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便宜货np【完结】
作者:匿名青花鱼
许元元很便宜,他的三个舍友都这么觉得,付出一点点金钱就可以和他上床,还很爽。
但是许元元的爱不是便宜货,有市无价。
一个傻白甜的简单故事,过程np,最后也许一个都不要。
“许元元,我说要抹茶味的冰,怎么买成蜜瓜味?”高大的男生皱着眉,漂亮的眉眼间尽是不耐烦。
他面前矮些的男生低着头唯唯诺诺:“抹茶味没没有了。”
高大的男生抬手就捏着他的脸颊扭了一下,恶声恶气地训他:“笨蛋!学校超市没有了不会到外面买?不会叫外卖?”
许元元被他扭得痛叫一声,白皙的脸上浮起一道红痕,本能地抬眼看向对方,大眼睛里水光盈盈得要哭出来。
“对不起,言庭,我下次一定记住。”
叫言庭的看他这幅哭相,反倒笑了起来:“怎么,你以为我跟那两个似的,看你哭会心软?”他低了低头,嘴唇凑近许元元耳边,“你越哭,我越兴奋,越想操你。”
许元元跟烫着了似的从他身边跳开,低着头忙说:“我再去买。”
言庭舔了舔嘴唇:“晚了,走,回宿舍。”
许元元躲开他牵自己的手:“可是,他们两个都在......”
言庭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不凶的言庭看起来很英俊很可靠,许元元大着胆子抬眼回望:“我跑得很快,抹茶味的,我记住了,这次一定不会错。”
言庭笑了笑,雪白的牙齿一闪而过,说:“我陪你去。”
“不要,言庭,我疼......”
许元元没想到,言庭的“陪”是陪开房,抹茶味冰淇淋买是买了,可是却被抹到胸口挺立淡红色的乳头上,绿茶色冰淇淋中间露出一点小小的红,随即又被言庭烫热湿滑的舌头舔掉,时不时渡到许元元的嘴里一点苦涩清香的甜味。
但嘴里的一点点甜完全不能抵消身下被巨物顶撞的热痛,言庭和另外两个不同,总是喜欢不做好润滑就顶进来,一点点磨出肠液,还笑说每次都那么紧跟开苞似的。
但是许元元还是最盼着言庭操他,就算言庭给的比另外两个并不多多少。
因为喜欢。
不敢被言庭知道,即使只是站在言庭身边,许元元也会偷偷的暗自开心,开学的时候,在他被另外两个舍友欺负的时候,是言庭站在他身边,带他一起玩,好看的言庭,笑起来像只大狗狗的言庭。
就算......就算言庭后来变得和那两个坏人一样,但是在许元元心里,总归是有点不一样。
不是,是很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言庭的腰一耸一耸,全神贯注在身下包裹着自己的甬道有多么暖滑湿润,忍不住舒服得长出一口气,抬眼见到许元元不知在想什么,两眼水盈盈地呆呆地望着他,随着他身下的动作一晃一晃。
言庭很喜欢许元元这种湿润的眼神,就好像他是许元元的全世界,扑过去握住许元元的脸,温柔地给他一个深吻,他的吻和他的爱做得风格迥异。
许元元沉迷地吸吮着言庭的舌尖,不自觉地蹭着他的唇瓣,手指在言庭的手臂上沿着肌肉线条轻轻划来划去。
言庭结束这个吻,拉开距离看着许元元,轻声说:“别这么骚,不然操死你。”
许元元一颤,不敢再摸他,心里却想:操死才好呢。
伴随着他的想法,言庭忽然将他翻了个身,硬热的粗长在甬道内磨了一圈,逼出一声好听的呻吟,他攥着细细的腰开始大力抽插,完全不管对方死活的全出全进。
许元元被操得神志不清,甚至感觉浑身都在发凉,只有那处结合的地方在发热发烫。
“言庭,我受不了,真的不行了,求你停一停,停一停!”
他的头被按到枕头上,仍然含糊地求饶,毫无用处的求饶,只换回了更用力的鞭挞。
当最终言庭用力地顶进去射出来,沉甸甸地砸到他身上时,许元元甚至觉得自己熬过了一次大刑。
言庭抽出来家伙,将套打了个结扔到床头的垃圾篓里,翻身在许元元身边躺下,餍足地拍拍那个粉扑扑的圆屁股:“元元,你的屁股好圆,是因为屁股圆所以叫元元吗?”
