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yu》
by狄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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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yu熏心的销售员为了业绩和奖金,不惜出卖美味的屁屁。
现代强制NP
1
旋转门里不断走出一位又一位尊贵而陌生的客人,不远处大厅中央的休息沙发上,于池目光紧紧地盯着入口。
五天,他已经等了五天了。
竭力压下焦灼难耐的心情,他的脸上不露声色,俊秀姣好的面容显出一gu子不可接近的清冷。
夜色渐浓,旋转门终于将他等待的人送了进来。
于池眼眸一亮,霍然站起身。
坐了太久的僵硬body涩了一瞬,看见对方身边姿态亲密的男孩后,便毫不犹豫疾步走了过去。
“严少!”
于池没敢拦在严骏丰面前,而是停在他身侧,满腹急切地出了声。
严骏丰看到他,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脚步没停就要越过他。
于池只好拽住他的_yi袖,态度恳切地轻声细语。
“严少,我知道错了。”
严骏丰停了下来。
他玩味地拍了拍于池的面颊,带着些羞辱的轻佻意味,“来认错了?”
于池点了点头。
严骏丰的目光扫过他身上的长袖_yi_fu,似乎已经看透了_yi_fu下的秘密。
“知道怎么认错吗?”
于池面色一紧,乖顺地点了点头。
挽着严骏丰手臂的男孩瞬间_gan受到了危机_gan,撒娇地蹭上来,拖着软绵绵的尾音催促。
“严少,咱们快上楼吧,人家等不及了。”
菟丝花般的柔弱可人霎时变得乏味,严骏丰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这种干起来没劲的类型,是因为好几天没痛快发泄了,才随便拉了个人开_F_。
现在惹他不高兴的罪魁祸首来认错了,他当然要好好的,看看于池的诚意。
随手摘下华贵的手表,塞给男孩,严骏丰没再看他一眼,揽住于池的yao,暧昧地揉了揉他屁gu,语气yu_yue。
“来,让我看看你认错的诚意吧。”
于池被拍得后背猛然绷直,他强压下那gu挥之不去的同x排斥_gan,忍不住看了一眼男孩手里的手表,低眉顺眼地跟严骏丰上了电梯。
2
商佟光到_F_间的时候,于池已经诚心诚意地给严骏丰认错了好几轮。
这是他们几个人最常用的tao_F_,奢华宽敞,也是最He适的*窟,他们经常带人过来一块玩。
于池上半身被折按在床边,床垫厚软,膝盖够不到地毯,细直的小tui斜着,Nakedness的双脚像被钉住的小兔子痉挛抖动,脚趾胡乱刮蹭着地面。
那种可怜的无助_gan挠得商佟光心里痒痒的。
他本来没认出来于池,因为严骏丰狠狠按着他的头,散落的头发遮住脸,_geng本看不清。
让商佟光认出来的,是于池*尖上的痣。
也就他,在这种地方长着一颗恰到好处的小黑痣,专门Seduce人似的,随着动作颠簸晃进人的眼里。
于池和那些皮肤雪白身娇体软的0不一样,他个子高挺,保持着健身的习惯,四肢匀称比例协T,一层薄薄的肌r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会和nv人相配的优质直男。
事实上,于池确实是个直男。
只不过,毕业后在生活的压力和金钱的诱惑下,他甘愿委身于同x身下。
好笑的是,他和严骏丰是一个大学的,曾在大学期间严词拒绝了严骏丰的示好和偏爱,还痛骂他恶心,毕业重逢了又转头巴巴地主动爬上了严骏丰的床。
商佟光在床边靠墙的软椅上坐下,翘着二郎tui,悠闲地点了一支雪茄,欣赏着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因着被拒绝过,严骏丰对于池的态度总是喜怒无常,轻蔑于他的堕落转变,刻意恶劣折磨。
曾经的那点吝啬喜爱也成了严骏丰不愿提起的耻辱,仿佛要狠狠践踏才能抹消当时的不堪。
他xyu本就强,又存心*,攥着于池的手腕往后拉,跟骑马似的在他身上纵横鞭笞,在于池小腹顶出显眼的轮廓。
于池上半身被迫扬起,闷在床里的脸终于露了出来。
能在大学时被严骏丰看上,说明他的脸确实是不错。
若只是单纯的不错倒也没什么,比他好看的人多的是,他们这群人常常玩小明星。
xi引人的是,于池身上那gu残留的直男劲儿,不喜欢同x,却会屈于权势利诱主动张开tui被玩。
既自厌于自身的*堕,又愿意为了钱做出任何事,这些混杂在一起营造出的矛盾_gan实在有意思,让人上头。
3
直到商佟光抽完雪茄,严骏丰才总算结束。
他一松开手,于池就软陷进了床里,zhui里咳吐出一gu一gu的jye,*淋淋的body泡在浓重的腥膻味中。
表达诚意的校_fu上身已经被扯烂了,下身的裙子短到连屁gu都遮不住,浸得*哒哒的,黏在弧度曼妙的yao*上。
前几天惹严骏丰不高兴,就是因为他让于池穿裙子,于池不肯,于是严骏丰冷了他几天。
这不,果然乖乖穿着短到露B的裙子送上门了。
商佟光看着严骏丰餍足的神色,“这就哄好了?”
