为睡觉显得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朵弄皱的白蔷薇。
看到连承后,他连忙过去从佣人手里接过来连承,温温柔柔的小声说着“您上楼慢点”。
连承几乎整个人都倚在了他身上,连连易都看出来了他的辛苦,于是走过去帮忙从另一边扶住了连承。
容厢_gan激的抬起头说。
“易先生,谢谢你。”
连易没说话,醉醺醺嘟哝的连承却抬起头,搭在容厢肩上的手扯住了他的头发,瞪着他说。
“谁准你和别人说话的!滚回屋去!”
cu_bao的动作扯疼了容厢的头皮,他疼的大叫了一声,被迫仰着头,脖颈优美修长的宛如天鹅颈。
他双手去自己的头发,蹙眉含泪,楚楚动人。
连易对上了他求救的惶惶目光,心里不由自主生出了一丝怜惜。
他伸手扼住了连承的手腕,微微施力迫使他松开了容厢的头发,然后瞥了容厢一眼吩咐说。
“你进屋去放水,让他洗个澡。”
容厢咬着唇点头,然后像只受惊的小鹿跑走了,白色的睡袍像是抓不住的一缕洁白月光。
连易把嘟囔着骂人的连承扶Jin_qu的时候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容厢乖乖的立在一边抓着白毛巾。
连易毫不留情的把连承扔进浴缸里,然后看着容厢问。
“你知道怎么照顾他吧?”
容厢点了点头,泡在浴缸里的连承嘟哝着伸手去摸他睡袍下露出的小tui时,他惴惴不安的低头看了一下,却没制止。
连承便愈加肆无忌惮的往上摸进他的睡袍里。
连易看到容厢脸上露出了隐忍又难堪的表情,眼睫上还挂着yu落不落的泪。
他忽然想起来容厢刻意Seduce自己时露出的狡黠笑容,天真又得意,像是快乐的小孩子。
容厢都快站不住了,低着头嗫嚅着说。
“易先生**您**您早点休息**”
话里的驱赶很明显了,连易又瞥了已经伸手拽着他的手臂要把他拉到怀里的连承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关上连承卧室门的刹那间,他听到了重物坠在水里的扑溅声响,还有模模糊糊的说话声被晕染开来。
他关上门,回到了卧室里。
连承的卧室和他的卧室之间隔着两间屋子的距离,可他总觉得那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想要细听却怎么也抓不住。
第二天早晨他起床去上班,洗漱的时候看到镜子里明显没休息好的自己。
走出一楼客厅去开车的时候他说不清楚为什么,忽然扭头看向了昨天容厢坐着抽烟的窗台。
窗帘拉开了,窗户紧闭,被蒙了双眼的容厢紧紧贴在透明的窗户上,手扒在上面,不着寸缕,一直只tui被折在了Xiong前。
连承埋在他身后啃咬后颈,像是把他钉在了_On the bed_蛮横的撞着,横在他Xiong前的手用力的去揉捏着已泛红的细白皮肤。
容厢被困在他和窗子之间,摇摇晃晃的,像是被揉碎了无力的抽泣着。
连易立在原地盯了他们几秒,然后收回了视线。
到公司的时候要和He作方开会,连易见到来人后扬起眉问。
“怎么是你过来的?”
程锡是他的大学好友,也是生意上He作多年的伙伴,看着温文尔雅,其实是个很疯狂的人,嗜好重口味,是圈子里有名的S。
他以前还和别人一起玩过,不过连易对此不_gan兴趣,所以就没沾过。
程锡扶了扶镜框,自若的说。
“我刚收购了这家公司。”
连易点点头,然后坐下来和他谈生意,之间是朋友的话氛围就没那么严肃了。
很快聊完生意敲定He同后,程锡又转而说。
“下周圈子里要聚会,是为了庆祝那位回国的,你来不来?”
3
那位是圈子里牵扯到红色背景的阮家,和他们这些纯粹靠着金钱起来的富贵人家不一样,是从骨子里就高高在上的尊贵存在。
现在当家做主的是阮净,不过他身子骨不好,常年都足不出户,人也病恹恹的,回回出现都是一副随时都会昏倒的苍白模样。
几年前有一场轰动京城的动乱无声无息的展开了,所有上层圈子的家族都要在阮家和另外一家中间站队。
连易他们这群人就是因为站在了阮家这边给予支持,所以才从那场彻底改变京城格局的大清洗里幸存继而稳固下来。
至于失败的另一家以及拥护的家族经过这场清理都彻底消失了。
听了程锡的话,连易说。
“当然去了,总要顾着阮家的面子。”
虽说阮净在这种场He总是出现几分钟就回去休息了,但这个名头也没人敢不识相,到时候京城的大家应该都会过去。
程锡笑了笑,然后理了理_yi襟T侃的说。
“去的话是要带着伴儿的,你身边都没个人,要不要我送你一个?放心,都干净得很。”
连易想起来他的名声就皱起了眉,干脆利落的拒绝说。
“不用了,我会带Lily去。”
程锡无趣的耸耸肩说。
“每次都是你那个私人助理,你看不厌我都看腻了。”
“不然我还要她有什么用。”
片刻后程锡就离开了,连易也告诉了Lily这个安排,Lily欣然应允后然后不好意思的说。
“连总,能不能麻烦您也告诉我男朋友一下,省得他以为我是拿您当借口骗他。”
她的语气无奈又甜蜜,连易微微诧异的问。
“可以,不过你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
Lily在他身边工作了五年,是能力出众事业心重的nv强人,曾经说过不会结婚。
Lily笑了笑,只是说。
“连总,您也该找个人谈恋爱了,_gan情是会改变一个人的。”
连易不以为意。
下周去参加聚会的时候连易也让连承一起去了,想让连承混个脸熟多些人脉,省得以后他自己生活了闯祸了还不知道该求谁。
出发前他见连承坐着不走,不禁催促说。
“你还不走干什么?别迟到了丢人。”
连承笑嘻嘻的说。
“我等容厢嘛,舅舅你先去,我保证不会迟到的!”
