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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林秋煦已经走了有大半年。这大半年来,谭明铠慢慢地在恢复正常,不再喝得醉醺醺,不再半夜起来站在窗台抽烟。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还有应酬。

谭明铠之前说过的要自立门户的事情,这段时间已经落实到位,时代风尚策划一部的好几位骨干人员跟着谭明铠一起出走,谭明铠注册了一家名为卓越的公司,办公地点选址在A市城东新区,离家又远了些。而且,新公司刚刚成立,谭明铠要忙的的事情分外的多,晚上回到家是常常已经到了shen夜。

林春晖睡得沉,后来他就给自己想了个办法,在门口牵_geng细绳,上边吊着一个铃铛,每次谭明铠一推门,他就能立刻被惊醒,然后麻利地下床走出来。谭明铠最初对这个铃铛十分反_gan,可后来也慢慢习惯了,林春晖应着铃铛向他奔来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忠实的狗,每每想到此处,谭明铠心头便涌起一gu报复的快意。

是的,林春晖总是欢快地朝他跑来。

有时候是给喝了酒的谭明铠煮碗醒酒汤,有时候是给他下碗面条。还有的时候仅仅是给他拿双拖鞋,把他的外tao挂起来,再接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看着他洗完澡上楼,自己再回屋睡觉。

他们没有睡在一个屋,谭明铠依然睡在楼上,林春晖则会在看着他上楼以后,关掉客厅的灯,看着楼上默默说声晚安,然后再回自己_F_间睡觉。这半年来二人虽然住在一处,并没有以前住在一起时候的轻松惬意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永远都是怪异的。

谭明铠心里十分矛盾。

他同意林春晖留在身边,起初也是有种想要报复的想法。可是在每次见到林春晖那傻了吧唧窝窝囊囊的样子时,又总是会自我_gan觉这报复想法多么可笑离谱。又关他什么事呢?

林春晖的意思很明确,自己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可是谭明铠从那次以后再也没碰过林春晖,他总是能想起来之前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林春晖的种种模样,开心的单纯的愚蠢但是快乐的。还有无数个低眉顺眼的瞬间,给自己递苹果的时候,给自己冲咖啡的时候,给自己装盒饭的时候。一想到这些,他又觉得自己像是傻B一样,怎么会想着把自己的恨意抒发在林春晖的身上呢。

恨和善不断拉扯着他,他存着要折磨林春晖的心思,但是又永远下不去手。所以两个人就这么将就地过着,像是一对熟悉的陌生人。

第二次碰林春晖,是在谭明铠的生日那天。

谭明铠自己都忘了,那天他请He作过的品牌负责人吃饭,晚上直到十一点才回来,打开门铃铛响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林春晖不是揉着眼睛睡眼惺忪从卧室冲出来,而是正坐在饭桌前支着脑袋打哈欠。

谭明铠进门的时候他的一个哈欠还没收住,看向门口的时候zhui巴还张得老大,看起来丑极了。林春晖也意识到自己此时模样不雅,哈欠没打完脸就先不好意思地红了。

谭明铠看到客厅里的气球和花,桌子上还有一个大大的蛋糕,神色疑惑。此时林春晖冷不防从背后掏出来一个小喇叭,长长地吹一口,前边的塑料管被充气地膨*起来,再*回去。

“生日快乐!”

没有高朋满座好友满席,没有花团锦簇,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气球在地上滚动,谭明铠走两步还不小心踩爆了一个。在这一点也没有生日氛围的客厅里,林春晖拿着个幼稚的塑料喇叭吹着,场面又尴尬又滑稽。

谭明铠拧了一下眉头,“你不睡觉搞这些干什么?”

林春晖这半年来对谭明铠的面无表情神色不耐眉头紧蹙冷言冷语嘲弄讽刺等等各种法术伤害都已经免疫,练就了一副开水可以尽管烫的脸皮。他笑眯眯地回答:“今天你生日A?忘啦?”

