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仕途与和平,我二话不说就奉旨嫁人。
但是新婚当晚我才知道,居然把我许给了屡屡交手的敌国将军?
为了加官进爵,我努力赔笑脸。
「相公A,咱俩奉旨好好过日子,只要够恩爱,肯定能升官。」
谁知对方竟要和离,那和离就和离呗,天下男人多的是。
可我还没走出大门,他又怒气冲冲地把我拽了回来**
1
那天我正和炎国驻军打得不可开交,nv皇突然降下一道圣旨。
说两国以后要和睦相处,并且选中我做代表,成为桦国和亲成员之一。
戍边nv将军去和亲,这也太离谱了吧?
更离谱的是,洞_F_花烛夜我掀开盖头才发现。
穿着婚_fu坐在我对面的,居然是我战场上的死对头,炎国护国大将军之独子徐屹川!
「你,你难道,是来和我成亲的?」我惊得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徐屹川冷哼一声,嗤笑道:「不然呢?我穿着婚_fu坐在新_F_里吃喜酒A?」
救命,怪不得nv皇会允诺我,只要肯和亲就给我全家加官进爵,这新郎官也太难搞了吧?
但皇命不可违,再难搞也要搞A。
我家那三个不成器的D_D还等着捞个官儿当当呢。
于是我咬紧牙关,紧闭双眼,慢慢将唇凑了过去。
可是什么都还没碰到呢,我便被徐屹川狠狠丢到了床下。
「你干嘛!」我捂着屁gu不可思议地瞪着徐屹川。
而他捂着zhui,一副良家妇男遭人T戏的模样:「你干嘛?!」
「还能干嘛?洞_F_A。」
只见徐屹川英俊的小脸被气得煞白,指着我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之后,才想出一tao利落的说辞骂我。
「你怎么如此不知羞!难不成今日不论坐在这儿的是谁,你都会凑上来吗?」
「额,对A,有什么问题吗?」
徐屹川被我气得抓耳挠腮,最后指着我的鼻子怒吼道:「我要与你和离!」
2
和离!我一掀开盖头就想和离了!
可是新婚当夜和离,这不是打nv皇和炎国皇帝的脸吗?
到时候别说加官进爵了,搞不好我这戍边将军的职位也要被撸下去。
所以我只能腆着脸和徐屹川说软话。
希望他看在我们都是被B无奈的份上,能配He我把nv皇那边瞒过去。
谁知道他却拿捏上了,说除非我学会三从四德、扮得贤惠体贴。
「我站着,你便不能坐,我就寝,你要为我关门锁,我出行,你要给我时时刻刻站身后,温柔而又顺从的保护我。」
这是在要求成了亲的Xi妇,还是监督刚入职的侍卫A?
结果徐屹川表示这些只是基本要求。
「我吃饭,你要为我布菜。我喝酒,你要为我唱曲儿。我打拳,不论多晚你都要在一旁为我鼓掌叫好。」
「徐屹川。」我一把捏过他那嚣张的小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和离!就算被贬去卖红薯,我也不受你这窝囊气!而且炎国男人千千万,我随便拉一个成婚都比求你强!」
说罢,我一甩婚_fu就要走,结果却被徐屹川以迅雷之速扑倒在了床榻上!
干嘛?突然后悔了?要假戏真做?
只见他星目微闭,侧耳转头时硬朗流畅的下颌与我的面颊近在咫尺。
我清楚地听到自己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然后局促又慌乱地开口问他。
「你,你做什么?」
「嘘,屋外有人偷听。」
温热的气息扑在我耳边,弄得我痒痒的。
于是一个没忍住,我将徐屹川从身上踹了下去。
3
由于我一不小心的「恩将仇报」,所以徐屹川罚我睡地板砖。
「在哪儿睡无所谓,但你应该不会与我和离了吧?」
我望着床榻上那个j壮的背影,等了许久才听到他从鼻子里淡淡地「嗯」了一声。
「不过,一切还是要看你的表现。」
我的表现?
我都把床让给他睡了,难道还不算表现好吗?