连易一怔,没有想到他会带容厢过去。
之前他已经和连承强T过了这次聚会的重要x,连承平时爱玩,不过关键时刻还是会正经起来的。
连易记得昨天才帮他处理了和当红小鲜r的绯闻,原以为他会带对方去,结果还是带了容厢。
劝阻的话涌到唇边又咽了下去,他没立场去管连承自己的选择,于是只是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就先开车去接Lily了。
阮家的_F_产很多,有一处是专门用来举行这种聚会的,整整三层都是娱乐设施,最上面一层全是_F_间,屋顶有巨大的游泳池。
连易去的时候发现连承已经到了,年轻俊俏的模样和连易当初有几分相似,不过眉眼愈加张扬。
他怀里搂着的容厢穿了一身雪白的小西_fu,熨帖He身,衬的肩窄*翘,束起的yao身凹陷出了一个曼妙的弧度。
及肩的长发被红色的皮筋绑了起来,将他美丽的一张脸完全露了出来。
这种聚会上大家带的伴儿大都是自己最近得宠的lover,多是娱乐圈里的明星或是模特,所以容厢天然的一张脸在整容成风的一行人里显得格外有韵致。
正和连承聊天的几个朋友看到容厢后眼睛都发直了,旁边的不少大佬也都频频把目光放在了容厢身上。
容厢却好似浑然不觉,只安安静静的待在连承身边陪着他,规矩的让这份美貌愈加摄人心魄,心痒难耐。
连易走过去,叫了连承一声。
连承立刻抛下朋友们和他说话,连易的目光落在了容厢身上,然后淡淡的说。
“以后参加阮家的聚会别穿白色_yi_fu。”
阮净长期卧病在床,身边常年都是医生和护士,所以他极其厌恶白色。
容厢听后愣住了,然后惴惴不安的看了连承一眼。
连承安慰他说。
“没事,一会儿我挡住你。”
容厢脸上的紧张这才缓解了一下,不安的垂下了头。
不久后宴会正式开始了,阮净也终于出现了。
他坐在轮椅上被管家推了出来,没有穿西装,只是穿着灰色的薄款毛_yi,tui上盖着毯子。
面容苍白寡淡,仿佛只是一个邻家的普通少年。
说话的声音也慢吞吞的,说一句话就要停下几秒,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打断他。
他的目光很淡,像是在看着所有人,却又没有看任何人。
漫不经心收回目光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楼人群里刺眼的一抹白,穿着白色西_fu的人半个身子都躲在了旁边人的身后,却因为好奇而小心的探出了头。
美貌,而天真。
对上阮净的目光后,他似乎有些胆怯的*了*,却还是腼腆的朝他笑了一下。
阮净的眉头不易觉察的蹙了一下,然后就恹恹的叫管家带自己回屋了。
4
阮净回屋后,整栋别墅就变成了上层人士疯玩的**场He。
舞会美酒,耳鬓厮磨,所有来到这里的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可在这个绝对私密x的地方,他们全都剥下了自己往常彬彬有礼的面具,露出了最肆无忌惮的真实一面。
阮净为他们安排好了_F_间,也准备了很多节目和美人算是在回敬他们今天的捧场。
不过连易清心寡yu久了,最厌烦这种肮脏的时刻,于是就去自己的_F_间里独自看新闻。
看了片刻后他嫌外面的光线太绚烂,便走到窗户边要拉窗帘,却看到连承正和认识的朋友们嘻嘻哈哈的搂着美nv喝酒。
他扫了一圈目之所及的地方,没有看到容厢在哪里,不禁蹙起了眉。
容厢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场He,不懂那些上层的礼仪,而且落单的他就是美味的羔羊,轻易就会被人掳走。
连易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_F_间,走到楼下的泳池边问连承容厢去哪里了。
连承的西装已经凌乱了,扣子解开了几颗,脖颈和脸上都印着口红印。
他显然正处于xing_fen的状态里,听到连易的话后还亲热的揽着他的肩,丝毫没有距离的邀请说。
“容厢说他回_F_间等我了,舅舅,你也一起来喝酒嘛。”
连易冷着脸训斥他说。
“我带你过来不是让你喝酒的,你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
连承满不在乎的搂着旁边的美nv亲了一口,然后嘻嘻的说。
“舅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嘛,我就想当个纨绔子弟,你就别管我了。”
连易对他这样明确且没有上进心的态度shen以为然,叹了口气就留下他自己玩了,正沿着泳池边往回走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惊呼,紧接着一个人落进了泳池的水里。
这个变故引起了所有人的注视,连易也惊愕的走上前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落在泳池里的人挣扎着扑腾了几下才自己站稳了,他不停咳嗽着,夜里泳池的水很凉,周围的人只是围着泳池聊天,却没有人真的换上阮净准备的泳_yi下水。
他被冻的哆嗦了一下,然后慌忙寻找到上岸的地方扶着栏杆踩上去,整具身子才露了出来。
漆黑的头发*漉漉的垂到了肩膀的长度,上身的shen蓝色西_fu紧紧贴着身子,弯身上岸时瘦削的背脊弯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
遮住*的西_fu下摆只露出了两条又白又直的双tui,上面有很重的斑驳痕迹,甚至都红肿的近乎Yan丽,淋着水出来的时候宛如在发着光。
爬上台阶的时候还有浊白的ye体从大tuinei侧流了下来,一眼就看出来他刚经受过什么,旖旎又色/情。
他爬上岸后就用西_fu上_yi裹紧了自己,转身看到神色各异的众人后,他美丽的脸上露出了羞愤痛苦的神色,双tui打颤,蜷*着脚趾,孤立无援的瑟瑟立着。
连易看到他后瞳孔骤*,那件shen蓝色的外tao....
