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连祠和男孩做了三次,早上醒的时候对方还在睡。
_F_间nei开着恒温空T,白色的被单盖到男孩前Xiong。他的脖颈上留了一些痕迹,睡得很熟,半张脸朝鹤连祠的方向侧着,脖颈枕着鹤连祠的手臂。
维持这个姿势好几个小时,鹤连祠动了动发麻的胳膊,男孩在睡梦中察觉到他的动静,瞬顺势一滚,从他臂弯滚上了前Xiong。
鹤连祠随手揉了揉他粉红色的脑袋。
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_Zhen_D,是提早T好的闹钟,他早上还有课。
鹤连祠把手机拿到手里,关掉闹钟。时间显示上午八点,微信有不少消息提醒。
唐朝除了昨天晚上发来的那句话陆陆续续又发来几条消息,无非都是“哥哥不想理我了吗”“哥哥不要生气”之类的。
有意思的是最后还发了一张很大尺度的自拍,说:是我的不对哦,哥哥寂寞就看看照片吧。
——言下之意就是让被放了鸽子的鹤连祠看着照片撸。
鹤连祠无声地嗤笑,关掉和唐朝的聊天窗口。浏览消息列表里剩下的一排红点,看到迟恭白的名字后点了Jin_qu。
“去哪儿了?”对方问:“来找你晨跑,没看见人。”
鹤连祠在学校的时候有晨跑的习惯,不过迟恭白一向没有,一般是有了烦心事了才会早起去跑两圈。
他先回过去一个问号,接着随意地打开微信自带的摄像头对准床拍了张照片。
他露了正脸,男孩趴在他Xiong前睡,只露出扎手的粉色短寸和一只D满了耳钉的耳朵。被单枕头都是白的,酒店的特征很明显。
发完照片,鹤连祠捞起男孩的脑袋把他移到枕头上,自己下了床。
他没有_gan冒刚好的自觉,习惯x去浴室冲了五分钟的澡,水温T得不高。出来后晨困完全消解,他穿上扔在地毯上的_yi_fu,给还在睡的男孩子叫了一份早餐,然后离开酒店。
回到昨天的酒吧门口,kua上摩托车的时候鹤连祠看了一眼手机,迟恭白给他发了一串省略号。
鹤连祠笑了一下,驱动摩托,引擎在浅金色的阳光下发出如雷的咆哮。
他回了学校,车停回车位,手里还提着路边买的早餐。
上午的课是十点零五分开始,鹤连祠还有空回寝室拿书,早餐也在寝室吃了。
和平常不太一样的是许琛也在。
自从上次许琛酒后对鹤连祠吐真言,讲了自己对已婚导师求而不得的事之后,他在寝室的时间就多了起来。可能是已经跟对方断了,又或许是为了逃避对方。
但虽然人在寝室的时间多了,他和鹤连祠的话反而少了,当夜那种上头的情绪一过,面对自己秘密的知lover多少有些别扭。
鹤连祠也不在意,毕竟他和许琛本来就不熟。
吃完,鹤连祠换了身_yi_fu拿了书就去了教室。上完课后他在教室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没多久教室门口探进来一个卷毛脑袋——迟恭白早上没蹲到他,中午就来找了。
两个人肩并肩到了食堂,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桌上满满当当摆着小炒,迟恭白请的。鹤连祠没客气,大爷似的翘了个二郎tui,边吃边问迟恭白有什么事。
zhui上这么问,心里已经猜到多半是_gan情问题。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迟恭白就开口道:“季哥他**”
季哥,迟恭白驻唱那家酒吧的老板,兼他的暧昧对象。
鹤连祠安静地听。
说来也奇怪,鹤连祠明明白白一个玩咖,真心谈过的对象寥寥,身边人遇上情_gan问题却喜欢找他倾诉。
尽管他自认没什么建设x意见可提,回复的语气也一如既往冷淡。可大概就是他这种旁观者理中客的姿态让人不由自主地信任,觉得能看到一团乱麻的_gan情的另一面。
迟恭白洋洋洒洒讲完,鹤连祠已经下去半碗饭。
其实天真无邪的小少爷也没有什么大的烦恼,无非是“他好像对我太好了”“我喜欢他吗?当朋友的喜欢?当爱人的喜欢?”等等。
这种小苦恼从迟恭白和他那个老板暧昧起来之后鹤连祠隔三天都得听一遍,他耳朵起茧,也照样用老一tao说词应付。
而只是想找个情_gan抒发口的迟恭白丝毫没觉得被敷衍,眼也不眨地听tao话听的很认真。
鹤连祠都被他那样子逗笑了,最后和他说:“别烦我,再烦我就劝分了。”
迟恭白表面上懂事地点点头,心里则一点也不以为意,鹤连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
聊完自己的情_gan问题,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准备走的时候迟恭白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
“鹤儿。”迟恭白说:“唐朝是不是给你发消息你又没回A?他今天找我了。”
“找你干什么?”鹤连祠问。
“他问我你今天看起来高不高兴,还问我知不知道你昨天去干嘛了。”迟恭白回答。
说完,他上下看了鹤连祠好几眼:“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你今天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A。”
“没事。”鹤连祠道:“你怎么和他说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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