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中查看连载文是否更新!

小泉先有点怕生,他曾经被陌生村民从水潭中用捕网捉住,生生拉出水面,他们还说要把他卖个好价钱,他们的嘴脸他看不清却怕的紧。

现在骤然对上一张陌生的还带着面具的脸,小泉先自然怕的不行,哆哆嗦嗦的便往后退,教主玩心大起,拉着人不让他动:“说话呀,不说话本座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被人做成鱼脍?”

恶意的恐吓下小泉先哆哆嗦嗦的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后摇了摇头,教主没想到自己讨来的是个小哑巴,有点惊讶的说:“原来你是个小残废。”

小泉先没听过这个词,看着这个人的表情却也直觉的明白不是什么好词,故意撇过脸去不看他,他的衣物还是宫里的衣物,伸手掏了掏袖子,果然摸到了短小的嵌着碳条的笔和纸。

教主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快速在纸上写下一句话然后递到了他面前,教主好心情的一字一句念了出来:“皇帝哥哥在哪里,我要找皇帝哥哥。”

明明这条鱼现在是他的人,却在他的怀里找别的男人,哪怕被找的这个人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教主的心情还是不可抑制的被败落了,他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小泉先在惊惧中也没察觉他的不悦,直到教主把小泉先的头扭过来,恶意的两指捏着他的脸颊:“我听说,鲛人落泪成珠,你哭一个我看看。”

小泉先震惊于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使劲将自己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写下:“我不是什么鲛人,我要皇帝哥哥...”

他太不会撒谎了,颤颤巍巍的字缺笔少划,暴露了他的惊慌失措。

教主看着这么不经逗的人,玩心大起,可一再听到他的玩具还在找另一个人,原本好点的心情又添了不满。

他不舒服了,别人也别想好受,甚至突然想到什么,掩在面具下的唇恶意一笑,装作惊讶无辜的声音问:“咦?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皇帝哥哥把你卖给我了吗?不然你说我怎么知道你鲛人的身份,还不是卖主说的,他说他不要你了,随便给点什么就能把你带走,我见你如此可怜,就出了一串铜钱把你买下了。”

一串铜钱,市面上买杂鱼的价钱。

皇帝坐拥天下,他那里需要买卖什么,可小泉先现在真实的坐在不知驶向何方的马车上,面对的是个从未见过甚至知道他的秘密的人,而一切平静的都像是日常,是双方都知道的交易。

教主如愿以偿的见到了鲛珠,圆润奇异,由泪水化珠。

原来突然对他好,是要把他送人了呀。

进入论坛模式1061260

教主对小泉先很好,只是这小东西太不识相了一点,这是教主第三次发怒斩了送礼物过去使者的手。

教主批着公文的时候,小婢女颤颤巍巍跪在地上报告:“主...主子,小公子说他不喜欢花。”

沾满墨的笔尖一顿,一滴浓墨弄脏了纸面,教主并不在意回禀,换了张纸眼睛眯起,像是笑的开怀:“庭院的泉池,他去过吗?”

小婢女头伏的更低,可她已经额首触地了:“从未。”

教主终于抬起了头,扔下笔接过侍从递上的湿帕子,从座位上踱到侍女身边,声音堪称温柔:“一次也没去过?”

婢女不敢不答:“一次也未。”

帕子轻飘飘落下,光影间一双锦靴交错而过,落地的同时侍女的归宿也一并定音:“拉出去,砍了双手。”

午夜时,小泉先缩在床脚的一边,抱着膝盖,睡着的时候也是紧紧皱着眉,并不安稳。教主进屋的时候动作极轻,并未惊动任何人。

屋内灯火未灭,教主就站在床边,看着这条小鱼缩在被子中,露出了小半个上身,也不知道寒气进来时会不会冷。

他却也并未为他拉一下被子,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那张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的容颜。

他有些模糊的记忆里,总觉得他很久之前就见过小泉先。

皇帝尚未夺权成功的时候,作为他的双胞胎弟弟的影子,他是皇帝哥哥手中最利的一把刀,是光影交界处于无人时掠夺生命的得力棋子。

只是在好的兵器也需要休息保养的时间,可他在争权最白热化的时候被手下人背叛,陷入了围困,前来绞杀的人一个一个前仆后继,非要看一看他的容颜,是不是与那个谋逆的乱臣贼子一样,是不是本就是不该存活在世界上的孽种!

