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垂下眼,交握的手缓缓松开,掌心向上摊平在血脸人面前。他的手掌上有几处轻重不一的皮外伤,拇指与无名指的关节上团着淤青,除此以外,这双手上没有任何东西。
血脸人扫了一眼,毫无预兆地转换话题,“不是要NiaoNiao吗?”
“怎么还没Niao呢?”他的声音透出十足的困惑。
“我、我不想Niaoku子**”安瑟结结巴巴重复了一遍。
“可是我想看呀!”血脸人兴致勃勃地说。
“**”*你_M!
“**这样会弄脏地板吧?”安瑟小声说,以血脸人进屋前都要特地把他冲干净的作风,应该是不喜欢脏东西的,“清理起来也很麻烦**”
血脸人叹了口气,“布丁,养猫好麻烦A。”
安瑟一下子绷紧了神经:什么意思?好麻烦,所以不养了?杀了算了?
“等等,我**”
血脸人站起身走了出去。
安瑟后悔极了没将玻璃留在手上,如果此时就是他命运的终点,好歹要有个利器和凶手拼一把。
他扯着脖子上的麻绳艰难翻了个身,正准备把玻璃重新取出来,血脸人抓着一个焗豆罐头回到了_F_间。安瑟快速扫过他周身,略微松了口气:没带刀,自己这条命暂时是保住了。
空罐头被摆到地上,血脸人解开拴在安瑟脖子上的麻绳,抓起零食坐到床边,两只手肘撑在_On the bed_,期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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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不敢再多话,撑着地板站起来,动作别扭地扯下ku子——他的手脚都被紧紧绑着,ku子neng得不太顺利,动作一大外ku就顺着大tui滑到了夹紧的膝盖间。这是来自恶魔的又一场羞辱,他明白这点,因此试图表现得毫不在意,奈何全身的皮肤都在发烫,于是他掏出**,希望快点结束这次折磨——安瑟悲哀地发现这与此前遭受猥亵时的心态别无二致,而他甚至都快习惯自我说_fu了。
他对准罐头原地憋了一会儿,_Pang_G酸*却Niao不出来。
这下事情就不那么好解释了,但其实他对血脸人说的并不完全是谎话,他的确需要排Niao,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急切,然而——然而在对面Nakedness*的目光下,他一时间竟然毫无Niao意。
“对不起!”安瑟下意识道歉,“我、我有点紧张,马上就好了!”
血脸人挑了颗红色的巧克力豆扔进zhui里,绕有兴致地打量他:多有趣A,这孩子明明已经当着朋友的面为两个男人tian过屌,却仍然会因为在他人注视下排泄而_gan到难堪。
他卷起*头,吹了声口哨。
长而悠扬的口哨下,水声淅淅沥沥响起。
安瑟垂着头,脸色烧红,整个人都快被自己无限*大的xiu_chi心撑破了。
血脸人从床边站起身,绕到他身后极近的位置——极近的意思是,几乎贴在他背后。
“小心点,”温热的气息喷在颈后,安瑟不禁抖了一下,“Niao到外面你就自己趴在地上清理干净。”
安瑟的呼xi停顿了一瞬。
耳边是“咔嚓咔嚓”的咀嚼声,他_gan觉到有_geng手指顺着自己的脊柱下滑到gu沟,勾住neiku的边用力一扯——
neiku重复了外ku的轨迹,掉到膝盖处。
接着,没有任何事前声明或提示,一_geng手指突兀地ca进了他的屁gu里。
“不——!求你**”忍了许久的眼泪就这样流了出来——即使只是一_geng手指,但缺少润滑剂的辅助,如此直接的jin_ru对于毫无经验的承受方来说只有疼痛,更别提在被指*的同时,他还要注意不让自己的Niao漏到罐头外面。
那_geng手指像一条灵活的r虫,在温暖干燥的肠道里蜷伸打转,它能_gan觉到这具bodynei部的活力与痛苦,这令它尤为xing_fen。绷紧的*口在侵略x的开拓下逐渐松软,察觉到来自括约肌的阻力减轻后,手指抽了出去,在*r惯x收*前,一颗小小的光滑硬物被填了进来,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在听到塑料包装特有的mo_cha声后,安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body里被塞了什么鬼玩意。
“**十七、十八!”血脸人晃了晃包装袋,发现里面的糖豆一颗不剩,“全部吃完啦,布丁是只馋zhui小猫咪。”
他哼着歌给Niao完的宠物穿上ku子。
“从前有只叫布丁的猫咪,
它打碎了相框于是开始哭:
‘哦,亲爱的主人。’
‘我为打碎的相框_gan到抱歉。’
‘什么?你打碎了相框?顽皮的猫咪!’
‘那么你只能用屁gu吃巧克力豆啦!’”(*1)
血脸人扯着安瑟脖子上的绳子往外走,后者受力不稳“砰”一下摔到地上,差点打翻一旁的Niao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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