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不像上回那般端的慌,眼中含情脉脉,zhui里也不再胡乱喊人,动情时吐出“猊焰”两个字,绵长细腻,让猊焰神魂颠倒的。
狠了会软着嗓子喊疼,好不乖生,半点没有平日的心高气傲。
情到浓时,竟有些忘我,猊焰送饭的功夫,两人便腻歪的贴在一起,哪怕是*哒哒的亲吻,都又粘又稠,叫人舍不得离去,这方后院,成了两人私会的好地方。
太过放肆,总会出事的。
眼看过了十五,前线传来捷报,祁将军不日回京,后院打得火热的,还不知道外边的消息。
眼见着主子也该回府了,管家训斥了一顿懒散的下人,个个都机警着做事,连后院这位也终于被记起了。
叫阿钦的丫头原是伺候离亭的人,这些日子不曾管后院这位美人,也不知是否安好,心里七上八下的,一大早便去了后去候着。
阿钦刚走近后院,还未靠近,便瞧见美人打开了_F_门,远看着还是同往常一般,不像是饿着渴着过,正想上前请罪,哪料屋子又出来个人。
是府上的奴隶,带着丑陋的烙印,生的最为凶狠的人。
阿钦不敢靠近,躲在墙后鬼鬼祟祟的偷看。奴隶不知说了什么,美人垫着脚尖去搂他的脖子,仰着头大胆的亲了上去,奴隶将人搂了一会,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不是没听说过这些香Yan秘事,后院不受宠的夫人,背地里和下人私通,可这位是送给祁将军的人A,这可是要命的大事。
阿钦生怕是自己隔着远没看清,掸了掸_yi裳,神色从容的进了院子,进屋头一句,“公子。过年前院忙,阿钦疏忽怠慢了,还望公子见谅。”
下人忽然间殷勤起来,离亭几乎能猜到,是主子要回府了,这些日子太过放纵,一门心思全在猊焰身上,乐不思蜀的忘了身份。
离亭没有怪罪,一反常态的没作,也没撒脾气。阿钦守在一旁,问道,“公子可缺点什么,阿钦给您置办。”
一撇眼间,离亭脖子上shen浅各异都痕迹,实属瞩目。离亭没注意丫头的动作,敷衍着,“不用麻烦了*是主子要回府了吧?”
阿钦几乎敢肯定,他和刚刚那个奴隶有私情,不敢包庇不报,zhui上施施然答道,“是的,公子。”
从后院出来,阿钦便找上了管家,只是没有实在的证据,不敢冒然后开口,迂回着,“后院的美人和叫猊焰的奴隶关系匪浅,小的怕漏报,请管家查个清楚。”
这种事宁可错抓,都不能放过,可偏偏离亭是送给祁将军的人,没有真凭实据,怕主子回来了怪罪,管家说道,“暂且装作不知道,别打草惊蛇,有了动向立马来找我。”
主子要回来了,离亭就该走了。是他太忘乎所以,留恋没有结果的温情,竟贪心的想过,和猊焰躲在这见不得光地方,偷偷摸摸的一辈子。
荒唐开始,早该利落的结束了,他本就不是真心的。
猊焰像平日一样,到了时候便提着食盒出现。没看到在站门口等他的人,心中一丝落寞。进了屋也不见离亭亲热上来,别着头一动不动。
“生气了?”丑东西最怕他生气,带着点讨好的语气问道,“是嫌我来晚了?”
可不管他说什么,这人就是不回应,无声无息的,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
饭菜一碟碟搁在离亭面前,丑东西还浑然不觉的喋喋不休,“你有喜欢的菜*今儿我还多带了糖莲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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