教主最后突围成功的时候,黑色睫羽上也满是鲜血粘结成了血痂,他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一方渺无人烟的泉水边,躲在一颗树后喘息,缓过那口气后,竟然还能满身伤痕的笑出来,此生狼狈怕也不过如此。

而后面的记忆,却更像是一场清晰的梦。

“哗啦....”细小的水声。

教主警觉的抬起头,手摸到腰间的软剑,随时等着泉水中的埋伏暴起截杀,他强迫自己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仔细的观察着湖面。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湿漉漉的人。

天地辽阔,万物寂寥,唯有他破水而出,深吸了一口一口冰凉的空气。仰头望月之时,世界皆由我,万物不由人,缥缈天地仅此一人而已,是何等的欢喜,何等的居高临下。

可这个人却笑了笑,那晚月光太过清冷,照一切明晃晃的,教主在那个人脸上看到了阳光,是在花瓣旋转落下时,从空隙中落下的眼光。

他纵身一跃,带着水花翻转入水,透明的尾鳍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透明的水珠像盈盈发光的珍珠,那副画面妖异的在梦里还总是会在教主晃神时从眼前溜过。

那是一只泉先,体型优美擅水的泉先,他入水时寂静无声,却重重砸在了教主心上。

第二夜,教主在湖面上洒了花瓣,他白天观察了水面下暗流,傍晚至午夜时,花瓣会刚刚好飘到湖中央。

教主看到那个耳鳍月白的小鱼儿,没如昨夜一般大胆在水面上荡悠,他极乖的露出半个头,额角是细小的鱼鳞泛着光,从水面下吹起泡泡,看着花瓣随着泡泡的破裂在摇晃着追上去,他笑的很轻很小,教主却听的一清二楚。

后来怎么样了?记忆就像是蒙了一层雾,教主看不清雾的后面,而现在,却把泉先脖间半月未消除干净,还隐隐有着红痕的印记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人,现在怎么这么脏?

烛光下的教主,慢慢伸出手,撩开了单薄的白衣,更多的痕迹暴露了出来。

脖子上的红痕还算轻的,还有更多严重的在皮下浮上来的青青紫紫和依旧可见的深深咬痕,单是这上半身的痕迹就足以见之前在这幅身躯上为所欲为的人到底对他有多么大的占有欲。

教主皱了皱眉,然后在胸前粉嫩的一点上狠狠按了下去。

小泉先被迫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熟悉的样子,也和宫里不一样,却也一样,他们没有那么多行坐站跪的规矩,却也把他关在院子了里不让他出去。

那个人比皇帝哥哥还恐怖,他带着半面面具,看不清样貌,却在第一天就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哭。

外人知道泉先的眼泪会化珠,很珍贵,他们不知道的是,鲛人一族不会流泪,他们只到伤心欲绝,情绪受到极大波动,鲜血才会从眼中滤出,遇水则融,无水则化珠。

他哭的,不是泪,是心尖血。

可这个人,第一天,便让他哭的难过。

后来他还送来了很多花,很多花,和皇帝哥哥给他看的花一样多,一样珍贵。

他本来是很开心的,只是踏出的脚又收了回去,他身上的伤还很痛,下面总是摩擦的很痛,好像有一种叫做“药”的东西会很好用,只是他被带出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种白色小瓶子了。

