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了皱眉,小东西咬的他很紧,他连抽动一下手指都很艰难,另一只空下来的手牢牢禁锢着他的腰:““世越记三十二篇,世有鲛人,广知而不赘述,奇于声空灵,可制作魂笛,名牵绕,意寓魂牵梦绕,可摄魂,闻者如傀儡。”这可是见过鲛人的人亲笔所写,你是世间唯二的泉先,你,确定你不知道?”
小泉先终于在他怀里抬起头,他看着这个曾经对他百般呵护,却在被他拒绝拿出“牵绕”后变脸的皇帝哥哥,除了流泪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在被拒绝后,皇帝已经看过这条泉先这个表情太多次了,他甚至已经习惯他如此恐惧不安的表情了,可他依旧会不满,不满于明明曾经那么阳光的笑着喊他“哥哥”的人,现在怎么敢拒绝他的要求后还妄想远离他。
怒火被勾起的皇帝,狠狠抽动了几下手指,小泉先以为是自己的惨叫惹恼了他,在被残忍的对待后,还死死的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一声声音。
皇帝看他的下唇已经微微有了些血迹,他鬼使神差的低下头,轻轻的舔了舔他的伤口,然后温柔的含进他的下唇,挑开他紧闭的牙关,安抚的舔舐着和他下面一样温热的口腔,像是安慰爱人一般爱抚亲吻着这条小泉先。
只是在分开的时候,已经有些神志溃散的小泉先听到他的陛下说:“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就不知道那条深海鲛人有没有了,睿王爷的名声,虽然你来皇宫不久,大概也清楚了几分,就不知道那条鲛人能在王爷手里能撑几天才说出这个秘密。”
小泉先的神志一下清醒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抱着他,身体和他紧贴,甚至面前这个人还有身体的一部分在他体内的人。
睿王爷是他入宫就先被人警告过的煞神,不可靠近,不可招惹,谈到他的小太监并未见到人便瑟瑟发抖。
小泉先原本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有天有个叛变的人被人从大殿拖了出去,小泉先无意看了一眼,当天回去便大吐一场,病了好几天才缓过来,这也是为什么今天看到了族人被踩肿了尾巴后他也没敢冲上去的原因。
他怕这个浑身血腥味的人。
可他的皇帝哥哥,把他的族人送给了他。
这个世界上,除他之外的唯一的鲛人族人,就因为一个他不肯说的秘密,就要把命送在了这肮脏的人世间。
为什么,人类的血,能比深海的鱼还要冷?
小泉先缓缓了眨了眨眼,像是要看清什么,冰冷的鲛珠在火光下反射着暖色的光:
“好,我给你牵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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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珍宝求之不易,何况这条泉先皇帝已经找了十几年,甚至和那个精明的令人恶心的武林盟主达成合作后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它存在于人世间的蛛丝马迹。
本以为找到这条泉先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自己想要之物,万万没想到捕捉到他的第一夜,皇帝就命人抽干了整个湖泊,踏遍了湖底的每一寸也未找到任何牵绕的痕迹,本以为这等勾魂摄魄的神器只存在于史书中,可这条小泉先夜半留下的鲛珠分明说明了宝贝就在他身上。
皇帝拿出了此生为数不多的耐心与温柔去哄这条涉世未深的小泉先,可他陪了将近半年,甚至与盟主交涉后割地赔款了不少的利益才换的自己先单独与泉先相处的局面。
他把人带回皇宫,拿出只逊色于皇帝的规格款待他,只是这条小泉先太不识相了,明明会在后花园的阳光下捏着掉落的花瓣笑眯眯的对他说:“哥哥,你看,这是红色呀!”
它的热情欢乐,皇帝其实不太明白,不过一片花瓣有什么好开心的,他随便下旨,便搬了大大小小数百盆的各色花卉送往珠帘殿。
他还记得那天的时候,小泉先踏进大殿的时候,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明明那时已经到了傍晚,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头,可小鲛人的眼中明晃晃的反射着阳光的光泽,跳过来抱住他的时候,大太监还惊慌的拦着:“小贵人,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皇帝会挥挥手制止他的动作,然后接住跳过来的小泉先,它的笑是会感染人的,看着这样惊喜的脸,皇帝也难得的挂了笑容:“就这么开心?”小泉先狠狠点点头:“开心,很开心!”
