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动身去慈菇道前的那段日子季长生更是变本加厉地和郎惟腻在一起,对方见师徒两人要分开了舍不得撵他,他便愈发不知廉耻地扮演起他x幻想中师尊的奴宠,每日也不见人,就躲在他师尊_F_里缠着他要行双修之事,即使郎惟再三打骂他也照样摇尾巴,直到郎惟忍无可忍拽着他颈上的银圈拖他到_On the bed_去尽一番huan_yu。
长生被他甩到塌边,郎惟可没有收着力,在木棱上撞出一记闷响。可这年轻弟子丝毫不记着疼,爬起来仍然全无廉耻心地拉着他的袖子让他靠近自己,渴盼地*哒哒地盯着他瞧。
拉扯间郎惟半跪在他身上,低头一看,这便宜徒弟干别的不行,爬床倒是诚心实意。长生只披着一件松散的天玄宗校_fu外袍,里面挂了空挡,_yi带都没好好系,两人一翻滚早都散开了。他脖子上D着他送的银圈,一_geng细细的链子爬过蜜色的Xiong膛,连到下/身早已*红翘起的阳/具上,那玩意可怜兮兮地挤在金属鸟笼的桎梏里,nei侧一个量身定制的栓正好堵住马眼,想要自己纾解yu/望都做不到,唯一可解锁的钥匙还掌握在他师尊手里。
这东西把他变成了一件待拆解的物品,只能被动地等着特定的主人来打开和使用他。
师尊送的巧物着实戳中了季长生那点密不告人的癖好,也怪不得他这几天疯得厉害。郎惟垂眼瞧见他故意把那处晾给他看,都憋得发紫了,忽地笑起来,往他撞上的肋骨下方摸了两把:“怎么碰着了也不知道喊疼,你是小狗吗?”
“是,我是师尊的*狗儿。”季长生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模仿狗儿哈哧哈哧喘气,*头吐在外面。“师尊摸摸我A*”
少年恬不知耻地盘tui夹住郎惟的细yao,作势快速顶撞他的腹心,他知道这样主动越线可能会引来师尊的打或者骂,但他都是甘之如饴的,他_gan觉自己现在像一只酿熟红透的果子,有饱满的zhi水可以j给他师尊,且再不被采撷一番就要在枝头上炸开了。
可让他哀怨的是郎惟看上去丝毫没有被他的qiu_huan影响,也没有生气,只是无动于衷地被他束缚着撑在他身上,季长生环住他的颈把他拉下来,痴痴地描摹那张脸,有那么一刻他从郎惟的眼睛里没看到任何情绪,把他吓了一跳,但可能是烛火产生的错觉,很快他眼里溢满了熟悉的温柔。
师尊的鬓发都被他扯乱了,笑意散漫,单手食指点上少年的zhui唇:“你是要这里*”指腹一路向下划,在横贯腹肌的银链旁边又多添了另一道蚀骨的酥痒:“还是这里?”
“都要。”长生一仰头撞上他的唇,如愿以偿骗得一个轻吻。郎惟搂着他yao背轻抚,过快的心跳都在温暖的手掌下缓和了些,使他得以稍稍平静下来享受这片刻缠绵。但这抚慰也是极其狡猾的,让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接近上,每一次碰触都能激起放大千百倍的战栗。
他的手移到了下面,把他的鸟笼解开了。
他那拘束已久的物什立刻弹跳出来,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色泽较童子时shen了些许,好像真是一件被使用过后就不那么崭新漂亮的玩具。郎惟倒是不嫌弃,握着它上下滑动,那双手被丑陋的x具一衬衬得更白了,_geng_geng指头像寒玉雕琢的似地在他身上tao弄,季长生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满面飞红,紧咬着唇不停耸动下/身*/他的手,郎惟故意拇指堵着铃口亲了他一下:“长生乖,你倒是叫给我听呀。”
少年起先还装了一会隐忍,很快却受不住放/*地乱喊叫起来,他幼时是在贫苦乡野间耳濡目染过的,什么下作的话都说得出口。郎惟觉得他的反应实在很有意思,把他当一个发声玩具摆弄,凭那驴尺寸的滚热阳/具在他手心胡乱戳弄,纤长五指早已被顶头流出的清ye打*,滑得抓不住了。
正到兴头上却失了爽利,长生如何也不依,满口*词*语地求着师尊让他*Jin_qu。正当郎惟拉着他脖子上的链子等他表现,而他快要学小狗在榻上摇尾巴的时候,寝_F_的门被叩响了。
只听那人朗声喊道:“师弟!师弟你在吗?”
季长生三魂六魄直接被吓去一半,那声音还快速接近了:“我都听见你人在里面了,师兄来看看你*”
季长生揪着他_yi角奓起了浑身的毛:“师尊你怎么没设禁制!“
郎惟好像不准备应对:“怕什么,你不是喜欢让人知道你我二人的关系么?“
话虽如此,当场被人撞见他还是怕的,尤其是郎惟看上去仍_yi着整齐而自己不着寸缕什么丑态都露在外面的时刻。他当即翻下床,滚到了塌前的木桌底下,将将赶上那人推门而入:“哟,果然在呢。”
声音听着耳熟,正是他那担任掌门的所谓直系师叔容泽。
郎惟的嗓音在顶上han_zhao笑意响起:“师兄怎地突然想起我来了?”
“我天天想着你,就怕哪个弟子惹你不高兴。”容泽夸张地唉声:“你要是不舒心了,我这天玄宗掌门和天下等着你丹药救命的人也都不舒心了。”
木桌不宽,不够把他藏得严严实实,季长生尽量往角落里*着body。
郎惟不咸不淡:“师兄这话说得怪,我这里终日僻静没什么往来,哪来的人讨我不舒心?”
容泽:“你不是新近收了个徒弟么,叫季长生的那个。”
长生听着,心中略_gan讶异。上辈子掌门可没这么好记x,自己一介修为普普通通的弟子哪里入得了掌门的眼,如果自己没记错,掌门应该到死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这一世却不同。
难道正是因为自己与郎惟有了关系,容泽他便介怀了?
“长生很好。”郎惟的声音继续:“他么*为人甚乖巧,懂得尊师重道。”
明明是平常的语T,却藏着只有桌下那人才懂的shen意。长生拐弯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来,刚刚压下去的邪火又不He时宜地冒出头。
容泽哈哈了两声那就好,从法宝中掏出一大摞香气扑鼻还冒着热气的盘盏:“你我二人也好久没这样坐在一张桌上了,我给你带了几道菜,你尝尝He不He胃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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