严骏丰看了于池一眼,故意加重语气说给他听似的。
“哪能这么容易,不然他又得蹬鼻子上脸。”
他起身去浴室冲洗,商佟光看了一会儿半天还没缓过劲的于池,起身走了过去。
维持着刚才姿势的于池还撅着屁gu,原本窄窄的r孔已经被彻底干开成了一个烂红*靡的r洞,He也He不拢,不断吐出混浊*黏的浊ye。
商佟光boqi了,但有点嫌弃,将桌上的红酒倒在他屁gu上,冲淡了视线之nei的jye后才ca了Jin_qu。
他动的速度并不快,手掌大力揉玩着于池*尖上的小痣,_gan受着被包裹的快_gan,zhui上却开玩笑逗弄。
“瞧这可怜的,收也收不紧了。”
闻言,于池很怕他会不满意似的,抖着肩头,竭力夹紧了屁gu,断断续续说话的时候还在低咳。
“紧的,还很紧呢。”
商佟光被他惶恐的语气和本能的讨好取悦,笑了起来。
“骏丰心眼小,还得哄几次才能哄好,不过我很大方的,这次想要几tao?盛平园还是哪儿?”
原本瘫软着的人顿时就撑着body,边扭着yao伺候他,边回头看过来,语气欣喜。
“公司新开了个楼盘,是别墅区,就在辉一街那边,风景优美,幽静雅致,有室nei泳池和天台,小区里还有高尔夫球场和马场**”
他脸色潮红,眼神都被干得涣散了,zhui角还淌着严骏丰jJin_qu的jye,_Cun_B_被磨得*红发亮,声音也有些哑,却已经开始介绍销售。
这tao话术显然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不经过大脑就能吐出来,整个人也自发地jin_ru到了j神振奋的工作状态。
而商佟光盯着他动得不停的红唇,什么都没听Jin_qu。
他倾身覆下,健壮宽阔的身躯紧紧贴住于池瘦削的后背。
似乎察觉到了男人越来越炽盛的情yu,已经应付过严骏丰的于池下意识瑟*了一下,*润眼眸中流露的怯意惹人怜爱。
可是他无法拒绝。
高昂的工作奖金来源,最大部分就是来自于严骏丰和他的这些朋友。
商佟光咬着他微颤的耳垂,呼xi的热气滚烫。
“就刚才这段话,我干完之前,你念几遍,我买几tao。”
4
于池当天没能离开酒店。
他之后一周都没来上班,等再出现时,带来了成交六tao新_F_的好消息。
面对他出色到离谱的业绩,同事们已经从羡慕、嫉妒、猜疑逐渐变成了麻木。
他们隐约猜得到这是为什么,不过谁都追赶不上。
更何况于池的外在功夫做得很到位,一连一个礼拜都请他们吃饭喝*茶,吃人zhui软拿人手短,就算在私下里再怎么八卦,表面上他们仍与于池客客气气的。
于池也看出了他们心口不一,可他_geng本不在乎,他只在乎到手的钱。
为了这些钱,他忍受着严骏丰的羞辱,忍受着被同x*干的难堪,忍受了种种都只是为了过更好的生活。
就算他是直男又怎么样,就算直到现在他被干完还是会恶心地想吐,可只要张开tui,几个晚上他就能得到累死累活一年才能赚来的钱。
大学时愤怒拒绝严骏丰的冷傲棱角,早就被毕业后的重担压力磨平了,自尊心也稀薄得抓不住。
偶尔有些时刻,他躺在_On the bed_会格外厌烦这样的生活,憎恶自己的*乱和无底线。
但看到喜欢的车,看中的奢侈品,已经过惯了优渥日子的他没有办法忍受生活水平的降低,最终,他仍然会为了钱,主动穿着情趣_yi_fu爬上他们的床。
shenxi一口气,于池看了看手机上的财产余额,这暂时驱散了心中浅淡的郁色。
在还能忍受的时候,他一定要竭尽全力从他们身上捞钱。
其实他们可以直接买_F_子送给他,但于池不愿意,也不放心,他怕这些心思shen重的有钱人以后腻烦自己了,又会变脸把给出的所有东西收回去。
所以,他才不嫌麻烦地不停为他们办理购_F_手续,自己只赚取一部分佣金,这样的工作流程也会支撑着给与一点微妙的自尊。
毕竟这些钱,也算是靠他的努力辛辛苦苦挣来的。
5
又花了几次工夫,总算哄好严骏丰后,他果然出手很大方,还送了于池一辆车。
他们聚会带上了于池,严骏丰手掌摸进他ku子里,凑在他耳边T笑。
“今天跟你介绍个新客户,左濯,刚从国外回来。”
于池看到了左濯,面色冷峻,是个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人。
