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推销消息”,指一队黑_yi头盔男冲上来把郎惟直接架走。
他今天出来要到人多的地方做交易,不方便带着辛巴,因而他自己一个人对上五十多个没有什么还手之力,在漩涡星域的荒原上你想真正谈点事通常就会遇上这种情况。
黑_yi男们自觉工作开展得十分轻松,这位年轻俊逸的向导一副十足的异种猎人做派,冷静识趣,路上从不愚蠢地瞎打听,只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聊上两句表明态度,这种人是最好相处的。雇佣兵们也曾经对付过不少搞不清状况的蠢货,上来就掏家伙干架,全然不管自己和对方的底细shen浅。当然这类人最后都被他们扔到荒原shen处喂虫子去了。
一路下来他们对郎惟的好_gan迅速上升,心道如果老板和他之间的问题不是需要你死我活才能结束的那种,那么过后和他交个朋友也未尝不可。
然而黑_yi男才刚把他带到老板面前,这个刚刚还“很识趣”的男人突然挣开左右两人的桎梏一拳挥上老板的面颊!
“嗷!”军火商捂住脸痛苦地大叫起来,一颗带血的牙齿伴随这一击从他zhui里弹跳到地上。他口齿不清地嚎道:“亲爱的你为什么一见面就打偶!”
一队雇佣兵也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连忙按住他绑到给那些搞不清状况的蠢货预备的刑架上,然后在老板的挥手示意下鱼贯离开。
临走前还向郎惟投来一个“哥们你怎么就突然想不开”的怜悯眼神。
郎惟两个手臂都被固定在冰冷的金属上,yao身还是挺得很直:“因为你今天穿得太丑了,我看不顺眼。”
军火商小心活动着变形的下巴,扯了扯自己身上宛如蛇皮编织袋子的屎绿色外tao后摆,伤心道:“你不喜欢这个吗?我在设计这件_yi_fu过程中遇到瓶颈时特意想着你撸了一次,灵_gan就顺利爆发了,你简直是我的缪斯!”
“**嘶,那真是太罪过了。”郎惟咋*:“早知道我的存在能为艺术界催生出这么一件杰作,倒退二十七年我就该被j在墙上。”
军火商拿他骂他的话就装作没听清:“我真的很想你,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
“顶多三个月吧。”郎惟说。
军火商继续坚持他那忧郁的单相思语T:“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你靠近一点。”郎惟示意自己被绑住的双手说。军火商顺势凑了过去停在一个自以为暧昧的距离上,被郎惟一记头槌重重撞在鼻梁。
“嗷!!!”他嚎得比刚才那下更凄惨了。看到他这副原地乱蹦鼻青脸肿的惨样,郎惟心情好了不少,甚至愉快地大笑起来。
那队黑_yi男听到动静冲进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一个狂笑得前仰后He,另一个满脸是血还忙挥手说没有事让他们出去,还以为这是在玩什么凡人难以理解的情趣,连忙鱼贯离开。
见他们走出_F_间,郎惟不耐烦道:“行了,你大费周章把我找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我真的是给你送虫族坐标来的。”军火商看着他被绑在那里似乎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浑身的艺术细菌又开始燃烧了。他陶醉地用指腹触摸郎惟的脸,虽然现在这张脸上由于异种猎人的高危工作总有些细小的疤痕,并不像在军校时期似地完美无瑕,但他仍然像触摸一块需要用丝绸擦拭的瓷器表面那样缓慢。他就这么毛骨悚然地摸着他,说:“真是太美了**作为这条消息的报酬你付给我这只耳朵怎么样?或者给我胆囊也行,只切除这一点对正常生活不会有影响的,求求了**”
郎惟从他们He作的刚开始就知道这人虽然看着有权有势_yi冠楚楚哦最近也不怎么楚楚了但其实本质上就是个x变态,唯一能让他xing_fen的念头就是把看中的人的器官割下来移植到自己身上,所有奔着他的钱财试图接近他的人都被这点吓跑了,不过郎惟并不介意。
“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你帮我的忙,我死之后我的尸体任凭你处置?”向导通情达理地说:“这是桩生意,你得讲点契约j神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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