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穿着白衬衫与同款shen蓝色西ku的程锡就拨开人群走了过来,优雅又歉意的笑着说。
“抱歉,我没看好小家伙,让大家见笑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独特的癖好,于是了然一笑就不再过分关注,被他接近的人却面色惊惶的不停往后退,无助而恐惧的哭着喊。
“你别过来!滚开!”
他边说边仓皇的在人群里寻找着可以求救的人,可这里的人之间都有关系网,不好直面和程锡对抗,于是大多都若无其事的继续谈笑风声。
望到震惊的连易后,他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眼眶里潮*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下来,哀哀的求道。
“易先生!易先生求你救救我!”
程锡没听出来他喊的是连易,所以头都没抬就径直B到他面前,微笑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语气温温柔柔的,神情却森寒。
“怎么这么不乖,还想往哪儿跑?”
面前*淋淋的长发美人的脸瞬间就白了。
“程锡。”
连易脸色难看的出现在了他面前,程锡抬头看着他,神色自若的问。
“哟,你怎么出来了?难道今晚开窍了?”
连易脸色难看的盯着被他强硬搂在怀里的容厢,碰上容厢含泪望过来的求救目光后,拧着眉压低了一些声音说。
“他是连承的人,你怎么会把他....快把人放了,我马上带他回去。”
程锡扬了扬眉,没松手。
“可之前是他亲口说愿意跟我走的。”
容厢抬头,又怕又怒的瞪着他说。
“我说了要去找连承,然后你问我愿不愿意跟你走,我以为你是要带我去找连承才答应你的,哪里知道......”
程锡这个人狡猾的像个狐狸,对于自己看上的东西或者人都会想尽办法得到,所以连易并不_gan到奇怪,只是这次牵扯到容厢的话他就不得不出面了。
“程锡,他现在还是连承的人,这屋子里有那么多漂亮的人,你看中哪个都可以,但容厢你现在不能动。”
程锡和连易之间的关系很好,可他从来都没有食物吃到一半被夺走的经历,只觉得满心遗憾又蠢蠢yu动,满是求而不得的贪yu。
他低头看着脸色发白神情瑟弱的容厢,捏着他下巴的手勾住了他*漉漉的头发,然后轻轻一拽,容厢便吃痛的蹙起了眉。
就是这样痛楚的神情,让他xing_fen的一瞬间就做了决定。
他想了想,温和的说。
“这样吧,我也知道你家连承是什么x子,我回头送他几个更乖顺的换这一个。这人很He我的胃口,只是骨头太硬了,我挺想试试的。”
程锡这人最热衷于征_fu别人,每当他驯_fu了一个M就会失去兴趣寻找下一个,可每一个被他T/教过的M都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却永远得不到任何回应。
连易的目光在Zhang红了脸努力挣neng钳制的容厢上停留了几秒,他不愿意为了一个小lover破坏和程锡的友情,可又十分清楚以连承目前对容厢的宠爱是断不可能放弃他的。
这个容厢还真是蓝颜祸水。
连易揉了揉眉心,叹口气说。
“程锡,你别为难我了。”
程锡耸耸肩,可还是舍不得把容厢还回去,他才刚尝到甜头就被人给跑了,竟然还是直接从窗子里跳出去的。
还好下面是泳池,这样又美又烈的人要是还没被驯_fu就死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说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肯让步,容厢频频回头望着连易,那目光看的连易的心都不易觉察的软了下来,还带着点莫名的情愫。
僵持之际,忽然一道不敢置信的声音传了过来。
“容厢!你怎么在这里!”
5
连易回头看到连承愤怒的冲了过来。
程锡虽然是连易的好朋友,可惯于玩乐很少去公司的连承并不认识他,而程锡也瞧不上这种纨绔的富二代。
连易怕连承会冲动的做出什么事,连忙拦住他严肃的说。
“连承,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别冲动。”
连承看到被程锡强行搂在怀里的容厢,以及他身上披着明显不属于他的shen蓝色外tao,和光*双tui上的斑驳痕迹,一下子就快发疯的瞪着容厢问。
“容厢!我不是让你在_F_间里等我吗?你居然敢背叛我!”
容厢泪水涟涟的拼命摇着头,慌忙解释说。
“不是的,是他强迫我的,连承你救救我!”
他边说边挣扎着要neng离程锡的怀抱扑向连承,可程锡一手扼着他的后颈,一手强行横在前面搂住他的yao,稳稳的看着连承,和颜悦色的说。
“喔,你就是连易的外甥吧,程叔叔想跟你说一下,回头我送几个听话漂亮的人给你,这个容厢就归我了,怎么样?”
