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婚姻咨询师坐在这一家三口面前,摆出一副沟通的姿态问他们对这段关系的看法如何,鲁野门会回答他觉得没什么问题,过得很幸福,这个家庭对他而言是田园牧歌般的避风港,希望能一辈子在一起。
郎惟则会真诚地和咨询师聊一聊,而且光说他自己的事没意思,也说说你的状况吧,你身上这件衬衫有反复熨过的痕迹但仍然没换,你回不了家了?几天?至少四天,你的Q子去哪了?我听闻本地正有一位克里姆林夫人正大张旗鼓地申请销毁存放在孕育基地的胚胎,基地医生不得不答应她的请求把七个月大的一对胎儿丢进垃圾桶里因为她手拿着丈夫出轨的确凿证据,那不会和您是同一个克里姆林吧?哎,别哭A,我明白我明白,婚姻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座围城**
什么?你还想接着问问辛巴的看法?你认真的吗?
然而不管鲁野门再怎么在郎惟面前装成居家型人Q,他手上沾过的血都是切切实实的,对类似的味道无比敏锐。因此当他这天发现他们的家庭武器库里多了一些大口径的危险物品,而郎惟正在他许久未动用的榨zhi机号上爬上爬下做检修时,迅速便预_gan到了他是要去做什么容易x命不保的事。
郎惟在机甲驾驶舱里老远就看到他走进来,又走出去,然后第二次走进来,手里提着一把枪和一个大盒子。他奇怪地通过机甲频道开口:“你来干什么?”
鲁野门在榨zhi机号脚下停住,抬头仰望道:“你不会打算一个人去吧。”
“我和辛巴。”郎惟开始机甲前Xiong上驾驶舱的门,从里面轻而稳地跳到榨zhi机前伸的手臂上。
“那再加我一个,我能帮上忙。”男人玩笑道:“我可不想以后别人问起我的伴侣状况来只能回答我的孩子在还没学会说话的年纪就失去了爸爸。”
郎惟也笑了,他单膝跪在机甲的手掌上,把它当作自动升降机用,缓缓降落到与人身高平齐的位置捧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一口,干脆道:“我爱你,但这次不行。”
鲁野门在心底shenshen叹了口气。他当然不放心,但他们目前的关系就是建立在这种互不干涉的分寸_gan上的,他敢打赌假如他表现出以占有yu之类的理由试图ca手郎惟的生活,这人肯定会马上跑得毛都不见一_geng。
他妥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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