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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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堂,苏恒发现宫墨言居然也来了。他面色苍白,大病未愈的模样,苏恒看着奇怪,他不是说自己伤早就好了吗?连忙坐到他身边,关怀道:“小师弟,怎么脸色这般不好?”

宫墨言本来神色冷清,绷着一张赏心悦目的脸,看见苏恒过来,立刻就是一笑,如春风送暖,好看得一塌糊涂。他小声解释道:“我的伤口确实早就好了。只是如果好得太快,他人势必生疑。所以我昨日又把好好的伤口弄裂了,现下才有些吃不住,不过无碍,今日便可好全。”

苏恒只觉得他奇怪,“你既想掩人耳目,躲在_F_中闭门不出不就好了?何必这样折腾自己?”

正说着话,老师已经进了学堂,苏恒就不再和宫墨言说话,转过头,专心闭目打坐,修行起来。宫墨言却没有立刻收回视线,仍痴迷地盯着苏恒*如玉的侧脸,心里温暖又酸涩地答着苏恒刚才的问题:谁让我想来学堂看你呢?谁又能想到,原本只是见色起意,惊鸿一瞥,竟能让我茶饭不思、辗转反侧,成日成夜地想你、梦你,痴迷至此?

真是如宋蔺所说,为苏恒,哪怕是死了也愿意。

宫墨言兀自盯着苏恒的侧脸,却忽然察觉到一道冷冽如刀的视线。他看去,竟是苏盛,他眼里难掩杀意,还有属于男人的独占yu,像是领地被人侵犯了的野兽。宫墨言跟他对视,清澈的眼睛里也盛满了不悦和忌惮。宫墨言才想起来,这个苏盛对苏恒痴心妄想已久,他还未来得及提醒苏恒防备他。

当真是群狼环伺。

也难怪,毕竟苏恒有那样美的一副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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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早课,宫墨言拉着苏恒说话,苏恒见他脸色苍白,额角甚至还有薄汗,生怕他不明不白死在这里,误了他的“斩妖”大计,连忙劝道:“小师弟,我看你脸色实在不好,究竟要不要紧?这样,修行也不急于一天两天,你还是先回_F_歇着吧。”

宫墨言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美眸顾盼,*润又勾人:“哥哥,那你陪我回去吗?我想和你多说说话。”

苏恒想起自己今早对某人的承诺,下意识看了苏盛一眼,果然见苏盛面色*沉,就立刻转过头看着宫墨言,温和而果断地拒绝道:“我还有事。这样,小师弟,我叫个人送你回去,陪你聊天解闷,好不好?”

宫墨言不悦地蹙起了秀眉:“可我只想要哥哥陪我。”

“那**”苏恒又看了苏盛一眼,宫墨言发现之后,绝色的脸上瞬间划过一丝*郁之色,不过也仅是片刻,他就慢条斯理地道:“哥哥,我和你说话,你总看苏盛做什么?难道他还能做了哥哥的主?”

苏恒心里一惊,拿不准宫墨言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来苏盛和他的关系了?其实让别人知道也无妨,只是如今他刚和宋蔺解除婚约,如果立刻就传出他和苏盛的事情,怕是他不太好解释,别人定会以为他是水x杨花之人。这对他苏家大公子的名声可是大大不利。

于是苏恒只微微笑着:“自然不是。我的事,旁人皆做不得主。只是我待会儿确实和苏盛有些事要做,不能陪你,我何尝不想和你多说说话?”他犹豫片刻,从袖中拿出一个玲珑的象牙透雕tao球,递给宫墨言,哄道:“这样,我把这个东西给你玩,可以给你解解闷,如何?”

宫墨言抿着唇,似乎不太欢喜的样子,但还是接过球道谢:“哥哥有心了。”忽然看见苏恒的袖间露出一方丝帕,是素淡的白色,上面绣着一个“恒”字,并没有多余的纹样。宫墨言心里一动,手按住苏恒伶仃的腕,盯着那丝帕道:“哥哥,这丝帕是哪里来的?莫不是哪家小娘子所赠?”

苏恒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失笑道:“哪里是小娘子所赠?我这是M_亲备下的,她规矩多,即使我不是闺秀,也吩咐我每日都要带一方丝帕,用来擦手。不过我带上也确实无用。”苏恒把丝帕挑出来,因那丝帕与苏恒贴身,也沾染上了苏恒身上的草木清香,清香之中又隐隐有甜腻气息,像把钩子一样,勾住人的心神,宫墨言闻到,简直神魂颠倒,喃喃道:“哥哥,这丝帕好香。”

苏恒闻言微微挑眉,鼻尖凑近丝帕嗅了嗅,并没有嗅到什么,余光瞥到宫墨言痴迷的神态,觉得宫墨言这副蠢笨的样子很好玩,又失笑道:“哪里有什么香的?你怎么比小狗鼻子还好使?”