谭明铠看了看桌子上那个丑丑的蛋糕,上边歪歪扭扭地写着老谭生日快五个字,最后一个乐字实在是是挤不下了就没写。“我从不过生日。”谭明铠没什么表情地说。

其实他说谎了,在他15岁之前都是会过生日的,那时候谭笠还是一副好父亲好丈夫的模样,生日的时候路美枝会给他做一大桌好菜,一家三口围在一起其乐融融。后来,家散了,生日也就不过了。他不想过了。

“胡说八道!每个人都会过生日**没有生日你是怎么来的?”林春晖不依不饶地跟在谭明铠身后絮絮叨叨,直到他砰地关上卫生间的门。“_have a bath_了,别吵了,闲就去睡觉。”

“我睡不着。”

“睡不着去青年大学习。”

林春晖在门外愤愤地翻着白眼,仗着谭明铠看不见,张牙舞爪地比划出来了一整tao螳螂拳。“不识好人心!”

他气馁地走下楼,慢慢吞吞地收拾起来地上的东西,那些气球是他专门问隔壁玩具店老板要的,家里没有打气筒,只能用zhui一个个吹起来再扎上。他还拿两个大苹果跟一个熊孩子换了一个小喇叭,蛋糕是他自己亲自做的,照着小视频里的教程。今天他老早就大打烊回家,光是蛋糕就从7点做到10点。结果现在人家丝毫不领情,林春晖心里气闷,但又shen知自己不能发作。

自己要对他好。

林春晖每天都把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一百遍。

所以尽管有的时候谭明铠的zhui脸让林春晖简直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还是会使劲儿咧着zhui绽放笑容,温温和和。这个时候谭明铠就会说上一句:笑得真难看。

客厅收拾完毕,林春晖看了看桌子上那个孤零零的蛋糕,心中又生出些怜悯。

从来没有见谭明铠提到过他的家人,身边的朋友好像也只有一个不着T的孟放,但也是整月整月处于失踪状态。好不容易后来有了小煦**

林春晖那多余的圣M_心又开始泛滥,他咬了咬zhui唇,给蛋糕ca上了蜡烛,小心端着,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上楼去。

谭明铠刚吹干头发坐在_On the bed_,就见着门缝里挤进来一个灵活的body。

林春晖端着蛋糕,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蜡烛燃烧着,黄黄的光打在他的脸上,看起来笑得的更难看了。

谭明铠头疼极了,无语地眯起来了眼睛。

“嘿嘿,别想着逃。”林春晖呲着牙说。

他把蛋糕放在床头柜上,抽出来手掏出手机看了看,“呦,11点48,还好还好还没过去。你赶紧许个愿,记着要闭眼,愿望不要说出来不然不灵。许完愿把蜡烛吹了,记得一口气全部吹灭。”他说的很认真,谭明铠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你几岁?”

“管我几岁干什么,重要的是你今天30岁!三十啦!人到中年!马上就要谢顶了!大肚子和痔疮也快来了!老天是不会在意中年油腻男许什么愿的,所以要趁着现在还能入得了老天的眼赶紧许愿。”

谭明铠单边zhui角抽搐着上扬,竟是给气笑了“从哪听的这些歪理?没病吧你?”

林春晖自知现在哄着他赶紧吹蜡烛才是正事儿,不敢再说这些有的没的,眼看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于是换上了一副委屈哀求的表情“你就看在这蛋糕我做了3个多小时的份上,给个面子呗。”

谭明铠叹了口气,随后看着他说:“我吹了蜡烛,你别再烦我,麻利给我走人。”

说着就要倾身上去吹蜡烛。“等一下!”林春晖看了看表急忙拦住,然后什么也不管了,自顾自地闭上眼双手He十开始念念有词:“我的老天爷A我们家老谭人害羞不好意思提要求,我在这里替他许愿,愿老谭30岁的人生更加幸福快乐,事业成功财源滚滚,开开心心没有烦恼。”急急忙忙地,他一时也想不到更多了,一gu脑地说这么多。“快吹,吹吧!”

谭明铠刚要撅zhui,多事的林春晖又拦住了:“还有还有,还要保证老谭再遇到一个很爱很爱很爱很爱他绝对不会离开他的人。”

“这下真说完了,吹吧!”

谭明铠shenshen地看了一眼林春晖,黝黑地眸子在烛火中晦暗不明,须臾,在林春晖期待地目光下,他偏头吹灭了蛋糕上地三_geng蜡烛。

蜡烛被吹灭的瞬间,他突然想起来了林秋煦的脸,结He着林春晖刚刚的话,讽刺至极。

离开的那么果决,可会想得到你哥哥落在了我的手上?