他的身体还没好,他没有可以换花的筹码了。

他还听到外面叮叮当当的在挖什么东西,他偷偷瞄过一眼,是个白玉的池子,和宫中大殿他呆了七天七夜的那个池子很像。

他打了个寒颤,退了回来,自从建好后也没过去瞧上一眼,那个地方总是能无形间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他很害怕,害怕于这个人会不会跟皇帝陛下一样那么对待他。

他诚惶诚恐的在教主的府邸,未曾睡过一个好觉。

而在一个昏昏沉沉好不容易睡着的夜,他胸口却有似有若无的碰触,半梦半醒间他忘记了自己失语,忘记了自己被转卖,下意识唤了出来。

没有声音,教主却把他的唇形看的明明白白,手下一个用力,把人捏的痛醒过来,玩弄着那个已经红肿起来的小尖尖,低头恶意的问:“怎么?还想着那个把你当货物一样卖掉的皇帝......哥哥?”

停顿间的嘲讽太过明显,泉先蓦然清醒,慌乱的扯着衣服,想把自己从坏人手中解救出来,他还没挣扎两下,便被人单手束缚着双手按在了头顶。

教主对上他的眼,没了之前的调笑与好脾气,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回答我!”

泉先不可控制的抖了一下,本能的摇了摇头,没有。

“呵。”教主不信的发了个气音,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开始扯泉先剩下的衣服。

一人一鱼靠的太近,泉先在教主身上闻到一股冷冷的有些辛辣的味道,嗅的时间久了还会有点头晕晕的感觉。

他之前的经验告诉他,不能随便脱衣服,人类没有衣服是不知廉耻的事,而不知廉耻在他的世界里,是一个很严重很难堪的词语,他不是很明白这个词的含义,可皇帝哥哥垂着眼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便会有一种窒息感。

原来人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是这么难受的感觉。

何况没有衣服了,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奋力挣扎,却还是无力抵抗的被人生生扒下了裤子,而教主手上的扳指不可控的在他娇嫩的右腿上划了一道伤痕,血鳞还未从伤口上浮出来,小泉先便化出了鱼尾。

那双修长的腿,教主还未来得及看上一眼,便在他两腿间的桎梏间化成白色的鱼尾,冰冷滑腻鱼鳞贴着他的大腿,柔韧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教主的双眸却肉眼可见的红了,他咬牙切齿的说:“把腿变回来!”

泉先被这冷硬的命令吓的僵硬,逃避似的闭上了眼,侧过脸等着猜想中的殴打,他第一次被捕上岸的时候,就因为逃跑被人围打过,虽然也很难受,却也比之前的行为更让他可以忍受。

他轻轻的在唇齿间唤了另一个人:“兄长。”皇帝陛下已经不要他了,可兄长为什么不来看看自己,他一定会保护自己的。

教主本来被他退缩的姿态已经微微软下的心,看到他晦涩不明的唇形直接从心底烧了一把火起来,他将他的双手缚在床头,捏着他的脸逼他张开眼:“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你早在你皇帝哥哥的床上做尽了一切下贱事,”

他的眼神带着轻蔑一寸一寸划过泉先身上别人的痕迹:“恐怕连雅风楼里的头牌都比不得你如此自轻自贱!”

教主像是看懂了泉先眼中微弱的疑惑,好心且详细的为他解释自己话里的意识:“你恐怕还不知道头牌是什么,”

他笑了笑,眼里带上了残忍:“就是躺在床上张开腿,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是被人唾骂的贱人。”

他看着小泉先眼角落下的鲛泪,笑的快意:“就是你在皇帝身边做下的那些事。你又何必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怎么别人做的,我便做不得?”