许元元趴在枕头上,他在言庭疯狂攻击的时候偷偷地射了,此时浑身酸痛热辣,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他从手肘间露出一只眼睛:“才不是,你别乱讲。”
言庭刚吃饱喝足,心情特别好:“不是吗?也对,你那个爹,不给你起名叫狗蛋,铁柱,就够意思了。”
许元元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不想提他。”
他扭头看着和自己同一水平的言庭,心想:这么好看的男孩,怎么操起人来这么痛的。
言庭看他一张小小白白的脸很憧憬似的冲着自己望,禁不住笑笑,伸手捏着他下颏亲了一亲,他本来只想很纯洁的安慰安慰许元元,没想到,还被追上来在唇瓣上贴了下。
“小元元,刚才还不够?”言庭很惊讶地笑问。
许元元脸红了,他实在太喜欢和言庭接吻,可是也最怕言庭在床上的那一套。
“不是,只是想亲你。”
在宿舍亲言庭被发现的话,就会被逼着亲另外两个人,大多数时候,两个吻就会演变成两顿操。
许元元冲着言庭笑,他生得一双明媚笑眼,笑起来眼睛弯弯,只是他很少笑得出来罢了,不管是谁,经历了八岁父母去离婚路上遭遇车祸,妈妈走了,爸爸腿伤,后妈态度不冷不热,上了大学就不给钱,都不会太开心的。
许元元很乐观地想,虽然言庭操人很痛,可是很招人喜欢,虽然宿舍那两个为了睡他使了些不见光的手段,平时也爱欺负人,可是对他也还好,男人的屁股不值钱,可是他的屁股卖出了他在小县城从没想过的高价。
他真的感谢老天爷,给他留了活路。
言庭用指节刮了刮他的鼻子:“小笨蛋,想什么呢?笑得那么骚。”
许元元凑过去,在他的喉结上极轻地吮了一下:“今晚不想回宿舍。”
言庭咽了口口水,和许元元对视,许元元很纯地眨了眨眼。
小骚货太要命了!
许元元不得不承认,言庭可能没有什么操人的天分,一晚上的时间,他从痛里带着爽到麻木里带酸痛,但终归逃不开一个痛字,这导致他回宿舍的时候两腿有点外八字。
这个时候,另外两个人应该也都上课去了吧。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宿舍门,眼前是空荡荡的,他松了口气,闪身进来,将门在身后合上。
“昨晚去哪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问到。
原林也看起来像个斯斯文文的学霸,也的确是个学霸,上下五千年信手拈来,乃是中文系标准一枝花,只是斯文两个字有待商榷。
至少许元元从来没觉得原林也斯文过。
原林也的眼睛是不安分的黑沉沉,炭里埋着一触即发的火星,他个子比许元元高半个头,伸手就掐住许元元腰间的软肉,掐得人一哆嗦。
“说啊,昨晚在外面怎么着了?”原林也凑到许元元耳朵边,阴森森地问,“看你春风得意的样,被人操得连老公都忘了?”
许元元最怕他,嗫喏着说:“不是,昨晚——昨晚”
原林也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捏着他下巴抬起脸来:“昨晚你和言庭在一块,一直在做。”
许元元通红的脸顿时变得惨白。
“我为什么会知道呢?”原林也松开他,把他推到墙上摁着,一边解他的裤子,一边说,“当然是有人现场直播,炫耀他的几把好用到让一个小骚货流连忘返,乐而忘忧。”
许元元闭上眼睛,随便原林也把手指插进去搅了两下,他很难过,比昨天被插得要死要活的时候还要难过。
背后的人不知发现了什么,僵了一下,很快把手指抽出来。
许元元被掐着腰转过来,才看见原林也脸上的神情很奇怪:“言庭把你搞成这样,你不觉得痛吗?”
许元元看着原林也眼睛里的自己,听见自己轻轻地说了句:“痛,是痛的。”
于是原林也皱起眉头,举起巴掌在他脸上打了个小耳光:“蠢,痛你不知道跑?”
许元元捂着脸,紧紧闭着嘴,他知道如果说就算痛也想和言庭在一块的话,原林也可就不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小耳光这么简单。
他得让三个买他屁股的人都觉得自己对另外两个是逼不得已,不可以把真心放在玻璃盒里随便人看。
也许真心放在玻璃盒里可以很好看,但是就会像随便什么展品一样,被人笑被人指指点点,更何况许元元觉得自己的真心又有什么人愿意要呢,如果说他的屁股是便宜货,那么他的心就是废品,一毛五一斤都没人要收。
许元元主动抱住原林也,两手从他的胳膊下穿过去,乖乖地在背后扣住:“你要做吗?我今天还有小组作业,要做的话现在就做好不好?”