严骏丰咬了一下他侧脸,不太高兴,*阳怪气的话语却在推着他过去。
“他家是做珠宝生意的,一件珠宝就能买得起五tao_F_子,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泄愤似的,严骏丰当初接纳了送上门的于池,又和朋友分享,嘲讽说帮于池介绍新客户。
其实,只要于池当时说出顺耳的话,求求严骏丰别让别人碰他,哪怕是骗人的示弱,严骏丰说不定都会凭着大学时那一丝朦胧的情愫而心软。
可那时于池和现在一样,从未看出他的那点浅薄真心,只跟他说:“谢谢严少。”
商佟光看到了全程,笑着,“怎么,舍不得了?”
严骏丰沉着脸,盯着走向左濯的于池背影,语气结了冰。
“谁会舍不得一个贱婊子。”
左濯果然的确不好相处,没有接受于池的殷勤,但于池不想放弃他这条大鱼,仍带着笑陪酒。
姗姗来迟的人走近,是他们的另一个朋友卫勤,瞥见于池后扬了扬眉。
已经坐满了,于池就起身给他让座,“卫少来了。”
卫勤毫不客气地坐下,笑嘻嘻地勾了勾他扣子。
于池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弯身,跪了下来,后脑上的手施力将他按向了胯间。
这么多人还在看着,于池低着头避了避,不自在地又小声叫了一句卫少。
但卫勤很熟悉他的脾x,跟哄猫儿似的,胯间渐渐隆起的东西蹭着他面颊。
“水云轩那地儿还行。”
水云轩就是于池跟商佟光介绍的那个新楼盘,因为是别墅区,每tao的价格都很高,自然,他卖出去的抽成也会比平时更高。
于池懂了他的意思,没再说话,也没工夫去勾搭左濯了。
他跪在嘈杂的包厢地面,含住了卫勤的x器。
卫勤很热衷于k_jiao,他格外喜爱shen喉,专心欣赏着于池俊秀标致的面容被撑得zhui唇张大,口水直流,双眼都窒息到微翻,在shen喉的痛苦中止不住流着泪。
强烈的施_N_yu和亢奋的xyu会在此刻得到满足。
_gan觉到身旁的左濯的目光移了过来,卫勤了然,介绍道:“这是骏丰带来的一_F_产销售,特有意思,买了_F_就能随便玩。”
“随便玩?”
卫勤看了左濯一眼,明白了他的shen意,哈哈笑。
“你的话可不能随便玩,他会被你玩坏的。”
左濯很轻地笑了一下。
6
于池勾搭上了左濯,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勾搭上的。
明明那天在包厢里,他凑过去时左濯一个正眼都没给过来,几天后却主动联系上了自己。
左濯约他在酒店见面,他去了,左濯细细打量着他:“听说,从你手上买_F_就能随便玩你?”
于池太天真,他完全不知道x爱的世界那么shen,只以为所有的“玩”就是*他的*和zhui。
于是,他点了点头,“对。”
晚上,在外应酬的严骏丰收到了商佟光的信息,地点是那个*窟酒店。
“来吗?”
随之发来的一张照片让严骏丰的目光陡变。
那张他们十分熟悉的大床多了很多装饰品,不知道从哪里垂下来的红绳绑住了浑身Nakedness的于池。
应该是左濯绑的,他就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不可否认,有着束缚而怪异的美_gan。
于池像个提线木偶悬在空中,双tui大开,露出的一点*r红透了,显然是被连续掴扇过很多次,中间的r洞肿得外翻,r嘟嘟的红里裹着jye的白,被*的绳结卡着。
他像个美丽的受刑者,被蒙着眼,哀哀哭着。
严骏丰呼xi一窒,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于池,浸泡在绝望和恐惧之中,又散发着骨子里的色情。
商佟光又发来了一段视频,严骏丰暗灭手机屏幕,借口离开了包间,找了个无人的僻静地方打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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