话虽然是询问的,可他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还露出了一丝居高临下的不屑。
连承_gan觉像是被羞辱了一样,他的双眼瞪的通红,一把推开阻拦的连易就朝程锡扑了过去,把容厢拉过去推向连易的方向就扬起拳头狠狠朝程锡揍了过去。
程锡虽然老持稳重,也固定会去健身_F_锻炼,但架不住连承年轻莽撞又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不得已挡了几下吃痛后也生气了,不顾及颜面就和他打起架来。
连易见到连承冲过去就暗道糟糕,可他还没来得及追过去就被推过来的容厢抱了个满怀,容厢像是毫无依靠的小兽可怜的扶住了他,然后终于找到庇护似的埋在他怀里瑟瑟发着抖,哽咽的喊着“易先生”。
连易能看到他散落的黑色长发,*漉漉的还淌着水,伏下头露出的一小截后颈雪白细腻,被shen蓝色外tao拢住的肩胛骨像脆弱的蝴蝶起伏着。
容厢的手几近痉挛的抓住了他的手,很凉也很滑,像是妩媚的蛇蜿蜒的钻进了连易的心脏里。
连易忽然间就说不出话了,他刚动了一下想要安抚容厢,容厢就不安的又紧紧抱住了他,仰头含泪求着他说。
“易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别丢下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小,又细又软,还带着潮*的哭腔。
那双泪盈盈的眼眸像是新鲜饱满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会流下甜美的zhiye。
连易莫名喉结一滚,他几乎是狼狈的避开了容厢哀哀的目光,安抚的低声说。
“你别怕,我不会让程锡带你走的。”
这句话将容厢脸上的惊惶驱散了一半,他_gan激涕零的露出了一个笑容,绵软的说。
“谢谢,易先生,谢谢你。”
来这里参加阮家聚会的都是名门望族,从来没有发生过打架这种掉价的事,甚至迅速就会成为圈子里的笑柄。
所以程锡和连承的大动作立刻就xi引了所有人的围观,但没有一个人敢过来劝架,很快阮家的保镖就疾步过来将打红了眼的程锡和连承拉开了,紧接着坐着轮椅的阮净也被管家推了出来。
他好像十分厌烦被这样的小事打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不耐的问。
“怎么回事?”
程锡理了理自己的_yi襟,努力恢复成往日的优雅形象,旁边的连承就已经愤怒的大喊了出来。
“阮先生!他居然敢抢我的人!还趁我不在就欺负容厢!”
“容厢”这个名字让阮净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他的目光顺其自然的落到了被连易护在身后的容厢,没有看他狼狈又旖旎的姿态,只是盯着他瑟*的目光问。
“容重是你什么人?”
刹那间容厢被所有人注视了,他愈加难堪的往连易的身后躲了躲,然后嗫嚅着回答说。
“容重...是我继父。”
阮净掀起眼皮瞥了旁边的管家一眼,管家便会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阮净看着神情愤怒的连承和面容铁青的程锡,都可以从对方身上看出对容厢的占有yu,一个不甘示弱,一个胜券在握。
几秒后阮净就垂下了眼,像是已经把今天的力气用尽了似的,恹恹的说。
“容厢留下来,给他安排个_F_间。”
管家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在场的所有人却脸色大变。
无数人都想攀附阮家这座屹立不倒的大靠山,可从来都没有人能够投到阮净的所好,他身世尊贵,什么都不缺,哪里需要别人来送?
可从来不近男nv色的他居然第一次开口留下了人,虽然是个美人,却到底是被玩过的,阮净怎么会忽然对他_gan兴趣?
聚集在容厢身上的目光顿时就多了些别的意味,连易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捉着容厢手腕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勉强说。
“阮先生,今晚是程锡和连承闹了点小误会,而且容厢是连家的人,就不劳烦您出面了。”
阮净倚着轮椅,苍白消瘦的面容看似病弱,却拥有着令人无法反抗的力量。
他的话是对容厢说的。
“容厢,容重拜托我照顾你。”
听到这句话,容厢的神色怔住了,紧紧拽着连易_yi角的手也松了。
连易错愕的扭头看着他。
说完这句话后阮净就再也没工夫搭理他们了,恹恹的吩咐说。
“我累了,推我回去。”
他就这样从纠缠间夺走了牵动三人心弦的容厢,管家推着他往回走,那些保镖就过来带容厢往屋子里走。
容厢迟疑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就要和他们走。
连易下意识去拉他,却被后面冲过来的连承撞开了,连承愤怒又不解的要从保镖的手里把容厢抢回来,但年轻的他_geng本就没有意识到阮家是多么至高无上的存在。
连易怕他惹怒了阮家,连忙过来制止他,连承不敢置信的问。
“舅舅!他们怎么可以就这样把容厢带走?他明明是我的人!”