我暗暗腹诽徐屹川这个家伙小肚_chicken_肠。
对战时也是这样,一会儿耍诈一会儿布陷阱的,简直是我见过的心眼最多的男人。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奇怪的是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睡在_On the bed_!
这这这,我不会是半夜梦游把徐屹川给就地正法了吧???
幸好,徐屹川面色如常,依旧对我十分嫌弃。
并表示我的睡姿实在是太烂了,居然半夜爬上了床,还在他耳边打呼噜。
呼,幸好只是打呼噜。
我惊魂刚定,却听到徐屹川喊我伺候他洗漱吃饭。
「你没长手A?」我没好气地瞪了徐屹川一眼。
谁知他居然十分严肃且字正腔圆地回复道:「昨晚被你抱着睡了yi_ye,手酸。」
端着水盆的小丫鬟们闻言,各个低头笑而不语。
我这张老脸,算是彻底洗不干净了。
4
婚后生活被我俩过得那叫一个「热闹」。
每日不是打架就是拌zhui,但一瞧见外人还要立刻抱在一起假装亲热,真真是受罪A。
当宣旨太监登门时,我和徐屹川正在互喂辣椒与_chicken_屁gu。
「相公~来,辣子_chicken_,你的最爱~」
我刚为饮食清淡的徐屹川夹去一块辣椒,他就礼尚往来地夹了一块我从不吃的_chicken_屁gu。
「娘子~你也吃~」
「相公吃块生姜,暖胃!」
「娘子来点鱼鳞,补脑!」
「徐屹川,我最讨厌鱼和_chicken_屁gu,你故意的吧?」
「我也从不吃辣椒和姜,你难道就不是故意的?」
眼瞅着我俩就要打起来了,宣旨太监居然乐呵呵地走进来说了一句。
「两位将军真是好恩爱A。」
「鬼才和他/她恩爱!」
我与徐屹川头也不回、异口同声地回怼。
然后又同一时间认怂,赶忙把宣旨太监迎了进来。
幸好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nv皇为了边界太平,照例宣我们这些奉旨成婚的官员入行宫吃宴席,联络联络_gan情罢了。
只不过这次的席面上,居然有我的另一个死对头,桦国丞相之nv胡柔儿!
而且她还专门端着酒杯,坐到了我的身边。
5
「哟,吴将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满身血腥气、毫无nv人味呢。」
这个胡柔儿一看见我就疯狂使用讽刺技能。
我不就是小时候一不小心烤了她的兔子吗,居然记仇能记这么多年。
但偏偏她有个我惹不起的丞相爹,这么些年我也只能忍着。
可是今天她似乎是喝醉了,越骂越离谱,居然骂到了nv皇头上。
说什么和我这样的人一起成为和亲团与炎国联姻,是她这辈子最耻辱的事情。
夭寿啦,再这么骂下去,我怕nv皇降罪的时候牵连到我呀。
我yu偷偷离去,却被微醺的胡柔儿死死攥住。
正一筹莫展、犹豫着该不该敲晕她,以及思考敲晕了她会不会被丞相针对的时候,徐屹川突然出现了!
天A,他不会是要在这种时候折腾我吧?
我是做了什么孽A,一个两个都要耍我。
正犯愁呢,徐屹川却一把将我从胡柔儿的手里拽了出来,死死地搂在怀中。
「娘子,那边的花开得极Yan丽,与为夫一起看看可好?」
好好好,只要不陪这个疯婆子,怎样都好。
可胡柔儿却像有病似的,谁都骂。
居然说徐屹川眼瞎,长得仪表堂堂,竟会主动选我这个男人多看一眼都嫌恶心的M_夜叉。
谁是M_夜叉A?我那叫巾帼不让须眉!
而且徐屹川不也是被迫成亲吗,什么叫主动选择?
胡柔儿肯定是婚后生活不幸福,气得脑子都发昏了。
结果更发昏的竟然是徐屹川,他居然搂紧我,对着胡柔儿嘲讽一笑。
「世上多的是有眼无珠之辈,错把朱砂当红泥。她的美好,你这种人又如何看得出?」
说完,还不忘在我发间落下shenshen一吻。
然后在胡柔儿的震惊之中带着我往偏厅走去。
6
我不得不承认,徐屹川这家伙,还真是帅A。
尤其是刚刚英雄救美那一出,简直是帅到了巅峰!