而不是现在这么一副看到他就恨不得躲起来的样子。
皇帝有些不满。
他低下头舔吻在小泉先的唇上,果不其然小泉先抖了抖,微微仰头,不像是要接受一个吻,而是要躲开什么猛兽的吞噬。
皇帝并不想看到那双曾经充满信任而今只余恐惧的双眼,他觉得那个眼神像是有刺,看到他的心里,让他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会狠狠的疼上一次。
于是他手掌按住小泉先的后脑勺压向了自己,唇齿碰撞,渐渐的品出点血腥味,皇帝有些嫌恶,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已经发热红肿的柔软唇角,结束了这个略带发泄与暴力的吻。
小鲛人被放开后低着头,皇帝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根本不想去看。他慢条斯理的挑开了小鲛人最外的月白色长衫,看它像一片云彩般轻飘飘的落在大殿的台阶下。
小鲛人一动不敢动。
皇帝还在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小泉先身上干净整洁且完整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鲛纱,白色的鲛纱堪堪遮到腰腹,细白的鲛鳞在腰腹处变的细小,渐渐往上行至不见,而原本该是修长的两条腿从耻骨处合并在一起合成了一条结实有力的鱼尾。
小泉先原本就是这样生活在湖泊里的,他并不觉得裸露身体又什么羞耻的,可被如此危险的眼神注视着,下意识它就觉得不安,想蜷缩起来抱住自己。
皇帝压下他蜷起的鱼尾,将他挣扎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在他不得不仰头注视他的目光中俯身压了下去,小泉先不明白自己已经答应交出牵绕了,为什么还要受到如此可怕的对待。
皇帝眼中是他看不懂的欲望与占有,被这么一双眼看着,他只觉得压迫感十足,何况他身上只有一件并没什么阻挡作用的鲛纱,而皇帝陛下身上的朝服甚至是腰间禁步的九连珏都未松动一分一毫,冰冷的玉珏贴着他比常人温度低一点的皮肤,硬硬的硌的他心慌。
小泉先胆战心惊的喊了一声:“陛下。”
皇帝并未抬头,专心致志的贴在他的锁骨上啃咬着,一个个鲜红的印子慢慢出现在他的脖颈,锁骨以及雪白圆润的肩头。
小泉先得不到回应,野兽的本能让他意识到不对,他终于大力开始挣扎起来,却被一股不可抗力狠狠压在了地板上,凸起的蝴蝶骨砸在了没有丝毫遮挡的冰冷地上,闷闷的一声响,卸掉了小泉先七分力。
小泉先眼角含泪,语气哽咽:“皇帝哥哥。”
可温情的过去又怎么能唤醒沉醉的野兽,皇帝已经被他挣扎勾起了欲望,可他对野兽没什么兴趣,他半起上身,捏了一把小泉先胸前的粉嫩,冷声吩咐:“把腿变出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小泉先眼中的一汪水变成滚滚而落的珍珠,小泉先今夜刚刚被吓到,看着这个和平时冷脸相待又不一样的皇帝陛下,他很害怕,却不敢不服从他的命令。
小泉先抽搭着眼泪,在皇帝面前化出了双腿。
小泉先在过去的年岁中从未上岸走过一步,而在湖泊中水压下他早已练就了一身的流线型肌肉隐藏在雪白的肌肤下,所以那双修长的双腿,白嫩可人,却也能做出任何不可思议的姿势,还是少年的小泉先,脚底都是嫩肉,十指粉嫩圆润,像是在用青花瓷托起的糯米糕。
小泉先双臂抱着膝盖,把头埋了进去,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现实。
皇帝默默观赏了一下那细瘦的腰线,修长弹性的长腿,还有那光洁的背,想着他在上面烙下自己的痕迹的时候会是一副怎样动人的场景。
皇帝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时,小泉先正握着他的手腕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泪水挂在眼睫将落不落,撩人的紧。
而皇帝的手,正落在他的双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
皇帝低头,温柔的吻在他的眼睫上,吻去了那一滴泪,然后不容反抗的将手探了进去。
恍惚间,本该空无一物的只有光滑肌肤的地方,他碰到了一个柔软的凸起,小鲛人与此同时小小的尖叫了一声。
皇帝的呼吸加重,原本不急不缓的动作骤然粗暴起来,他猛然掰开了小泉先的双腿,看到了那个畸形而又带着隐秘欢乐的地方。
那个本不该存在于少年身上的地方,粉嫩犹如春天的花瓣,它还未被采摘过,干干净净的闭合在一起,干净神圣却又色欲的勾引着人堕落。
皇帝的呼吸一下就重了起来。
高傲不可一世的皇帝,被眼前的一幕蛊惑了心神,泉先这种生活在传说中的妖物,不仅是他们的歌声有蛊惑人心的效果,甚至连躯体都是上天精心铸造的引人堕落的深渊。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小泉先脸上的天真纯洁和这么一副身兼两用的身躯,圣洁而放荡,纯真且诱惑,极致的反差让皇帝彻底掉入深渊,甚至不必勾引。
皇帝低下了头。
温热的呼吸打在小泉先娇柔的皮肤上,他大腿抽搐了一下,像是能感受到这呼吸间炙热喷薄的欲望,泉水在他眼中重新凝聚,可还没等汇集到一起,小泉先便不可控制的叫了出来:“啊!”他只叫了半声,后面的尖叫被自己捂在了嘴中。