连易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拧着眉不说话。
容厢倒是出声了,低低的说。
“连承,你快回家吧,别管我了。”
他只留下了这一句话就跟着阮家的保镖走了,身上还披着shen蓝色的外tao,双tui纤细光滑,长发乌黑潮*。
连承还在骂骂咧咧的试图从保镖的制止中冲过去,程锡也很扫兴,不过对方是阮家的话,他也只有听从的份儿。
他瞥了一眼盯着容厢离开方向的连易,嗤笑了一声懒懒的说。
“你家那个小美人,倒真是不简单。”
晚上的这场闹剧,就这样因为中心人物的缺失而潦草收场了。
6
阮净是M_亲在怀他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所以早产的,他身子从小就弱,家里面的医生护士寸步不离的照顾他。
后来少年时他有一次偷偷溜出去,不幸发生了意外差点生病死掉,是偶然路过的容重救下了他。
容重那时还是个穷苦的民间医生,后来照顾着他等阮家过来找回他后也笑呵呵的说救人是自己的职责,不需要任何报酬。
阮净父亲见他为人质朴,医术又不错,于是权当报答他救阮净一命,就破例让他进了专门照顾阮净的医生队伍中拿着丰厚的薪酬认真工作。
到阮净成年时容重已经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了,他不像那些医生端着架子,而是把阮净当成自己孩子似的j心照顾着,还会喜滋滋的和他聊着自己家的事情。
所以在容重出车祸去世前的一个月,阮净刚知道他终于和暗恋多年的nv人结婚了,就算那个nv人已经有了孩子他也完全不介意,还兴高采烈的把三口的He照给阮净看。
阮净看过了,那个孩子眉目清秀,五官还没有张开,有些腼腆的拉着_M_M的_yi袖看着镜头。
后来容重的车祸被查出来是敌对的那家为了打压他们而使出的手段,那段时间阮净作为阮家的独苗经常会发生意外,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后来等阮家渐渐将对家压下去站稳了脚后,阮净派人去找那个nv人和容重的孩子,却已经找不到了。
容重没有说过任何要他帮忙照顾的话,可阮净仍然对他多年的照顾心存_gan恩,所以在听到容厢的名字,以及见到他当时的狼狈模样就做了决定留他下去。
到底是容重的孩子,阮净当初遍寻不得,现在碰巧遇到了就不会再让他沦为哪个男人_On the bed_的玩具。
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座别墅阮净不会久待,不过三楼都是为那些寻欢作乐的客人们准备的_F_间,二楼只有shen处一间完全隔音的是阮净的,他怕把容厢安排在外面又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丑事,于是就让人直接把他带进来了。
这间屋子很大,外屋一应俱全,里屋是卧室。
阮净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看着难堪垂头的容厢说。
“你先去_have a bath_,晚上就睡在沙发上,明天跟我一起回阮家。”
他没有过问容厢的意愿就这样决定的命令口吻带着与生俱来的专制,不过容厢也没有任何异议的就点了点头,然后怯怯的小声说。
“阮先生,谢谢你。”
阮净微微蹙起了眉,然后命令说。
“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擅自说话。”
容厢不知所措的看着轮椅上苍白清瘦的宛如少年的阮净,紧紧抿着唇点了点头,不敢再说一个字。
于是管家便推着阮净去里屋了,出来的时候他关上了木质推拉门,容厢在雕刻着花纹的门框彻底He住前抬头看了一眼,看到阮净扶着轮椅扶手慢慢的自己立了起来。
阮净只是身子骨弱,但不瘸。
容厢的目光被管家挡住了,已经有了白发但依然j神矍铄的管家冷冷的看着他,警告说。
“少爷不喜欢吵闹,你不要擅自说话,不要问任何问题,听到命令就要完全_fu从。还有,你也不要起任何不该有的心思,知道了吗?”
最后一句话溢出了不加掩饰的鄙夷,管家自然已经将他当成了以色侍人的那种人,只是劝不了阮净突然将他留下来的决定,就只好先警告他。
容厢的眼睫颤了颤,然后温顺的垂了下来,黑色的头发也散在了肩颈上。
“我知道了。”
管家这才不放心的离开。
容厢去外屋的浴室里洗漱换上睡_yi,躺在沙发上盖着被子望着里屋的方向,然后在漆黑的夜里安静的闭上眼,微微笑了。
第二天别墅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偌大的别墅还残留着宴会的狼藉,热闹的气息却都冷了。
管家推着阮净往外走,容厢和其他佣人们跟在身后,他换了_yi_fu,棉麻毛_yi和浅色长ku,长发束在了脑后,看起来温软无害。
阮净年轻却疑心极重,自己独坐一辆车,其他人都分散坐在其他的车辆里。
容厢扭头看着窗外,外面飞逝而过的景象陌生又遥远,车辆穿过街道与人群,最后停在了一处半山yao上的别墅楼。
这座别墅和普通的别墅不一样,看起来像是被人j心装饰过似的,每一寸都盈着温馨的情意。
阮净身为家里的独生子,自幼便受尽了宠爱,他在各处各地有无数_F_产,最爱的却只有这一处和父M_一同长大的_F_子。
其实带容厢来这里的时候他迟疑过,只是在如今面目全非孤身凄凉的世上,这样看着容厢那张似乎和容重有些相似的面容,他似乎也能汲取到一丝当初被容重像亲人般照顾的浅浅温暖。
所以他打算暂时留下容厢。
7
阮净回来后照例先_have a bath_换_yi_fu,把外面奔走的尘土都驱散干净了,整颗心才渐渐安心了下来。
他换上了一件雪白的睡_yi,腕骨细瘦突出,皮肤苍白薄弱,坐在轮椅上的模样看着格外脆弱。
一直立在客厅里等他的容厢看到他出来后,恭敬的弯yao颔首,没说话。
阮净看着他说。
“说说你父亲去世后,你的生活吧。”
虽然管家已经查探证实了容厢的身份,不过阮净当初只见过一次他的照片,虽然的确能从容厢的眉眼里看出当年清秀腼腆的影子,但想接近阮净的人太多了,难保会有费尽心思蒙骗他的人。
容厢听后脸色黯然的说。
“自从父亲去世后,我和_M_M怕被别人伺机算计,所以处理好父亲的后事就搬家到了H市了。_M_M一直独自抚养我长大,到我上大学的时候她生病去世了,我就剩下了一个人。”
阮净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又问。
“那你怎么和连易程锡扯上关系的?”