林春晖终于心满意足,准备把蛋糕拿下去。刚伸出手,手腕就被一只大手卡住,然后猛地拉到了_On the bed_。

“干**干什么呀?”

林春晖扭捏地小幅扭动,被囿于谭明铠健硕的Xiong前,这点猫挠痒的挣扎无甚效果。

谭明铠像是叼着他脖颈上的皮r,在林春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晦暗中隐隐有还些许疯狂。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林春晖的_yi物,声音浑浊喑哑“你马上就知道了。”

林春晖反应却异常激烈,“不要!!不要在这里!!!”

“你不愿意?”谭明铠执着他的下颌,眼神暗沉。

“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去我_F_间**行吗?”林春晖祈求着,眼中已满是泪水。

“就在这儿。”

声音如同恶鬼。

林春晖任命地被放倒在_On the bed_,被jin_ru的时候,他哼唧着,哭泣着,难耐地偏过头,恍惚看到了蛋糕上的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两个写的歪歪斜斜的“快日”。

自找苦吃。

第二天谭明铠还是很准时地起床跑步。难得的是林春晖今天居然赖床了,谭明铠起床也没有叫他,等他人醒来的时候,一看表已经9点了。他的发了一会儿癔症,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以后,立刻从_On the bed_弹跳起来,慌里慌张地卷着凌乱的床单冲进卫生间,还有被yinJ,枕tao,一gu脑塞进洗_yi机里。像是在消除什么难以面对的痕迹。

洗_yi机翻搅着,他的心也翻搅着,双手捂着脸,愧意横生,情难自禁。

许久许久,等他终于心情不再翻涌以后,才慢慢走下楼。

家里已经没有谭明铠的影子,面包机里还有两片刚刚弹跳出来的面包。

他这是没吃早餐就走了吗?

林春晖回到自己_F_间,拿着_yi_fu走进了浴室。热水淅淅沥沥的,舒_fu极了。昨晚谭明铠用了安全tao,没有弄到他body里边,林春晖也不用难为情地撅着屁gu抠东西了。

他发现他其实不反_gan跟谭明铠*。

第一次的时候确实痛,那种异物生生捅Jin_qu的_gan觉着实给他疼的撕心裂肺。但是另一方面,跟一个人如此亲密接触血r相融的_gan觉又是如此美妙,那个时候他总是觉得这个人已跟自己融为一体,他再不是一个人,他长在在那人的身上,那人钻进了他的body,不分彼此。他_gan受着那人怦怦跳动的脉搏,那人_gan受着他最shen处的火热,剥下一切遮蔽物,互相交付出彼此最私密的地方,mo_cha着,shen入着,无缝契He。那个时候那人就不是平时的那人了,他只是一块温暖的棉,也是一块炽热的铁,是一簇缭绕的火,也是一汪rou_ruan的水,他的汗ye滴在自己身上,ChuanXi喷在耳边,拼命地往自己body里钻,就像是在为着自己着魔。这是一种不去亲body会,绝对无法在任何黄色小说或者小电影中旁观到的体验,只有身在那时,才能获得这种无法言语的神奇_gan受。

林春晖洗着澡,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慢慢脸红了。

谭明铠的手丝毫没有停止动作。

一路从yao腹辗转摸上了前Xiong。敏_gan的r粒被指尖掐住的时候,林春晖忍不住忍不住扬起了脖子,却用力的忍住不发出xiu_chi的声音。

谭明铠用惯用的夹烟姿势,中指和食指夹住了那颗r粒,打着圈搓揉,一边把脸shenshen地埋进林春晖的脖领,没有亲吻,只是用力地呼xi着,热气不停的喷涌到林春晖的_Suo_Gu_耳背像是刻意Seduce,从他口鼻所及之处成功地晕染开一层层暧昧的绯红,直至遍布林春晖的全身。

林春晖笔挺的**前端已经摇摇晃晃地翘起,上边闪着晶莹的清ye。谭明铠却并未对这可怜的**给与过多照顾,大手游到的时候,只是虚虚地握了一下,不知是他的手太大还是他的**太小,很轻松的连*身到囊袋整个握住,含糊地搓揉了一下。

“硬了?”

谭明铠的zhui巴附在林春晖的耳边,语气低沉,像是在说悄悄话。

林春晖仰着脖子,难耐地挺了挺yao,将身下的东西往谭明铠手中又送了送,似乎是想得到更多的照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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