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睁开双眼时,映入视线尽是模糊不清斑驳陆离的光点,鸦羽般的长睫扑簌簌地颤着,在颊上投下两片轻薄的云翳。
眼前朦胧,似是可见两人,下意识中瞳孔努力在一人的面庞上收*着焦距——他知道自己认识那人,然而名字却含糊在喉中,唤不出来。
那人形容俊美,头D九龙紫金冠,身着燕式的华袍,勾唇一笑,对身旁一人吩咐道:“*奴既然醒了,便开始罢。”
谢阑虚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神志混沌,似乎有许多人影在身侧走动,方才意识到自己现下*身露体,却是无法动弹,仿佛禁锢在rou_ruan的虚空之中,落入一个被鬼怪缠身的梦魇。
目中轻纱般的薄雾消退,眸光逐渐清明,谢阑终是看清了身下处境——他躺在一张大_On the bed_,一张甚是宽大华美的金丝楠木盘龙拔步床,床顶镂刻着j巧的流云逐月,垂坠的花鸟错金*香球溢出缕缕甜香,织花锦被rou_ruan厚实,乍看上去与一般宫中床具并无二致。然而两边床沿各有一排对称的孔洞,垂着不同尺寸的绳革皮索,床梁之上挂满了软绸,披拂间营造出一派靡靡的氛围。
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一架刑具。
一双冰凉滑腻的手抓住了谢阑的一只脚踝,体力略略恢复,意识虽尤混沌,他还是下意识挣扎着想要neng开他的钳制,却被几个拥上来的人按住。
那几人训练有素,分工熟练,先是用三_geng五指粗细的柔韧皮具固定住谢阑的Xiong口、yao肢和小腹,手脚被制,谢阑却依然想要从这三_geng皮具的捆缚中neng身,却有一只手狠狠将他的头按在了床板上。虽然垫着厚实的锦被,谢阑依然是撞得痛呼一声,眼前金星乱冒,随即一_geng皮具tao上他的脖颈狠狠一勒,登时呼xi困难。
李祁殷坐在床边静静观看这场*刑。
大燕临璜靖康宫nei,专设有教化一司,一切职责皆由nei侍担任,主要负责为皇家T教承宠的嬖幸脔奴与被抄没入娼籍的倌妓。
燕尚南风,帝王纳男妃这种在梁人看来有失天家体面之事,在大燕早已是屡见不鲜;反而是后者,按大燕律法,若是罪至流徒株连,族中男子大多问斩,Q孥子nv则抄没入教化司,面目姣好的男子亦会被一并留下。
从钟鸣鼎食到为娼为妓,一落千丈间,许多人自是不堪受辱而选择自尽。
殿nei乍看一派的金碧辉煌,宝相庄严,然而对于被送入之人而言,此处却不啻森罗阎殿——架上清供皆有玄虚,乍看一支寻常笔山,实则山势之起伏峦叠乃是男欢nv爱下r体线条;屏幔帷帐上绣露骨的辟火春宫,满室地瓷绘着九九八十一种交He体式,邪亵异常;满墙架上各色*具,便是那木施坐凳皆可为T弄桀骜的利器。处处春情透骨,为的便是在这浸*中对x事如寝食般习以为常,成为不知廉耻的*奴。
因着任职的皆是宦官,下手更是格外残忍无情,再硬的铮铮铁骨,在他们手下皆能被锉磨至屈_fu。
几个钳制谢阑的nei侍皆是老手,为首之人年轻秀气,眼神冰冷,却是教坊司新任总管大太监林崇言。
谢阑body虚弱,林崇言简单两手下马威立刻卸去了他所有气力。泪眼朦胧,因着窒息而全身乏力,谢阑再没能反抗几人的压制。
李祁殷只见烛光下那人双眼盈着泪,脸上因着挣扎和呼xi困难泛着He欢花般的水色潮红,一个nei侍在林崇言的示意下托住谢阑的下颔向上扳起,以便他T整着谢阑喉上皮具的松紧。
那纤长的脖颈脆弱得仿佛一手便可以折断,修长的线条汇聚到_Suo_Gu_的上方,形成一湾小小的凹陷。其上捆缚着皮索,黑白分明,*Yan不堪。谢阑肤色天生*异常,一身匀亭肌骨在辉明烛火的照耀下如半透的羊脂玉髓,肩颈处因着缺氧而泛起的淡淡血色,更似那玉上桃花痕。墨溪般的长发落在_On the bed_,被nei侍细致地撩起。