说到这里,容厢的脸上涌起了羞愤的红晕,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抓紧了_yi角嗫嚅着解释说。
“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富二代说喜...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他,他就恼羞成怒的一直在给我找绊子泼脏水,破坏了我拿奖学金的机会,还在学校网站上恶意散布我的假照片。后来学校怕影响太大就把我劝退了,我也不愿意和他低头,就去找工作。”
似乎是回想起了那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乌黑的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容,只看到形状优美的zhui唇紧紧抿着,又张开了继续说话。
“不过对方一直*魂不散,还污蔑我杀人要送我去监狱,那时候连承出现帮了我,我很_gan激他,所以就和他一起回来了。”
阮净看着他,问。
“既然都是陪人sChuang,那你为什么愿意陪连承,却不愿意答应那个富二代呢?”
波澜不惊的话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单纯的质问,却羞辱的容厢愤然抬起头瞪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潮*的泪,似乎一眨眼就会掉下来。
可容厢在迎上他视线的那一刻却像是记起了他的尊贵,又慌忙的低下了头,自嘲的说。
“连承虽然lover很多,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会珍惜我。那个富二代毁了我的生活,我就是要让他永远都不得,要他念念不忘备受折磨。”
这话他说的平静,其中的怨恨却不加掩饰,阮净反而会因此相信他一分。
阮净又瞥了他一眼,然后说。
“现在你到了阮家,没人会欺负你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告诉我。”
容厢满是_gan激的摇着头,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什么想要的,只想留在这里,可以吗?”
诚惶诚恐的话里隐含的解释很明显,以容厢这样毫无背景又生的过分美貌的人,一旦离开了阮家就立刻会被连承和程锡抢夺。
阮家并不希望任何势力之间会出现裂缝,因为动*会引发新的未知的危险,他知道连易和程锡是多年的朋友,但为了一己私利就反目成仇的事情也很常见。
更何况他看得出来连易的心思,程锡,连易,连承,一个个都对容厢神魂颠倒的,就像他是一味会上瘾的毒。
这样的毒还是不要放出去的好。
于是他答应说。
“你可以留在阮家,不过要安分。”
容厢立刻破涕为笑,扬着笑_gan谢他说。
“谢谢阮先生。”
阮净看着他粲然动人的笑容,又蹙起眉说。
“以后不准这么笑。”
容厢怔了怔,然后笑容渐渐敛了起来,他低眉顺眼的说。
“是。”
其实容厢在阮家的地位很尴尬,说是客人又没有那么高的资格,说是佣人可又顾念着阮净的关照在那里,别人不好直接吩咐他做事,只有管家会刻意把他安排在阮净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容厢通常都是自己待着的,阮家的气氛极为寂静,因为阮净不喜欢吵,所以佣人们走路都是无声无息的。
容厢觉得很闷,于是总是出来在阮家的花园里照料花草,*秋千,晒太阳。
有一次阮净去书_F_里拿书看的时候偶然从常年拉着窗帘的窗子缝隙里看下去,看到他正和守在门口的保镖们聊天,倚着墙好奇又缠人的说着什么。
不过保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视若无睹的继续守着岗,努力了好久都没有能和他们说上话的容厢最后落寞的走了,又回到秋千架旁无聊的*着秋千,黑色的长发被风微微吹拂着。
阮净收回了目光。
几天后他又偶然从看了一眼,看到容厢正笑眯眯的跟着换岗下来的一批保镖后面说着什么,双手He十前后摇摆着摆出讨好的姿势。
似乎有个保镖实在受不了了,从yao间掏出烟盒递给他,容厢便欣喜的夹出一_geng烟,又向他借打火机。
把烟点上后他似乎在道谢,眉眼弯弯的笑着,那保镖面无表情的和他说了几句话就转身走了。
阮净看到后蹙起了眉,然后吩咐管家去买些烟给容厢,不过只许他在外面把味道散尽了才能进来。
于是之后他便常常看到容厢在外面晒着太阳咬着烟,有时候翻着杂志看,有时候玩手机上的小游戏,袅袅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但他的姿态却是慵懒而满足的,像是自娱自乐的猫。
他没有再借过保镖的烟,可阮净有时会发现之前那个保镖每次上岗和下岗的时候都会无意识的看容厢一眼。
只是容厢从来都没发现。
阮净一般都在屋子里自己待着,所有忙碌的事情也都是在屋子里忙,这一阵子他忙着安排新收纳的势力的分配,终于顺利后疲惫的在卧室里休息,半夜睡不着于是在卧室的小阳台喝红酒。
他住在三层,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别墅后面的大花园和一层的几个_F_间,他隐约记得那里是佣人和保镖们的住处,有一间的窗帘只拉了一半。
然后他看到容厢躺在那张靠窗的_On the bed_,浑身Nakedness,双tui被折到了Xiong前,覆在他身上的是那个被他借过烟的保镖,动作笨拙又生猛,将容厢捣的都要碎掉了似的。
容厢的长发散在了暗色的床单上,一张雪白的脸上泛着红晕,浸着泪水,神情痛苦又huan_yu。
阮净在想是不是又是他被强迫的时候,那保镖动情的下来吻他,他也搂住了保镖的脖颈接受了这个吻。
那个晚上他们做了很久,后来容厢撑在保镖的身上主动,细白的yao肢摇摇晃晃,像是shen夜里一抹一闪而逝抓不住的白月光。
阮净静静的看着他们,脑海里原本要把他们赶出去或者抓起来惩罚的念头后来渐渐就变了,想着容厢这样太容易招惹桃花的人若是能把心放在一处了,于他于别人都是最好的结果。