胸口的小玩意儿可怜巴巴地问,原林也心软了,刚才看到他小小的穴口红通通地肿着,显然是被使用过度。
他不由自主地缓和了声音:“什么作业,我帮你。”
许元元从他胸口猛地抬起头来,眼睛亮闪闪又惊讶地望着他:“可是我作业很难的!”
原林也捏住他的鼻子,黑沉沉的眼睛泛出点笑来:“能有多难,不信你老公有本事?”
许元元甩着头要把那只捏他鼻子的手甩掉,可是那手就似铁钳一般牢牢地夹在他鼻子上,反而原林也被他小狗似的举动逗得大笑。
虽然是同级同系,但是许元元是对外汉语专业,大方向出路就是出国当汉语教师,而原林也是古文字学,学得人又孤僻又古板。令许元元觉得不可理解的是,明明他的英文课程要多一倍,却还是原林也先高分飞过四六级。
大概什么事都要讲天赋的吧。
就像做坏事的天赋。
刚上大一的时候,许元元并不是和原林也言庭他们三个同宿舍,他的宿舍里颇有几分乌烟瘴气,女朋友同时三位在谈的海王哥,电竞打到半夜三点哐哐砸键盘脏话如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游戏哥,以及三个月不肯洗澡袜子放在地上可以直立的丐帮哥。
映衬得平平无奇许元元异常清新脱俗。
许元元是在第十八次找辅导员调宿舍的时候遇到的钟晟,他们两个都参加了田径社,只不过许元元是万年冷板凳替补队员,而钟晟是王牌。
当时钟晟在帮辅导员整理文件,忽然就开口说:“不然元元搬到我寝室去,我那还空着一个床位。”
许元元和他接触得不多,钟晟很帅,个高腿长,人群里一眼就能看见的突出。别人都说钟晟脾气好,但就许元元看来,也没好到乐于助人的地步,而是好像一只什么都放不进眼里的仙鹤,仙鹤对鸡仔才不会生气呢。许元元可是看过他当面笑眯眯的,回头就把人家女生的情书巧克力丢进垃圾桶。
仙鹤突然邀请一只丑小鸭共享巢穴,是为了什么呢?
辅导员先就犹豫了:“可是你寝室里那几个——”软绵绵的许元元听话乖巧,还是挺可爱的,钟晟一宿舍都不是省油的灯,许元元过去未必比现在更好。
钟晟打断他:“不要紧,我提前说过了,他们同意。”
辅导员摇了摇头,转向丑小鸭许元元:“元元,实在没空宿舍,你愿意搬到钟晟那吗?”
许元元想,真的有这种好事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吗,但是仙鹤的巢穴,再坏能坏到哪里去,说不定仙鹤是菩萨的仙鹤。
“我愿意。”他开心地说,右脸小梨涡甜甜的露出来,和坐在临窗位置身上一层柔光的钟晟对视。
钟晟一怔,表情意外的柔和了下来,跟着噗嗤一笑:“搞那么正式干嘛,又不是求婚。”
说得许元元脸红了,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辅导员年纪和他们差不太多,这时候也打趣了一句:“咋地,把我当神父啦?”
说搬就搬,许元元问好钟晟的宿舍号,利利索索地把自己东西收拾好,给另外三位舍友留了一张告别大字报,没什么依依惜别之情地提着大箱子大包吭哧吭哧往上搬。
许元元宿舍在一楼,钟晟的宿舍是在最高层,他力气不大,搬两层楼就得在转角歇一歇,正坐在箱子上喘气,旁边一个路过的男生又回转来。
“喂,要不要帮忙啊?”很爽朗的问话声。
许元元抬头一看,差点从箱子上摔下去,被那人一把扶住,笑着说:“不是吧,同学,你这体力也太差了。”
许元元脸涨得通红,没有什么比在暗恋对象面前丢人更丢人的了,他偷偷看了一眼自己,为了搬行李方便,大汗衫大裤衩,不用看也知道头发一定乱糟糟的像鸟窝:“谢谢谢。”
那男生见状,干脆直接拎起许元元的大箱子:“走吧,哪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