宫墨言兀自辩解:“真的香。”

苏盛这时探手,在宫墨言看不见的地方捏了捏苏恒的*瓣,动作cu_bao又色情。苏恒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应付宫墨言了,随手把丝帕往他手里一塞,哄道:“好啦,你说得对,香,香总行了吧。送你了。我真的有事,先走一步。你找个人扶你回去,不要逞强。”

说完瞪了一眼苏盛,站起身率先走了。

苏盛又意味不明地盯了宫墨言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宫墨言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苏盛的凝视,他手里紧紧攥着苏恒塞给他的丝帕,只觉手里的触_gan细腻光滑,想到这丝帕与苏恒肌肤相贴,就好像触碰到了苏恒的肌肤一般,心神激*起来,甚至连折磨了他一上午的小腹处的伤痛也没有什么_gan觉了。

怔怔地盯着苏恒的背影好一会儿,他才一言不发地起身,珍惜地将那手帕收好,回自己的小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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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里依旧是往日的宁静和清幽。宫墨言自从搬到这里来,总是不自觉地想起苏恒,似乎屋里的物什都沾染着他曾经主人的气息。他此刻半倚在榻上,微微解开自己的_yi带,看见自己小腹的绷带上沁出一片血迹,可等他解开绷带,却发现他昨日故意撕裂的伤口已经又愈He了。这种妖怪的body,方便之余却总让宫墨言觉得自己是个另类,似乎在苏恒的面前都抬不起头,好在哥哥并不嫌弃他。

他出神了半晌,将今日苏恒赠给他的丝帕拿出,珍惜地放在鼻尖嗅了嗅,又是那种勾人夺魄的香气,暗香勾魂。

小腹忽然热了起来,下身某个地方也微微抬头。

宫墨言不知道这种_gan觉是什么,只觉得浑身血脉奔涌,血管里流动着的不像是血ye,倒像是岩浆,烧得他心神不宁。他从未遇过这种事,不知道这种_gan觉是什么,但他循着本能,伸手挑开本就松垮的_yi带,探入亵ku中,握住了微硬的那里。似乎觉得xiu_chi,宫墨言又覆了一条白毯在下身,这才脸色绯红地闭上眼睛。

鼻尖萦绕着苏恒身上的清香,宫墨言呼xi一窒,*之物顿时变得更加火热*大,硬得前端都吐出些白露来。他细细ChuanXi着,嗅着那香气,手下也开始轻轻_Lu_D_着。脑子里尽是些光怪陆离的念头,这样持续了很久,而此时唯有一个人的脸格外清晰。那个人眸若桃花,唇不点而朱,侧过头对他微笑时,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

他温柔善良,对他更是无微不至。

他是**

“苏恒。”

随着宫墨言痴迷地念出那个名字,*之物也终于释放。他闷哼一声,尾音带着*润的情yu,情色无比。

男x的麝香气息混杂着宫墨言鼻尖萦绕着的甜腻香气,那暗香便更浓,摄人心魂一般。宫墨言紧紧抓住那丝帕,着了魔一般,半晌才轻轻把丝帕覆在脸上,_Cun_B_和丝帕紧紧相贴,可心里压抑已久的渴望却不曾消退半分,反而越来越烈,宫墨言收紧十指,总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

和苏恒的每一次见面,都像是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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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苏恒正和苏盛在一个美人靠上缠绵,苏恒躺在苏盛的身下,眼角尽是桃花瓣的娇neng颜色,Yan红而*润。他被苏盛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着,唇也被他含住,发出的低声shen_y都因此变得潮*无比。

苏恒实在有些受不住,不过和苏盛分开一个晚上而已,苏盛竟然就如此热情,好似他们是久别重逢的小夫Q一样。好不容易等苏盛放开他的唇,稍微起身,苏恒就赶紧求饶道:“苏盛,你快一点,待会儿就有人来了**”

苏盛直起身子,这样可以更好地欣赏苏恒在情事中的媚态,他把苏恒的tui架在肩上,漆黑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不忍落下一点他的表情。他恶劣地逗弄他,先是在那里打着转地碾着某个地方,又猝不及防地重重埋入,苏恒就脚尖绷紧,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随即就是小声的埋怨:“你别这样了**”

苏盛只说了一个字:“乖。”

他总喜欢对他说“乖”,好像他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苏恒却很吃这一tao,果然闭着眼睛任苏盛放肆了。苏盛就抓住他白腻的足尖,从j致的脚趾一直吻到他的小tui,在小tui上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苏恒没有抗拒,只是身后的幽*紧紧*了一下,苏盛就闷哼一声。

他忽然俯下身,把苏恒的tui弯直折到Xiong膛,一边猛烈地进出他的幽*,一边问道:“为什么要送宫墨言象牙透雕球和丝帕?”

苏恒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挑这种时候问话,勉强集中j神答道:“他**刚才你不是着急**我随手给他的**一个丝帕而已**象牙透雕球也不过是哄着他玩**A,你轻一些**”

“你知道宫墨言喜欢你吗?”

这一句话简直问得莫名其妙。苏恒撩起眼皮,*润的眼睛看着他,安抚道:“不可能。他只是把我当成哥哥。你不要想太多了。更何况,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他喜欢我,我不也是你的吗?我不会变心的,你有什么好醋的?”

苏盛沉默了半晌,苏恒以为他不会再提,正安心沉溺于情yu之时,却听见苏盛不容抗拒的声音:“以后少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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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盛把苏恒翻来覆去地弄了好几次,才稍稍餍足,从他后*里抽出自己的那个东西,随手用丝帕擦拭了一下,然后为苏恒披上_yi衫,免得他着凉。苏恒觉得后*里黏黏腻腻的不舒_fu,可浑身疲软,动也不想动,藏书阁又没有什么清洗的地方,苏盛只好让苏恒先忍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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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我劝你善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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