只可惜徐屹川帅不过半炷香,刚把我拉出胡柔儿的魔爪,他就冷着脸训我。
「你是傻子吗?被人骂半天,都不知道还zhui?」
「怎么还zhuiA,他爹是丞相,nv皇又重文轻武,我哪儿有那个本事。」
我苦哈哈地丧着一张小脸,徐屹川难得没有继续数落下去。
而是和我说今晚要与他寸步不离,免得那胡柔儿又来闹事,若有什么他也能帮我担着点。
结果那胡柔儿是没再来找我的麻烦,她的相公李慕,也就是炎国太傅之子,倒是抓着徐屹川不放。
「你从小就处处压我一头,又是承袭爵位又是建功立业,可最后呢,还不是和我一样受摆布来和亲,而且还把桦国贵nv让给了我。」
李慕举着酒杯猖狂而又挑衅地笑,徐屹川冷着脸要走,却被堵住了去路。
「来,徐大将军,咱们两个都是可怜人,请喝一杯酒,算是我这个略胜一筹的可怜人,敬你的。」
啥玩意儿就略胜一筹A?娶了胡柔儿就是胜?
我看你是瞎了眼!
徐屹川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一般,冷笑道。
「我自过着我想过的日子,并非什么可怜人,就不与你共饮了。」
说完,徐屹川拽着我就准备走,谁知那李慕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
说什么徐屹川是懦夫,不过是沾了祖宗的光,其实一无是处,连酒都不敢饮,一定是怕出丑。
徐屹川确实酒量一般,人也一般,除了长得帅点也真没什么本事。
但他好歹是我名义上的夫君,要欺负也是我下手,绝不能容旁人这般诋毁!
于是我夺过杯子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扔出三丈远。
「酒喝了,别再来惹人烦!」
为人出头的样子很潇洒,但我醉酒的样子却很狼狈。
而酒后失言的行为,简直是要人命。
7
我只记得徐屹川酒量欠佳,却忘了自己也不什么好酒量的人。
等到第二天醒来,瞧见_yi衫不整的徐屹川正撑着头一脸玩味地盯着我看时,忍不住暗叫不好。
「我,没干什么_Q_S_的事吧?」
我亏心地笑着,却听到徐屹川慢悠悠地说:「干了。」
「啥???我把你给办了?」
徐屹川听后气得猛弹了我一个脑瓜崩,让我好好想想昨夜在行宫里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这才想起,自己将那满满一大杯酒灌下去后。
直接就Zhang红了脸,一把拉住徐屹川,摇摇摆摆找到了nv皇。
然后哐唧一声跪倒在地,哭嚎道。
「nv皇,陛下,我们夫Q俩被人欺负的没活路了!你可要为臣下主持公道呀!」
借着酒劲儿,我把李慕胡柔儿夫妇两个嘲讽我和徐屹川成婚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个痛快。
nv皇听后当即表态,两国联姻之事不容诋毁,而且臣子之间如何能如此不友善呢!
就算有什么恩怨,也应当摆在明面上来摊开了解决。
说着,nv皇便下旨叫我们两对新婚夫Q来一场恩爱大赛。
若赢了便受千两黄金的封赏,而输的那一方,则要为赢的那对夫Q斟茶认错。
「那个,要比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揉着宿醉的脑袋,听到徐屹川平静地说出nv红、厨艺和马球的时候,只觉得头比再喝二十杯烈酒还疼。
好家伙A,我这喝多了以后也太能找事了吧?
我现在哭着跪在nv皇面前说不比了,会不会被罢官、打板子A?
「为什么不比?」徐屹川眯着眼问我,像是要看透我的心虚一般。
而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不擅长刺绣与做饭,而且这是夫Q赛。」
为了不让徐屹川与我和离,我都要每天和他斗法二百回。
而他不是给我吃_chicken_屁gu就是让我打地铺。
指望我和他去比赛,怎么可能A?
