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与白为什么对果露如此执着,但洛然还是顺了他的心意,窗外传来草叶摩挲的细微声响,与白离开了。
洛然叹了口气,熄灯睡觉。
这样过了几日,与白每天都给他拿那种果露喝,洛然不是没有疑心过,但他确实没察觉body有什么异样,倒是与白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憔悴,整个人都单薄得像要被风吹走一样。他问过与白怎么回事,与白却只说是看书看得太用功,所以疲累。洛然挑不出他的毛病,也只好作罢。
一天晚上,他半梦半醒间忽然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惊出一身冷汗,正待起身,那人按着他的肩膀安抚道:“师尊别怕,是我。”
听到是与白的声音,洛然松了一口气。
“你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故意打扰师尊休息的。”与白道:“只是我种的昙花开了,特别好看,我想着师尊也是爱花的,所以想叫师尊起来看一眼。”
“好吧。”
洛然从_On the bed_坐起来,与白忙给他披上_yi_fu,又跪在他面前,握着他的脚要给他穿鞋袜,洛然不适应别人这么低声下气地对他,把脚收了回来:“我自己来。”
与白也不强求,乖乖看着洛然穿鞋,忽然道:“师尊的脚真好看。”
洛然被他这句话羞得脸通红:“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别说了。”
与白却色胆包天,住zhui是住zhui了,手又不老实起来,握住洛然的脚轻轻捏了几下。洛然觉得痒,刚想呵斥他,一开口泄出的却是shen_y。与白以为洛然喜欢,更受鼓舞,低头在他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尖也探了出来。
*润的触_gan把洛然吓得不轻,他飞快地退回_On the bed_,用_yi袖擦着自己的脚面,崩溃道:“与白!你干什么!”
与白眨着眼睛:“没干什么呀。对了,师尊的脚太凉了,夜里冷的话,我可以跟师尊一起睡,我身上很暖和的。”
“闭zhui!”
与白不说话了,但他的眼神始终黏在洛然的脚上,洛然极不自在地穿好了鞋,与白又凑上来帮他系yao带整理散乱的头发,洛然还是紧紧蹙着眉:“与白,明天你离开蓬莱吧。其实上次你给我下药,我就想让你走的,但后来看你改了,也就罢了。最近发现你果然还是改不了,我怎么敢留你?”
每次与白有暧昧之举,他心里都非常不舒_fu,好像背叛了允瞳一样——虽然是允瞳先背叛了他。但洛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现在除了允瞳,他没办法接受别人碰他。前几日被与白下了药,他清醒过来,_gan受到与白的东西shen埋在他体nei,当时心里的绝望,到现在还能回想起来。
不是不喜欢情yu,但不是允瞳就不行。
与白听他说完,半晌没言语,垂着头又开始抹眼泪:“你怎么还是想赶我走A?你难道都不会舍不得吗?你果然一点都不喜欢我了。”
洛然冷下心肠,一个字都不回答。
与白哭了一会儿,又自顾自地小声说:“算了,你能舍下更好,以后我真的走了,你见不到我了,也不会难过。但是你不能把我彻底忘了,偶尔还是要想一想我的,我们毕竟两情相悦地在一起过。”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那时候真的很喜欢我,对我比对任何人都好,只是后来我太蠢,把你弄丢了。你就被别人哄走,变成别人的了。”
洛然经历了这么多事,以为自己早就看开了,可本x改不掉,还是心软,看不得别人在他面前掉眼泪,何况与白又天生一副惹人心疼的脸,他期期艾艾地哭了这么久,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但又让人很难过的话,洛然听着,也跟着伤心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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