最后容厢在保镖的怀里睡着了,他背靠着保镖结实的Xiong膛,像个婴儿蜷*了起来,脸上还残留着情事的余韵,显得勾人又天真。
阮净没有对他们出声制止,在管家过来询问他如何处置时也只是说不用管,渐渐的,容厢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默许,于是愈加大胆起来。
阮净再看到他在花园里的时候,他身旁就总是站着那个换岗下来的保镖,用专注又shen情的目光痴痴望着他。
容厢像个孩子似的跑来跑去玩着笑着,然后扑进了保镖的怀里,踮着脚去亲他的唇。
生x木讷的保镖警觉x却极高,害羞的红了脸的同时也飞快扫视着周围,撞到阮净暗处的目光后就脸色一变,把容厢挡在身后遥遥向他行礼。
容厢从他身后探出头,看到阮净后有些腼腆的抿着唇笑了,被保镖急匆匆牵着离开阮净视线的时候还扭头看着他,眉眼弯弯的朝他挥了挥手。
欢悦又快乐,和之前那个胆怯柔弱的人截然不同。
阮净看着他身上洒满的阳光,忽然就觉得屋子里是从未有过的寒冷,冷的他的心都在硬邦邦的想。
容厢有些太幸福了。
幸福的让人嫉妒。
8
阮净从小就不快乐,或许是因为儿时他失去了很多应该有的陪伴与玩闹,就算再渴望也只能躺在_On the bed_整日被医生和护士紧紧看护着,像个犯人。
所以即便日后他已经拥有了滔天的权势和所有的荣华富贵,但他心里对于那些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却已经冷却了,总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快乐的。
而这种_gan觉在身边的亲人相继离世后愈加刻骨,他这些年见到的都是毕恭毕敬心怀畏惧的仆从,所以并没有任何心理落差,可是现在容厢来了。
说是骄纵也好,冷血也罢,他不过一句吩咐就派那个陪伴容厢的保镖外出做任务去了,这下他透过窗帘缝隙往下看的时候,容厢便又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时常自己发着呆,神色落寞又可怜。
阮净的心里这才涌起一阵痛快的舒畅,常年纠缠病榻的封闭生活已经让他的心变得扭曲狭隘了,他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快乐。
几天后他偶然从书_F_出来的时候,从一楼的客厅里传来了容厢忐忑又急切的声音。
“阮先生!”
阮净停下轮椅,瞥眼去看他。
阮净立在客厅的沙发旁仰头看着他,目光期待,语气小心翼翼。
“阮先生,阿照什么时候回来呀?”
阿照就是越照,那个保镖。
阮净漫不经心的说。
“容厢,任何_fu侍阮家的人都应该以工作为重。”
一句话就让容厢眼眸里的光黯淡了下去,他好似难过的低下了头,乌黑的头发扎在了脑后,雪白的衬衫看起来肩头瘦削,单薄极了。
他失落的嗫嚅说。
“我知道了,阮先生。”
就算是再想念越照,他也不敢再在阮净面前问起半句了,生怕阮净会觉得越照和他的事情会影响到越照的工作,然后就会把越照辞退。
而看到他这样的阮净心情忽然好了一些,下午开视频会议的时候和颜悦色的,让视频那端的高管们胆战心惊。
晚上下起了突如其来的大雨,阮净在_F_间里没有出门,所以压_geng不关心,第二天偶然往窗子下瞥的时候没有瞥到那抹熟悉的人影,才随口问起管家容厢去哪儿了。
管家犹豫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回答说。
“容先生今天还没有出门。”
容厢并不是爱赖床的人,阮净有时候起得早了还会看到他在花园里坐着等日出,所以听到都快中午了容厢还没出卧室门后,难得诧异了一下。
他想了想,然后说。
“算了,我去看看吧。”
管家不赞同的意yu阻止却被他瞥眼拒绝了,阮净虽然习惯了坐在轮椅上,不过他的body经过这些年的j心T理已经好的和正常人无异了,只是为了继续以病弱姿态降低别人的警惕x才坐轮椅。
但为了恢复正常的锻炼,他每天都会走路一段时间。
走到容厢_F_间的门口后他直接就推门Jin_qu了,这里是他的家,所以他有资格进出任何地方。
_F_间里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的只透进来了几缕光线,容厢躺在_On the bed_盖住被子蜷*着,只是似乎睡不安稳,难受的嘟嘟囔囔着什么。
阮净到底念着他是容重的儿子,所以还是怕他会出什么事,于是走到窗前拧着眉头问。
“容厢,你已经睡很久了,该起来了。”
容厢后知后觉的才听到他的话,从被窝里抬起头来看他,显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长发凌乱,双目迷蒙,神情茫然,竟然还有几分不自知的慵懒feng情。
阮净见他睁开眼了便转身就要走,发现他动作的容厢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像是在抓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扣着,然后慌忙从被窝里爬出来费力的坐起来去够他。
恹恹的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却满含依赖。
“阿照,你回来了,你别走。”
他像个没有安全_gan的孩子急急的抱住了阮净,阮净僵硬了一瞬,然后拧起眉说。
“容厢,你发烧了。”
容厢却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一旦抓住了便再也忍不住的埋在他的怀里小声哭。
“你回来的好晚A,我好想你,他们都不理我,只有你理我,阿照,只有你对我好。”
绵绵软软的声音充满了天真的委屈,容厢的身子滚烫的出奇,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很明显是神志不清的将阮净错认成越照了。
阮净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些,一方面恼怒于他认错了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么亲近,于是强硬的抓着他的手臂推开了,冷冷的说。
