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生在廊外喊了声班主,默默站在那等。等待的这半刻钟里他先是听见啪嚓一声脆响,接着是“咚”“咣”的几顿推来搡去,再又是什么人嘶哑的叫嚷,最后郎惟才姗姗来迟在他面前推开门。
他眼观鼻鼻观心:“班主。”
“说。”那人简短道,听得出他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武生恭敬地半垂着头时能窥见的很有限,只恰巧看见青年正从前襟上捻起一撮rou_ruan的乌发,随手掸到地上。
武生就当没瞧见,继续回报:“您带回来那后生发了急热,身上伤口也化脓水了,恐怕不是能硬抗过去的小病。您看是不是要请个大夫**”
郎惟抬头一看月色,隆港城那邪异冰冷的苍白月亮已经高悬夜幕正中:“shen夜了,现在怕是找不到敢上门的大夫。”他摇摇头:“无妨,你先照看着,我等下就去。那小子体质特殊,死不了。”
赶走了手下他返回nei室,在地上躺着的青恒面前微微弯yao观察,确认他还活着,一只鞋底踩在他的尾巴上,换来一声吃痛的shen_y。
这一度风华绝代的梨园明星已经彻底看不出形象了,原本那头乌亮的长发被剪损大半,小半块脑袋秃出淡青的头皮,还没完全剃干净的部分也坑坑洼洼参差不齐,和街上的叫花子也没什么两样。他的蛇尾中间被一_geng熟悉的铁钎扎透了,鲜血从周围汩汩流出来。
刚才郎惟给他当免费托尼老师剃头剃了一半手下过来喊门,而顾青恒这小机灵鬼是真的不让他省心,居然想着趁机把手下喊过来救他,两人当场进行了一番r贴r的激烈搏斗。郎惟依靠着丰富的赃物补充蓝条,自然不落下风,反手就是一_geng铁钎快而狠地穿过蛇尾把他钉在地上,这才有了方才武生听到的那声变了T的凄惨叫喊。
现在郎惟回来算账了,像拔一_geng螺丝钉那样慢慢地打着旋地把铁钎从他的尾巴上拧下来,青恒活生生被疼醒,睁眼看见那_geng棍上沾着的r丝双目直充血。真不是他心理脆弱,实在是对手太变态了,郎惟甚至变态到特地搬了一面镜子摆在他面前方便他欣赏自己最为重视的外表被尽数摧毁的不堪样子,那种毫不留情的凌辱让青恒崩溃得眼圈泛泪。
“真哭了?”
郎惟哄小孩似地摸了摸他脑袋上光秃的发茬,柔声哄道:“别哭A,你乖乖听我的话,以后还是能长出来的对不对?”
青恒猛地把他的手扇开。
郎惟语气骤然冷了。
“看来你还不知错。你知道我生气在哪吗?今天在外面干活时我遇到一个追查青蟒的盖帽,惦记你的人不少么。还有刚才,你居然还想着去向别人求救**这让我非常非常地嫉妒。”他说:“而嫉妒会让人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亲爱的,我宁可毁了你,也不想再让第二个人看到你了。”
你等一下。系统忍不住吐槽:虽然我已经习惯你成天找些奇怪借口了,但你这逻辑讲得通吗?
那当然了。郎惟做出一副苦大仇shen的便秘脸色。虽然我替代他的身份,剥夺他的自由,强占他的body,但我对他的_gan情是很shen的,只是表现得比较隐忍克制而已。你品,你细品。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