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他离开牌桌时没有失去自己头皮,相反还赢了僵尸一盒雪茄回来。回到监禁他的_F_间他就开始拆着玩,这些卷烟还挺新鲜,短粗如同一_geng拇指的烟身捏上去有着软木塞那样富有弹x的质_gan,但放在鼻端嗅闻却已经失去了烟叶浸泡加工步骤中留下的那gu潮*味道,生产的时间很模糊,仅凭这个小东西他无法判断妖怪们是否有离开孤岛的新渠道。
他于是毫不吝惜地点燃了它,粗粝的烟气盘旋上升,迅速挤占了干净的视野。溜进来的陆文勋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狗鼻子总是比较敏_gan。
人狼使劲扇着面前的空气:“不嫌呛吗?还抽这个。”
“这里太静了。”郎惟答非所问。
的确是太静了。陆文勋发现屋子里有活气的就只有盘绕上行的烟龙,xi烟的人本身像一块j致的静物,或许他承受的各类损伤还没完全从这幅躯体上去祛除,一些容易被忽略的细痕零零散散浮现在他半/*的背后,很多都是陆文勋自己掌握不好力气弄的。郎惟坐姿不太端正,惫懒地蜷着肩xi那_geng雪茄,蝴蝶骨在薄薄的人皮里挣动。
陆文勋发现他好适He被关起来,这样长久地摆在橱柜里当一件稀世的观赏物,但这人偶脾气又很坏,早晚有一天会把打碎的玻璃ca到胆敢关押他的人的脸上。
陆文勋甚至_gan到右脸一阵剧痛,幻想中的神经在抽搐,握在那人手里的玻璃尖茬和他的骨骼彼此mo_cha到咯吱作响,割破的血一直流。郎惟敏锐地抬头瞥了他一眼,这人好像能闻到别人发癫的预兆。
一瞬间他很希望郎惟能主动抱抱他,给他一点安慰什么的,但这位j神医生只是冷眼旁观,显然是故意的。
陆文勋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大喘了好几口气,等到浮在眼前的血色暂退了才走过去从他zhui里把烟抢走。
郎惟仰起一个角度看他。
“你在等什么人吗?”陆文勋捏住他的下颔摩挲他的下唇,这里刚抽走一_geng粗雪茄又强硬地挤进来一_geng有尖爪的指节,能_gan觉到没来得及后*的、仿佛在推拒他的*面柔如羊脂似地裹着它。他被囚禁在室nei的宝物zhui唇有点干燥,人狼反复按压那里,让他增添一点*润和血色。
郎惟眨了眨眼作为回答。
人狼弄倒他没头没脑地tian,shen入他,吻到屏息才给片刻回转的间隙。连他自己都知道他的渴望来得又凶又猛,与野兽无异,但郎惟却总是能给一个怪物无底线的包容。他的yu/望亢奋地顶在青年的小腹上,后者屈起tui踢了踢他,一开始人狼会把这当作拒绝的信号而暴起发怒,但现在他已经清楚郎惟的喜好了。他抱着怀里的人换了个方向,让郎惟坐到他yao上去。
“你是不是非要无法无天才高兴?”
陆文勋半真半假地抱怨,谁都知道这有多么流于口头,他心里美得很,那人的耻骨压着他的下/身,温热、紧绷的大tuinei侧密切贴着他的,简直是在上一种情/色的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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