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涛的事情就在文涛_M收下钱后,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人走茶凉就没什么人在提及了。无论他在车队工作过多久,又或者和庄肴称兄道弟多久,至少在这些司机眼中,一个至少五六年没办法出现的人,是不值得他们记得的。
随着王文涛这个名字渐渐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化掉时,唯独能记着他的,只有庄肴和郭靖。
现实既是如此,只要有人还记得,又何必非要所有人都记得?
至于花旗,三八节这天回了趟家,一进门就被老太太掐着脸蛋子这顿狂骂,一口一个忘了娘,直至花旗把两千块钱拿出来时,老太太这才住了口。
这两千是庄肴给的,花旗打心眼没打算要这钱,但庄肴执意要给,还半开玩笑的说这是孝敬丈M_娘的。
丈M_娘三字让花旗无形中_gan觉到了什么,二话不说笑着接纳。
花旗有一点很像自己的_M,那就是特爱存钱,自个儿不花还偏爱存着,结果到头来还是都给花旗的爸爸用了,老太太常说,你_M心眼实在,跟你爸过这么多年了,吵吵闹闹也是有的,但你爸从来没动过_M一_geng手指头,这样的男人还咋地?_M这辈子就给你爸当Xi妇儿。
花旗当时是笑着的,虽然口无遮拦来了一句老不正经,却打心底里羡慕自己的爸_M。事后想想,他很想找到一个He适的契机,和庄肴说上一句,我这辈子就给你当Xi妇儿。
说道Xi妇儿,花旗还真不知道能否开得了这个口,要不换一称为也行**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了,又或者,我这辈子就缠着你了。
记着王文涛宣判那天晚上,庄肴满面倦色,当他搂着自己的时候,花旗很想问问他,我这样缠着你,你会不会烦?话到zhui边儿,却硬生生咽了下去,生怕庄肴会不经意间说出一个字儿。
花旗在家里磨蹭了一下午,回到五行的时候逄帅却没在娱乐城里,反而男澡堂却又添了几名新的搓澡工,其中还有一个体型结实的Abeefy man,身材倍儿壮,特别是yao往下,小tui往上,Abeefy man特爱穿一条浅蓝的neiku给人搓澡,而且十分用力,每次搓的浑身跟着前后摆动,yao下也是在neiku里前后晃*。
花旗喜欢庄肴不假,但看看别人也无妨,这叫有贼心没贼胆,有*气儿不敢放,着实得憋着。
后来闲聊当中花旗得知,Abeefy man名叫朱贵仁,听到这个名字时,花旗是忍不住笑A,但碍于他和朱贵仁不熟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而他身旁的那几个搓澡工,没事儿就会吆喝两句,美人来客人了,快出来接客。
朱贵仁告诉花旗,他以前蹲过监狱,就是那时候和章弛认识的,两人在里面称兄道弟,甚至还互相安慰过对方。听到这里,花旗浑身一抖,他实在无法再用欣赏的目光去看朱贵仁了,一个可上可下的男人,本质上和自己没什么区别。
花旗沉浸在这样充实的生活中,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对庄肴的想念,此时花旗才明白,为何喜欢一个人会如此的想念,那就是无论你干什么事儿,都会联想到他。
花旗与庄肴分开的第二天,庄肴带着郭靖跑长途去了,最少也得两个周才能回来,花旗几乎是掐指算着日子过,手指不够上脚趾,没日没夜的拨弄着,有一天搓完澡,花旗自己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出来时就光着腚坐在软_On the bed_发呆,偶然一低头,突然发现脚趾甲有点儿长了,他赶忙爬到柜子跟前在里面翻指甲钳,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花旗心想就这样吧,什么时候找到了什么时候剪,可闲下来的他却总盯着长出来的脚趾甲,越看越想剪掉,nei心一番挣扎过后,花旗终于想出一个绝世方法来弄断脚趾甲。
花旗双手抱住了右tui,脑袋往下一低,心想刚才洗过澡了,用牙齿也不算过分吧?想着,花旗张zhui用牙齿咬住了脚趾甲,正准备用力咬断时,澡堂子的门突然开了:“花旗,有人找你。”
澡堂门口此时站了两个人,一个是_fu务生,而另一个竟然是庄肴。
庄肴定睛瞧着花旗,惊讶的神情从脸上一扫而过,剩下的只有尴尬。
花旗不比庄肴好到哪里去,若是同事之间看到了,花旗装相也就过去了,事后开个玩笑,可现在门口站着的人,可是他要跟着一辈子的人,这形象毁的一丁点都不剩。
三人就此沉默,反倒是花旗灵机一动,若无其事的慢慢放下脚:“哥**你咋来了?”花旗的这声哥叫的很是生硬,没有任何_ganjj彩,不似从前那么贱兮兮的,其中又带了勾搭的成分。
_fu务生借机窜了,留下庄肴站在门口,同样装作若无其事道:“A,今天刚回来,正巧路过这边就过来看看你。”
花旗赶忙拿过工作_futao在身上,担忧道:“你这样来没事儿吧?逄帅那边儿?”
庄肴摇摇头:“没事儿,我就是来找你的,他能把我咋地?”
“也是,自从文涛哥那事儿之后,他好像没在和你作对过。”花旗咧zhui笑着,趁着澡堂无人贴了过去:“哥,想我了不?”
庄肴笑道:“换_yi_fu,哥你带出去吃饭。”
“行A,去哪吃?”花旗边neng_yi_fu边问。
“你说个地儿。”
花旗想了想,搜罗了小城里自己没吃过的东西,最终定格在世界商场四楼的一家海底捞。
“哥,吃海底捞吧,我从来都没吃过,我都不知道里面啥样的。”
“行,那就海底捞。”
庄肴等花旗换好了_yi_fu,出门时花旗跟领班告了假,这次开车往世界商城而去,而路上,花旗多多少少不太爱讲话了,这时庄肴才开起玩笑说:“咋了?不好意思了?”
花旗嬉笑道:“我有啥不好意思的?”
庄肴目视前方:“你可真行,用牙啃脚趾甲。”
“滚,以后这事儿不许提,否则我和你拼命。”花旗认为这是一声的耻辱A。
庄肴不在说话,笑呵呵的开着车。
世界商城是铁东区最大的百货大楼,也是小城里为数不多的几家大商场,到了四楼,花旗跟着庄肴刚进了海底捞的门,就看到郭靖和章弛还有两个未曾谋面的人坐在门口的一张圆桌上。
“怎么才来A?都等你们半天了。”
庄肴走过去赔笑道:“路上堵车。”
花旗跟着坐在庄肴身旁,章弛看着花旗说:“花旗你请假了吗就跑出来?”
“请了,跟领班请的。”
章弛笑道:“我这几天没去娱乐城,估计你们都放羊了吧?”
花旗撇撇zhui:“不知道。”
章弛嬉笑道:“庄肴,你家花旗最近可牛B了,看见我都爱搭不理的。”
庄肴扭头扫了花旗一眼,笑道:“花小狗长脾气了,连我都敢骂了更何况你了。”
“那倒是。”章弛很是赞同庄肴的话,随后又对花旗说:“你别得意,所有员工的情况我都了解,听说你最近和朱贵仁走的很近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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