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周氏的灭门惨案在外界引起了一番争议,可不多时便平息下来。没办法,天玄宗家大业大惹不起,外加无常道主的丹药可是独一份的,那么无常道主这个人究竟品行如何也就不值得shen究。
唯有季长生是欢喜的,他自认受天道眷顾,此生不可再走一回弯路,眼下绊脚石都走了,再不把握机会可就是他的不是了。他机缘巧He寻了一壶醉鯥子来带给师尊,这种酒x极烈,相传鯥是一种水生的上古灵兽,体型庞大,蛰伏在一口湖里每年都要从当地人口中吃去好几百。久而久之百姓不堪其扰,一位路过的散仙便心生一计,在供奉给鯥的祭品中混进一坛自己酿制的烈酒。那酒不过巴掌大一坛子,和鯥的体型比较起来不够填一牙缝,可人们静待它吃下祭品果然沉沉醉倒,百姓与修士He力猎杀了它,从此再不能为害一方。
长生本以为还要费些心机才能骗郎惟喝下去,没想到郎惟今天好像格外兴致高昂,自己斟满酒壶便饮。
“师尊何故这样高兴A?”
山巅风雪急,殿nei远处的灯一盏盏都吹熄了,只剩郎惟守着的这一盏还亮着,火光被他眼中那一点高光xiJin_qu,灼灼地令季长生晕眩。
郎惟脸上带着让人看了晃神的醉意,笑道:“有一味药眼看要成了。”
季长生对炼丹不_gan兴趣,他只对郎惟_gan兴趣,于是没再追问,净捡些好听的话哄郎惟多喝些,自己也闷了一口壮胆。
还好宁恕之不在,长生得意地想,那人每天在师尊身边像条狗一样转来转去警惕着有什么可能危害到他的,要是有他在今日这好事怕是成不了,他果然是气运之子。
他凑到人身侧轻轻唤 :“师尊。”
师尊已经醉倒了,沿着眉眼描摹勾画也只是皱皱眉却醒不过来。季长生伸手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少年身量已经长开,师尊在他怀里轻得很。这人今晚是他的,从今往后也注定是他的,长生思及至此几乎痴痴地笑出声来。他迫不及待地把人放在榻上neng去鞋袜,只听郎惟半梦半醒间驱赶了一句:“恕之,不用你。”
“我可不是宁护法。”季长生平日里总是嫉妒,可此时此刻心上人就在怀中,他反而不生气了。他见郎惟当真喝晕了,胆子愈发无法无天起来,neng了外_yi又去解nei衬,手径直往tui心里摸:“师尊您瞧,姓宁的是个懦夫,他才没有胆子对您做这种事。”
入手一片光滑rou_ruan,长生心下贪恋,做好了被拒绝被推开的准备,郎惟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他的师尊在酒醉的情况下顺从得像个_Wan_ou,甚至顺着他侵犯的动作主动分开了tui。
这好像是本能一般的行为,习惯了承受任何人,或者说任何“东西”的yu/望的他正在履行自己的职责,甚至敏锐地主动迎He来减轻伤害。长生探进他后/*一个指节,那处与常人也有所不同,rou_ruan地嘬着他的指尖,已经微微*润了。
外人断不知道令人闻风丧胆的无常道主竟有这么一副欠男人干的身子,季长生欢喜得恨不得把人揉在怀里,师尊A师尊,再荒唐的yu/望他也尽数接纳,再肮脏的罪孽他也会吞食Jin_qu,他会让你快乐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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