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地下室的门打开,笼子送进来扔下,妖就出去了。
笼子里的人影原本一动不动,等最后一点声音消失后他突地整个人蜷*起来,body极难耐似地紧紧绷着,在顶点熔断后反折,足尖踢上囚笼的金属杆发出清晰的一声嗡响,在空无一人的地下室回*了很远。
那人喘了两口气,艰难地攀着金属杆跪坐起来,头依着笼子支撑重心,摸索着解开自己的yao带。
这条yao带本来就没系得太紧,陆文勋不光用烈x药给他灌肠,还要灌得满满当当后拿一个特制的软塞堵在里面,再把他原样包好丢到台上去。
留不住他的预_gan让人狼发了疯,他要迫使郎惟在旧识面前发情,在众目睽睽下被凌辱和*,变成一个只会在男人身下张开tui的*兽,这样他们也勉强算是同类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身上散发的绝望气息浓得令人发晕,这么说吧,假如郎惟是一条靠食用人的负面情绪为生的蛇,从陆文勋这里得到的营养已经足够他吃饱喝足收拾收拾准备冬眠去了。
但很可惜,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因此必须要确保自己能全须全尾地活下去。这个世界独有的生物类毒素已经在他的body里停留太久了,肠道是人体中很脆弱的部件,比起通过口腔食管胃这一条传统路线喂药,直接注入肠道的ye体xi收更快,且没有经过有效的筛选,一天下来郎惟能_gan觉到那些东西灼烫着黏膜,而自己像个婊/子一样放/*地接纳着药物的渗透,再这样下去他会死于中毒。
所以被丢到地下室里解开手铐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拿掉里面的*塞,这并不容易,他如今的身躯像是正在从nei而外融化,而且下一秒就会发酥并腐烂掉,连手指尖都是软的,唯一的支撑来自周围囚困住他的金属笼杆。他不住地用脸颊去磨蹭冰凉的细圆柱,黑发被蹭成一缕缕的,黏在这个正在被转化的美丽动物的额头上,他张开zhuiChuanXi。
“哈*A嗯*”
他的手指摸索到了那个有底座的板栗形状的塞子边缘,但那口r/*紧紧卡着板栗最圆鼓的部分,贪婪地把它往里面吞咽,显然他自己body现在更需要的是把这东西狠狠塞Jin_qu而不是拿出来。任务者通常不习惯和自己的yu/望作对,但这次不一样,他尝试说_fu自己过于痉挛咬死的肌r,一只手打圈按摩小腹,另一只手捉住塞子的底座将其一点点排出。那玩意和周围的黏膜贴He得如此紧密,像是已经亲亲热热地生长在一起了,而他现在正在做的仿佛不是取一个外来物,而是亲手将自己的nei脏掏出来。
他双tui大开着,成颗的汗珠从发际划过蹙起的眉峰滚落到眼角,他不得不闭紧眼睛。快要成功了,最难办的部分已经被拉到撑成薄薄一层膜的*/口,就快要解neng的时候,一双*多毛的手爪伸过来,按住青年透着熟粉色的手把它塞了回去。
那一下药ye被顺势顶回腹中的冲击让郎惟挤出一声嘶哑的shen_y。
“看看你。”那个声音说:“真可怜。”
郎惟睁开眼睛,拿着钥匙打开他笼子的是两个妖。两个*对了,今日的获胜者,它们来得太快了。他透过模糊的汗与泪分辨了一下,其中一个yao间挂着锯刃的正是在军棋棋盘上作弊的那位,而另一个*正在fu_mo自己的这个,它的体型仅从视觉上就庞大到令人恐惧的地步,这也是为什么锯刃宁愿落后一步将“使用权”先让给它。
怪物留意到了郎惟看清它外表后瞳孔有一瞬收*,它爱极了旁人对自己表现出畏惧的一刹那,尤其是当这个人类小家伙等下会在自己身下尖叫的时候。
怪物捏着*塞cu_bao地抽/ca几下模拟x/交,然后拔出,欣赏灌满青年肚子的药ye失控地一汩汩流出来,笼子的整个底部都快被打*了。
它把他从那一滩狼藉中拖出来,两_geng手爪不太灵活地伸Jin_qu搅弄。
“陆大少把你准备得很好了。”它不仅赞扬道,这个珍贵的人类战利品被T教得比最下流的娼妓还要识趣,刚刚经历过折磨的肠道在它的指头侵入时立刻贪婪地裹缠上来,紧得就像是饥饿的蚌r狠狠咬着今天路过的第一只虾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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