比起当年清冷柔和的模样,这人被大梁新帝据为禁脔多日,欢爱的滋润下已不复不染一尘的纯粹,落入十丈红尘,沾染了一身褪不掉的情yu气息。
微张着口,努力地喘气,好容易皮具不再勒得他喉间作呃,林崇言却掐住谢阑的下颔,往他zhui里塞进一个麻核,紧接着利索地用长缎在其头上缠绕了一圈。
这是以防止T教的*奴咬*之用,长缎既可作固定之用,又可防止麻核压住喉口造成窒息。另一面几个nei侍用垂落的软绸绑住谢阑的膝弯和脚踝,随即拉高,从床架和床柱两个方向紧紧固定,又在yao下垫上隐囊,将他T整为yao*抬高,双tui大开的姿势。
下颔依然被托住,看不清身下的情况,谢阑只是下意识地想要He拢双tui,却是无济于事。下身因着这个门户大开的耻辱姿势而一览无余,一个nei侍握住谢阑秀气的x器几下搓弄,这处与别处不同,好似上好的白玉雕成,透着不经人事的柔neng干净。
那人手法纯熟,几番撩拨揉弄,*便不由自主地颤巍巍抬头,其下处由此一展无虞——本是男子睾囊会*之处微微隆起,*是惹人爱怜的粉白,却好似被剖开般生着一条裂缝,两只柔neng肥软的r瓣因着这双tui大开的**姿势而打开,露出nei里嫣红桃叶状的缝口——竟是生着nv子方有的雌*。
一个nei侍奉上了剔红托盘,林崇言从上取出了一只细长的金扦与一只小盒。那小盒青瓷螺钿制成,好似nv子妆奁nei用来盛口脂的小匣般j巧玲珑。
拧开盒子,用一支紫毫小楷在盒中蘸了蘸,仔细涂上金扦子,逆光下,林崇言的面庞笼着一圈绒和的光晕,下身传来的快_gan温和而无害,谢阑涣散的瞳仁中,清楚地映出那金扦上厚厚一层粘稠的膏zhi,在抖动的灯火中折j出暧昧黏腻的金红光芒。
不少药膏滑落到林崇言的手上,他却不以为意。渐渐地,空气中泛起一gu异常的药香,*糜且令人燥热。
转身走向床尾,林崇言消失在谢阑视线中,随即,谢阑只觉握住他身下阳物的手松开了,换了一只却是无比的粘*冰凉。谢阑不可遏制地哆嗦了一下,下一瞬,只觉x器_geng部被箍上了一圈环状冷硬,随即有什么尖细冰冷的东西在拨弄tiao_dou起铃口,柔neng的泪眼在方才的*弄_C_J_中已经开始渗出清澈的腺ye,圆润尖细的扦头拨弄着那翕张的孔窍,微微挑开,露出其中鲜红的r道。
谢阑喉中发出剧烈的喉音,津ye顺着zhui角淌下,眼泪也是唰地流了下来。被迫昂着头,仍是仿佛看见那金扦像是一条刻毒的蛇,撑开柔neng的Niao道nei壁,向那从未被异物侵入的里nei钻去。金扦转动着慢慢ca入Niao口,冰冷仿佛渗入骨髓,柔nengnei壁被破开的痛楚令谢阑冷汗涔涔,不断滚落的泪珠沿着泪痕滑入鬓角。
林崇言并不在乎谢阑的痛苦挣扎,在其他nei侍的压制下,这反抗几乎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不多时,借着药膏的润滑,金扦已被尽数推入谢阑体nei。
捏着金扦顶部的珍珠轻轻地转动*,将那药膏在nei壁上均匀抹开。谢阑早已在这疼痛中neng力,喉中轻声地呜咽着,tui_geng的nengr一阵接一阵地chou_dong。这双手皮r细neng,一手的*不停,一手从盒中挖出一块药膏,握住那填入金扦的x器熟练地推揉,细致地将药膏抹上*身和会*。
渗出的*ye被尽数ca得逆行而回,*辱中这不经人事的铃口如同一只r屄似的被硬物捅ca,疼痛中竟是带出一gu接一gu的酸麻快_gan。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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