鲛珠争先恐后的坠落,砸在棉厚锦被上却悄无声息,一如教主身下的泉先一般。

教主看着这些泪,觉得今夜的酒有些上头,看什么都是不如意的样子,尤其是身下这条原本让他一眼惊艳的鱼尾,现在看来简直是碍眼万分。

他掐了一把泉先滑嫩的腰,沉声命令:“把腿变回来。”

小泉先重新闭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却死活不肯变出双腿。

威逼利诱都用尽的教主,渐渐高昂的怒气代替了之前的情欲,他怎么不知道鲛人这种东西还会为别人守身。

锦被上散落的鲛珠,圆润可爱,一如泉先的笑。

泉先身上压着的重量突然远离,他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可闭着眼不知道事态如何的恐慌感渐渐蔓延,他终是没抵住压力睁开了眼。

教主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颗鲛珠,白玉配珍宝,本就是一副画,何况教主还眉眼带笑:“舍得睁眼了?”

半面也是笑的煞是好看,眉眼尽是风情,只是小泉先无缘欣赏了,他腰腹拱起,上半身却被束缚在床头而无力挣脱,微微逃离的身子半起后,挺了不过几秒便又倒了回去,原本干净的身子几个呼吸间便浮上了一层薄汗,他是叫不出来,但凡能出一点声音,他的惨叫便会响彻整个府邸。

教主把干涩的鲛珠塞进了泉先的下腔。

他甚至根本不等泉先缓过那口气,踩住身下抽搐颤抖的鱼尾,一手抓住它透明清澈的尾鳍,他的手掌宽大,孔武有力,甚至可以捏着鱼尾连接处将他的尾巴抬起,小泉先不可控的将眼神落到与教主手掌连接处的身躯,然后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他甚至不在乎被捆绑的双手,也不在乎脆弱的微微一挣就会断裂的透明,似乎是拼了死力的在教主身下挣扎,可他的反抗在教主眼里不值一文,甚至都没落入那双漆黑的眼。

教主剥开隐秘的被藏好的下腔鳞片,那个小小的地方瑟缩着,粉粉嫩嫩的像是一片花尖,教主另一只手中把玩温热的鲛珠抵了上去,他看着泉先透着恐惧通红的眼,残忍的将泉先的眼泪一颗一颗塞了进去,手下动作决绝:“你不是喜欢哭吗?你不是不喜欢化腿吗?那你最好今夜一直坚持下去。”

鲛珠尽数塞完的时候,教主看着眼神涣散,双颊通红,已经不会再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的泉先,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满意的看着眼中的倒影:“你现在,眼里终于全是我了。”

进入论坛模式3945320

使者带着江南上供的酒来时,教主见都没见,使者离开后只是听了句留言便将酒尽数砸了,愤然跑到后院,看着曾经欣赏的各色美人却食之无味,不明白那个貌若无盐的小鱼儿有什么好的。

本来就是约定了六月归期,现在不过提醒一下自己约定时间而已,他竟然就发了如此大的脾气,还碎了皇兄赏的东西。

为了这么个东西,不值得,不值得。

面上尽是脂粉的宠姬谄媚的又递过一杯酒:“这是塞北的酒,酒劲极大,主子尝尝看。”

教主没怎么听她胡言乱语,接过便一饮而尽,他觉得这个人笑的不好看,甚至比不上那条小鱼儿月下一半的笑。

小鱼儿来了半月多,应该也熟悉了,也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他了,他为了欲擒故纵,已经三日没去看过他了,今夜该去看看了。

他去了,早上也醒了。

醒的时候他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四肢一股酥麻感,让人舒服的不想起床,怀里还抱着一个软玉温香,昨晚的人伺候的不错,只是竟然敢在他床上过夜,简直是胆大包天。

教主看都没看,扬手便把人扔了出去。

连人带被“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他昨晚把人捂的严实,除了一袭水洗的长发,剩下的脸尽数埋在了锦被中,教主有些惊讶于昨夜侍寝的人还懂得点分寸,知道他不喜欢听求饶呼痛声,竟然一声也没吭。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座床上过夜,还不滚。”教主心情颇好,没直接赐死。

对月流珠》小说在线阅读_第4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女生阅读之家只为作者by云雾茶花糖_的作品进行宣传。

搜索

对月流珠第4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点击阅读】模式下,点击屏幕底部会自动切换进度条!
  • 点击阅读
  • 滑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