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跪伏而yao肢下塌显露的yao窝如两只j巧的酒盏,单薄肩背遮掩在裂锦也似的乌发中,两瓣雪白生neng*r夹着饱满鼓起的Yan色*阜,几乎裹不住两片红肿的小花唇。方才少年释放在体nei的浓白j水,正从微微翕He的屄口处淌出,直牵连出*靡的长丝。
_gan受到少年覆下身来,紧紧拥住了谢阑。
蝶翼般的肩胛骨贴着秦沧翎的Xiong口,几乎可以听到他心脏的跳动和震颤,鼻梁与zhui唇蹭过脖颈与_Suo_Gu_,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_gan的颈窝处,激得谢阑Lower body都快没了知觉。
少年双手不由自主地在谢阑的yao腹处摸索着,却最终箍住他的手臂,将整个人翻了过来。少年俯身压下,本能地不断地亲吻着身下之人,从眉眼到下颔,谢阑亦是shen_y着回应那热切渴望,只觉双tui都被情yu浸泡得酥软,从脚心到脚趾都泛着麻痒的电流。
他吃力地抬起修长双tui,勾缠在那肌理分明的肩背上难耐滑动着,却被直起身来的少年一把捉住了脚踝,硬生生拖到了*。
褥毯被单层层叠叠堆在yao腹处,大开的下身一览无遗,玉*早已j不出什么来了,可怜地流着透明清ye,饥渴的雌花不断绞紧复又打开,熟红层叠nei腔吐着泡儿,白浆*ye横流,清晰的水声萦绕在帐中。
谢阑发抖的手不知是因为忍耐情yu,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轻轻扣住少年后颈,环住了他的肩背。秦沧翎的吻顺着脖颈厮磨至耳畔,终是衔住那rou_ruan的_Cun_B_亲了下去,一手则缓慢地在他身躯上摸索揉捏着。
张开口任由其予取予求,情事中萧溟很少吻他,却总是喜欢在他脖颈肩颈上吮咬,看着他吃痛求饶的样子愈发xing_fen盎然;而谢黎则是偏向于用手掐揉他的下半身,yao肢、*瓣到tui_geng上总是遍布淤青的指印;至于在临璜的凌辱,他的脸总是被按压在被褥里,施暴者看着他窒息挣扎的模样心满意足。
秦沧翎已经是尝过那销魂蚀骨的甜头,_gan觉魂魄都似被抽空,身下朝思暮想的恋人毫无保留地打开body迎接着自己。每个动作却又太过生疏,即使神志昏昏,也好像捧着易碎的琉璃般小心翼翼,在他身上流连许久竟是半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虽在侯府步履维艰,然高门大户人多眼杂,主M_碍于体面,每月该有的分例倒也不曾克扣过分毫;十二岁后长居二皇子泰簇宫,加之幼时大病身骨不宜习武,一身娇养的皮r,细腻neng滑吹弹可破,在昏昧的灯火下白得几乎炫目。
秦沧翎亵_yi的绸料有着一gu淡淡的熏香气息,谢阑隐隐记得是种西域香膏,曾作为贡品献奉,萧聿也曾焚过。
闭目仿佛能再见太簇殿中陈设,那人身影便在十二折的屏扇之后,触手可及。
暗香混杂着少年人肌肤清爽的体味,萦绕纠缠着他,前尘旧梦,却最终是归于沉寂的过眼云烟。
少年手掌上遍布着常年练剑留下的薄茧,fu_mo而上时的快_gan,让谢阑急促的呼xi声中都带上了哽咽。轻薄的亵_yi勾勒出秦沧翎优美的后脊线条,在紧绷下甚至让他_gan觉肌r微微有些发颤。
凝视着少年那双翦水秋瞳因*毒的催B而波光潋滟,好似下一瞬便会漾出泪水,眉梢眼角晕着与平时清冷rou_ruan截然不同的妩媚feng情,晶莹水润的_Cun_B_开阖间不断ChuanXi,莹玉的肌肤泛着r粉,手指稍一按压便会落下一朵朵水红的花,转瞬消失不见。
现下这人正无力地大开着双tui,露出一片狼藉的*阜,那处虽只是被ca了一下,却肿*得好似被疼爱了许久般嫣红熟烂,j水从软neng的屄口处一gugu地吐出,打*了床褥。
秦沧翎不熟练地握住*,抵上那微微开阖的雌花,谢阑哆嗦了一下,_gan受着少年将自己渐渐地推了进来。软热*r早已在长期的**下被T教得乖巧,无论是任何异物都能迫不及待地将其纳入。
玉白双tui被架在秦沧翎的肩头,yao腹悬空,后*抬起,这个体式对于初尝Jin_Guo的少年来说,着实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x器因着身下人挡在Xiong口的双tui不能彻底地ca进那销魂淌蜜的牝处,送入了一半,便因着谢阑yaotui软得使不上力而有些进退两难。
闭上眼睛,谢阑额上沁出微薄的热汗,少年的手依然桎梏般扣住他的yao。眨去了眼睫上的汗珠,谢阑哄慰般低声道:“阿翎,阿翎**让我背过去,背过去了你才好进来。”
秦沧翎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喉音,猫儿似的:“不,阑哥哥,我要看着你**”
呜咽着点了点头,将身子T为一条tui被压在Xiong口,让少年得以侧入的姿态,秦沧翎胡乱地在他颈窝里蹭着,很快便扣着谢阑yao身一个挺身,滚烫的x器攻城略地般*开了紧闭的膣r,*得身下人全身都痉挛地瑟*个不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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