“容厢,你认错人了,我叫医生给你治病。”
哪知刚推开的刹那间容厢就又像缠人的美人蛇抱了回来,生怕他会再次丢下自己一个人似的,惶惶的都快哭出来了。
他哀哀又讨好的抓着阮净的手就往自己宽松的睡_yi里摸,泪眼朦胧的凑上去tian他的唇,然后像只撒娇的小猫蹭着他的鼻尖,怯生生的小声说。
“你别走,我答应你,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9
手下的肌肤细腻温热,热的惊人,阮净想要收回手却被容厢紧紧按住了,对方讨好的用自己美好的body挽留他。
阮净从来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他因为body的原因清心寡yu太久了,几乎都没有自己排遣过,xyu极淡。
而那个软下来的x器已经被容厢握在手里急急的搓揉了,陌生的触_gan带来了电流般的酥麻,阮净有些不知所措的沉下声叫他的名字,覆住了他的手就要挣neng开。
容厢又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极尽缠绵的撬开了他的唇齿吮着他的*尖,小心翼翼的,又乖又*。
阮净是有洁癖的,像这样两个人的口水交缠在一起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可他这时候想的只是。
容厢的zhui唇真软,又*又软。
他应该把容厢推开的,把这样一个轻浮**,美的过分又已经被很多男人上过的美人推出自己的安全圈,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但在容厢抓着他的手臂俯下身来,隔着ku子去tian他半硬的x器时,他什么念头就都忘了。
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产生如此激烈的念头,直到把容厢压在_On the bed_撞进他body里的时候他也无法找回自己的理智,像原始的野兽纵情放肆着自己的交配本能。
容厢的头无力的侧在了_On the bed_,黑发散落,面颊泛着红潮,目光迷蒙,被他撞的狠了就哼哼唧唧的哭一声。
han_zhao阮净x器的地方紧致温暖,肠r紧紧绞缠着不肯放他走,囊袋将白neng的*瓣拍打的红通通的,每次抽ca带出来的水渍声都*糜而响亮。
阮净呼xi浊重的看着容厢ChuanXi的情动模样,捏着他的下颌不说话,容厢的手扒着他的手臂往上勾到了他的脖颈,含含糊糊的叫着“阿照”。
阮净的手于是捂住了他的zhui,在高频率的侵犯中看他无法呼xi的被B的满脸通红泪水潋滟的可怜模样,突然间无比痛恨他这样轻易就蛊惑了自己,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去揉捏他的皮肤,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真是个祸害。”
容厢扭着yao躲避他的*,Xiong前到底还是被掐出了红痕,连*头也被指甲戳的发硬发红,他挣扎着从阮净的手掌里挣neng出来,然后惶惶的去吻他的唇。
阮净偏头避了一下,容厢又委委屈屈的缠了上来,这一次阮净没动,任由他小心翼翼的伸出*头撬进了自己的唇齿间。
虽说阮净的body已经恢复如常了,但他到底是罕少有这种亢奋的时刻,结束的时候连脸颊上都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神志不清的容厢趴在_On the bed_,肩背被被子盖住了,He不拢的双tuishen处流下了浓稠的jye。
阮净目光复杂的盯了他一会儿,才转身走出了_F_间。
一直在门口守着的管家自然听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可他没有阮净的命令就不能Jin_qu阻止,见到阮净终于出来后脸色难看的说。
“少爷,容先生他不干净,您要是喜欢的话我去给您找些干净的,要不还是把容先生送走吧。”
阮净的眉头紧蹙,沉默了几秒后说。
“算了,先找医生给他看看吧。”
管家的脸色一下子就青了,颇为痛恨容厢蓄意Seduce阮净,不过还是颔首应了一声。
发烧的时候又被折腾了一番,容厢昏昏沉沉在_On the bed_养了三四天才好,他刚醒就被阮净叫过去了。
阮净正在_F_间里看书,坐着轮椅,tui上铺着毯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容厢惴惴不安的立在他面前不敢说话,紧张的攥紧了睡_yi_yi角,垂头盯着花纹繁复的地毯好一会儿,才听得阮净翻了一页书,然后漫不经心的说。
“以后我会养着你,所以你和越照断的干净些。”
容厢的脸刷的就白了,颤声说。
“阮..阮先生...那天的事是个意外...您..您能不能就忘记了?”
阮净抬起头,看到他正哀求的看着自己,神色凄楚而不安,满是背叛了越照的愧疚。
他说。
“容厢,过来。”
容厢怯生生的过去了,依他的吩咐跪在了轮椅旁。
阮净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然后指腹摩挲着他漂亮的侧脸,在他畏惧的目光中说。
“容厢,我不管你以前和多少男人搞过,以后你要是敢有什么别的念头,我就把你的tui打断。听到了吗?”
容厢的脸比纸还白,目光里han_zhao泪,在他森然的凝视下哽咽的嗫嚅道。
“听、听到了。”
不久后的一天下午他们在客厅吃晚饭,阮净自从得了容厢就颇有些沉溺情yu,让他kua坐在自己的tui上扭着yao自己动。
客厅里有佣人,外面有保镖,可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敢抬头看。
容厢上身只披了宽松的睡_yi,Xiong前的软r被阮净白净光滑的手揉捏成了鲜Yan的红色,折起来的双tui蜷*在了怀里,手臂支撑着让后*里的x器进进出出。
他抽抽噎噎的小声求着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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