他那个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皇帝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从未感受过的感觉夹杂着莫名的羞耻恐惧袭上小泉先心头,珍珠已经滚落到了皇帝衣摆下,压住了他的发角,他并未在意,甚至还重重舔了上去,手掌死死握着一侧腰腹,制止了到手的猎物逃脱,小泉先在他身下喘息着崩溃,百般的挣扎无效后,抓着皇帝的厚重的肩部朝服,清亮的嗓音沙哑着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蜷缩的脚趾踩着皇帝的肩上,好像掌握大权的是他一般。
小泉先第一次面对如此强烈的快感,整个人无力的仰躺在皇帝身下,半张小口细细的喘息,双眼涣散的不知望向何方。
他还未来的及清醒,一个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硬物便抵在了他微微张开,从粉色变得鲜红肿胀的下体,皇帝看着他爽的失神的表情,低沉的笑了一声,再次低下头吻了吻他已经湿透的眼睫,然后伸手覆在他的口鼻上,猛然冲了进去。
刚刚放松的身体,在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犯时,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经被入侵者冲破了阻碍闯入了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而上一秒还失神沉浸在快感中的小鲛人,下一秒便哭叫着清醒,只是他的声音全被那只手死死捂在了鼻腔中,他的双手死死握住施暴者的手,双眼朦胧的祈求他能给自己一个呼吸的空间。
皇帝却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他的玩物,在他痛苦祈求的目光中毫不留情的开始抽插起来,根本没有适应时间的小鲛人的鲛珠甚至要铺满他身边的整块空间。
不断起伏交叠的身躯,雪白的双腿缠绕在金色的朝服上,顺着小腿流到脚踝的不仅有满到溢出的浑浊液体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鲜血。
这是他的第一次。
还未懂得什么叫做欢喜与享受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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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一场挣扎不得,叫不出,甚至艰难换取一口氧气的欢爱中,皇帝闷哼一声,最后一次释放在小鲛人体内时,带着冷情与厌恶的嘲笑说:“鲛人恬不知耻的诱惑技能,朕看你学的不错呀。”
小泉先被人踹下床的时候,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他身上就一袭薄纱,双腿岔开的从地上支起半个身子,迷蒙的看了一圈最后对上了皇帝的双眼,他一个激灵吓醒了,想要合拢双腿,可下面又热又干,磨的他很痛,大约是肿了,他想低头看看却又有些不敢。
天才微微亮,是皇帝陛下上朝的时辰。
皇帝招了侍从进来,小泉先还岔开腿坐在原地,身上几近于赤裸,皇帝皱眉,劈头盖脸的扔过去一床锦被将小泉先整个人罩在了里面,小泉先被吓了一跳,捏着被角探出头的时候正对上皇帝的厌烦:“不知廉耻。”
小泉先默默收起双腿,裹着被子避过鱼贯而入的太监宫女,想要自己偷偷溜回宫殿。
他还没站起来就被皇帝的命令禁锢在了原地:“我下朝之时,要见到牵绕。”小泉先知道牵绕的重要性,这是和他的族人性命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可他哪怕是泉先本体也不可能在一日之内拿出牵绕的,何况还只是给了他半日。
他惊慌失措的就伸手去牵皇帝的衣袖,锦被从他肩上滑落,露出了青青紫紫的肩头:“皇帝哥哥,我.....”
冰凉水滑的衣袖从他指尖溜走,皇帝厌烦的眼神已经蔓延到了表情上:“你就这么不知廉耻非要把身子露给别人看?真是下贱!”
小泉先的手还孤零零的维持着伸出的姿势,便被劈头盖脸的训斥骂的有些发蒙,原来他没上岸的时候,都是赤身裸体的生活在湖底的,也没有人,没有鱼,没有生物陪着他,却也不会骂他。
那些只有他一人的深夜,偶尔会有月光从湖面浸透下来,那时候他会偷偷飘到水面上看挂在半空中的月亮,也会在春天的时节半浮在湖面上,只露出眼睛上的半张脸,嘴边在水面下小小的吐着泡泡,看着随风散落而来的花瓣随着泡泡的破裂在水面中波动,他便会偷偷小小的笑出声来。
不可以笑的太大声,会被人捉走的,这是他从另一个湖泊中学到的知识。
而现在,在他从未经历的责骂中,他又明白了,赤身裸体是恬不知耻的下贱。
他收回手惶恐的把锦被抓紧,掩盖自己无所依靠的落寞感:“皇帝哥哥.....”他被瞪了一眼,现在的小泉先很聪明了,他立即改口:“皇帝陛下,我一日拿不出牵绕。”
皇帝饶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他倒想看看这只狡猾的惯会诱惑人的泉先能编出什么谎话骗他。小泉先咽了咽唾液,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不让自己软着腿倒下去:“牵绕的制作太过麻烦,我能不能....”他还不知道时间的变化,想了想说:“等到金黄的叶子落下,我在给你?”
