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注j了那针小小的迷药之后我又渐渐快乐了起来,理智再次飘到了九霄云外,甚至产生了种“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了吧”的_gan觉。
被tao上了令人xiu_chi的黑色半透明nei_yi,我恍惚地任由nv人们整理着我的头发,他们往我身上抹了略带粘稠的半透明ye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自己的皮肤散发出莹透的光泽,仿佛吹弹可破我变得美丽迷人。
连走路都走不稳,跌跌撞撞被带着走出了化妆间,然后被丢入了一间拉着帘幕的大_F_间里,周围还有几个穿着透明nei_yi的年轻姑娘,她们看起来不比我好到哪去,一个个都像嗑了药一样,歪着脑袋有些神智不清。
我没有多余的j力去关注别人的事情了,幻觉持续了很久都没有消失。那些作为拍卖品的姑娘们一个个被轮流着推了出去,我听到了此起彼落的竞价声,“五万!”,“十万!,“十五万!”“十五万成交!”
真是阔绰A,不知道我会被卖出多少钱呢?我自暴自弃的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_gan觉自己理智稍稍恢复了一些,虽然大脑依然有些不清楚,但一种想要放手一搏逃跑的念头开始盘踞自己的意志,我虚弱地举起手,问那个正站在一旁观看者拍卖盛况的男人:“先生**我能不能去一次洗手间?”
男人似乎很不满自己被打断了注意力,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恶声恶气地说:“等结束以后再说吧,还有最后三个人就轮到你了。”
“但是我忍不住了,如果我在台上Niao出来我该怎么办。”我向他莞尔一笑,不痛不痒地威胁道。
“那再好不过了,很多有钱人喜欢这个。”他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嘲笑,没有再继续搭理我。
身边那个神情涣散黑人姑娘转头看了我一眼,一脸麻木地摇了摇头说:“别*费力气了**逃不掉的,这里是地下**”
“**嗯。”
好不容易燃起的逃生念头迅速被浇灭了,我愣愣地应了一声,再次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我想也是。
毒品的效力消失的比我想象中要快,但后遗症却是一波又一波,我无法保持清楚思考的大脑。
没多久那个黑人姑娘也被推了出去,我似乎是最后一个拍卖品。如果这是在现代的话我可以底气十足的要求他们放了我,我的父亲出得起比他们高的多的价钱把我赎回,但这不同,我一个人到了没有任何亲人在的地方,没有地位没有钱,只能成为任人咀啖的餐中r。
我只能祈祷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人买下我,没有监禁SM什么的,总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如果对方是个变态的话我宁愿在逃跑时候被枪杀也不想被变成玩具,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胆小怕事怕麻烦的人,但这几天经历了这些后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看不见前进的路,找不到自救的办法,已经没有希望了。
在黑人姑娘被喊出6W的定拍价后,我被他们推了出去。舞台上的灯光亮得让我_gan到一阵晕眩,伸出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主持人跑过来拉下我挡着脸的手臂,兴致高昂地拿着话筒介绍这这场拍卖会上“最特别的货”“来看看最后这位迷人的东方姑娘,我们保证她是块未开发过的丰沃土地,别看她现在很瘦小,只要经过您的耕耘,就一定能收获出丰硕的果实——现在,她就等着哪位绅士将她带回去,8万开始竞价!”
他话音落下后,下面响起了一阵议论声,也许是八万起价高了些,暂时还未有人亮灯。主持人不甘心的将我往前推了一步,在后面低低地恶声说:“快好好表现,如果你没有被卖出去的话,就回皮克斯街当吧!”
**就算现在被卖掉也不见得会有多走运A,结果不都是一样的么。
我翻了翻白眼想道,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两步,绝望地环视了一圈买家席位基本都是些五十多岁,看起来就像是有变态趣味的老男人们。
哦,还有胖子。
主持人又扯开嗓门,用非常下流的话来形容我的body多么rou_ruan有弹x,我听到台下离自己最近的白头发老头发出了一声粗鲁的痴笑,没多考虑就按下了灯。
“哦哦,这位先生出价八万!还有更高的吗?”
“哦!又有人出了十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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