谁知徐屹川听完居然笑了。
他当即表示愿意全力以赴同我参赛,定然不会让我去给胡柔儿奉茶。
「你会有这么好心?」我觉得此中一定有诈。
结果徐屹川却说,他也是极讨厌李慕的。
如果出了恶气还能有黄金千两的话,简直不要太赚。
「不过,最重要的是**」
我见他故意拖着不说,赶忙问:「是什么?」
「是你昨晚抱着我好一顿哭,直到今早都不肯撒手。若是不帮你赢了那对夫Q出出气,你怕是要天天爬到我的_On the bed_占我便宜。」
我占便宜???
徐屹川,你说这种话居然都不脸红,还能笑得出来,真是够不要脸的A!
8
虽说徐屹川有些没脸没皮,近来还喜欢动手动脚。
但是作为一个盟友,那还是相当尽职的。
就是,尽职的有点过了。
「我只是和胡柔儿比试,不是要进宫当绣娘,你弄这一屋子的老婆婆是不是有点夸张?」
徐屹川冲我一笑,摸摸我的头叫我不要太紧张,还表示为了赢自然是要付出些辛苦的。
而他搜罗来的这些都是熠县当地nv红最好的人。
不论我之前的水平如何,在她们的帮助下,都一定能得到史无前例的提升与飞跃。
只见二三十个婆婆们叽叽喳喳站了一片。
这个说自己针法一绝,那个说自己走线无敌,各个争着抢着要来教我。
只希望我赢得比赛后能够在nv皇面前提一下她们的名字,好让她们也得些脸面与奖赏。
「行行行,一个一个来。对了,谁先来教我一下怎么穿针A?」
我话音刚落,屋子里的众人全部同一时间闭上了zhui。
徐屹川脸色难看,却强行扯出笑容问我。
「不会用针?娘子是开玩笑的吧?」
「我要说会用,才是开玩笑吧?」
徐屹川叹气扶额,不消片刻,屋子里的婆婆们便走得只剩下三个人了。
就这样,徐屹川还安慰我。
「娘子是天生聪颖之人,只要好好学,两日之nei赶超那胡柔儿不成问题,一定可以赢得第一轮比赛的。」
但实际情况是,在我不小心掰弯第五_geng绣花针之后,最后的那三位婆婆也逃一般地离开了。
我瘫在桌上,有气无力地问徐屹川现在该怎么办。
而他捏起我那犹如乱麻的绣品,沉默许久后摸了摸我凌乱的头发,安抚道。
「其实,斟茶认错也不是什么特别丢人的事,娘子,咱们学不会刺绣,但可以学会看开。」
徐屹川不愧是在战场上与我交手多次,还次次都赢了我的人,简直是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
一想到要给胡柔儿认错,看她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就像是打了_chicken_血一样从桌子上弹了起来。
「给我针!我还能绣!」
9
只可惜,刺绣这玩意儿不是靠热情就能完成的。
整整两天yi_ye,我都趴在绣桌前。
绣得熬红了双眼,十个指头被扎得像是筛子一般。
可那幅要送进宫里的绣品,还是乱糟糟的活像一团_chicken_窝。 「输,是肯定要输了,但是我这也输得太难看了吧。」
我望着自己再次被丝线缠住的手指,其崩溃程度比经历十连败还难受。
而就在此时,消失了一整晚的徐屹川突然出现,手里还拿着一幅极j美的鸳鸯戏水图。
「喏,看看,满意吗?」
「鸳鸯绣得栩栩如生,水波都像真的一般,如果我能绣得这么好,肯定能赢A。」
我长叹一口气,却听到徐屹川说这就是我绣的。
「我又梦游了?不对A,我这几天都没睡过觉,而且梦游也绣不了这么好吧?」
徐屹川闻言笑着牵过我的手,又拿出一瓶膏药仔细为我涂抹。
「这是我盯着外面的绣娘绣的,绣好之后连夜送她出了城,nv皇不会知道这并非出自你手。」
嚯?这不是作弊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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