现在是草长莺飞的夏季,这只泉先竟然要三个月后的秋季才能给他,皇帝看着他犹豫心虚的表情,心底冷笑了一下,面上却是温柔的询问:“半月后如何?”
小泉先一愣,半月?半月是不是就到了黄色叶子落下的时候?大概是的,于是他点了点头,小声的说:“好。”
可他没想到皇帝的脸色的立刻就变了,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拉至跟前,低着头垂眸看着他,小泉先身上的锦被尽数落下,露出了满身暧昧的痕迹,那些痕迹层层叠叠备覆上去,不像是欢爱,更像是一场凌虐。
而被变故惊到的小泉先双手握着皇帝的手腕,用尽力气挣扎却也没撼动这个人半分,他在湖泊生活的无忧无虑,没有任何天敌生物的威胁,这样安稳的生活导致他上岸后,连个正常人的力气都不如。
现在他为鱼肉,人为刀俎。
泪水很快溢满了他的双眸,他其实并不想哭的,只是强烈的窒息感引起了生理反应,他控制不住,而满室跪趴的侍从因为皇帝突然的愤怒,尽数长跪不起,没人看到顺着皇帝手腕落下的珍珠。
“七日,我只给你七日。”拆穿骗局的皇帝有些愤怒,这样一只被他拿捏在手中的玩物,怎么敢有胆子骗他,是他最近太宠着他,把他惯坏了吗?
小泉先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珍珠一颗一颗砸在他手腕上,温热的珍珠碰到皇帝的皮肤时,像是忽然烫到了他,皇帝猛然松手,任由小泉先无助的摔倒在地,一只手捂着喉咙连绵不绝的咳嗽起来,另一只手摸索着身边的锦被,囫囵的将自己遮盖起来,水洗的一握长发垂下,没人再看见他的眼泪。
皇帝为自己对上小泉先泪水后的心软有些羞恼,长袖一甩便转身离开。
他本以为小泉先在拿出牵绕前,起码今日是不会再跟他说话了,只是他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那玉石齐震的声音,带着沙哑和哭腔问:“陛下,您觉得我作为泉先就只有声音能让您欣赏吗?”
皇帝闻言停下脚步,想了想小泉先作为鲛人格外平凡的面容,在欢爱的时候,被折磨的无法出声时,面上涣散的双眼,微张的小口,突然觉得那么一张脸格外的诱人起来。
他甚至还想到了小泉先那格外不同的身体,他捏着他的乳珠时,本来已经不会再给他反应的小泉先会哭泣着抱着他,下面会更加用力的咬紧他。
他突然有些不想走了,他想把跪坐在地的人抱回床上,好好的疼爱他。
可真是一只泉先,一只惯会诱惑人的妖物。
皇帝转过身,背着光,威武高贵,不可一世,让人看不清面容,却能清清楚楚听到他的回答:“不然你还有什么能拿出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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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先选了有着池水的昨夜大殿,然后他只要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和一块上好的白玉,锁上了门,不让任何人进出。
太监汇报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小贵人要是一个想不开?”皇帝想了想那个能让他毫不犹豫就答应拿出宝物的深海鲛人,摆了摆手:“无妨。”
身边的老太监却更担心另一件事:“小贵人,一日三餐怎么办?”皇帝像是厌烦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提起这件事,他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这只泉先永远只属于自己,包括他的宝物:“他召人在入,违者斩!”
皇帝格外喜欢小鲛人的声音,琳琅作响,金玉相击,琉璃猝碎都比不上他的清亮,他曾经想过,小泉先之所以相貌如此平平无奇,大概是老天更珍爱他的嗓音,所以才剥夺了身为泉先的另一种族天赋,他想了想昨日小东西在他身下带着哭腔的喊叫,盘算着等他出来在好好叫给他听。
皇帝在想着这些肮脏下流的事情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歌声,这个歌声很奇怪,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是清澈泉水流淌过石底,清晨鸟雀鸣叫,傍晚花开有声,甚至是云彩自天边划过,风声自指尖飘走,是世间万物最微小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声音。是高高在上统治着无边疆土,百万人民的皇帝从未听到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