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成贵妃,我就要被弄死了。
因为,狗皇帝驾崩了。
1.
我是被一阵鬼哭狼嚎声吵醒的。
睁眼就看到一众奴才跪地哭嚎着高喊「恭送太妃」。
棺材旁则放着三尺白绫和一把匕首。
这是准备让我给素未谋面的狗先帝殉葬?
身为律师的我,最喜欢讲理。
你们可以送,我不走不就完事儿了吗?
于是,奴才们「恭送」了三个时辰,我愣是跟王八一样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
甚至因为棺材过于舒适,还有点昏昏yu睡。
死鬼皇帝的魂没被他们哭回来,倒是哭来了让我殉葬的始作俑者——摄政王,耶律止。
耶律止看起来三十来岁。
浓眉大眼,五官立体,有点混血的长相。
估摸着,他大概率是我的小叔子什么的。
我清了清嗓子,悲痛万分的表示:「你皇兄去世,我**哀家实在是**」
该说不说,我这声「哀家」简直是神来之笔。
既符He人设,又渲染了情绪。
略显突兀的转折,反映了人物纠结的nei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情绪渲染的过于饱满,满屋子奴才惊恐的看着我,就像是见鬼了一般。
「这这这**太妃三个时辰前**已经_fu毒薨逝了A!」
淦。
原来匕首和白绫是用剩下的。
那确实是见鬼了。
耶律止不愧是摄政王,到底比奴才们淡定。
他问我:「你叫我什么?皇****?」
2.
我死而复生这事儿,或多或少有点尴尬。
满朝文武把席都吃完了,我又活了。
估计是觉得这事儿传出去不太好听,耶律止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祥云宫封了起来。
没一会儿,大殿上就剩我们两个人在。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儿。
在我险些沉迷于他的美色时,耶律止才道:
既然先帝已逝,那顾太妃也随他一起仙去吧!
**亏他长得这么帅,结果还是*险的要送走我!
我也是第一次穿越,经验不是特别丰富。
我讨价还价的问:「不殉葬行不行A?」
耶律止目标明确,道:「其他太妃都已殉葬,顾太妃要不殉葬,不He适吧?」
我叹了口气,问他,太后殉葬了吗?
耶律止说,太后诚心礼佛,不殉葬也行。
我反问,我也诚心礼佛,不殉葬行不行?
耶律止看着我没说话,但眼睛里明晃晃的笑意,绝对是在嘲笑我。
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脸皮厚。
好死不如赖活,只要不殉葬,让我干嘛都行。
凭着我这三寸不烂之*,硬生生拖的错过了吉时。
殉葬的事儿延期到了三日后。
不过耶律止这货也太损了,灵堂都没让撤,也压_geng没给我准备床铺。
于是,我就睡在棺材里。
该说不说,到底是皇家的棺材,比一般床还舒坦。
就是伙食不太好,餐餐都被下了毒。
身边的丫鬟太监也都是耶律止的眼线,我软硬兼施也没tao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我问冷面丫头秋竹:你们家摄政王喜欢什么A?
秋竹冷冷的看一眼,答:摄政王喜欢王妃。
我契而不舍的追问,那你家王妃喜欢什么A?
王妃喜欢摄政王。
得,完美闭环,无懈可击。
我问秋竹,能不能让我见摄政王妃一面?
王妃被害死了。
秋竹的语气更冷了。
被害死了?被害死好A!
被害死说明有仇家,我可以帮着耶律止报仇A!
报了仇,他是不是就不用我殉葬了?
秋竹一盆冷水泼了过来:顾太妃,王妃就是被您给下毒赐死的。
淦!
难怪耶律止见天儿催着我殉葬!
杀Q之仇,不共D天A!
3.
三日后,耶律止如约而至。
「不殉葬行不行A?」我有气无力的问他。
耶律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疯狂展示我的价值:「我可以让我娘家帮你!」
电视里可都是这么演的。
「皇**是不是忘了?」耶律止目光颇有含义,「先帝南巡时宠幸的你**你是孤nv。」
「哦,对,对。」我装作恍然大悟,「那**不如,我帮摄政王你篡位吧?」
说到这个我就不困了。
我是学法律的,逻辑严谨,物美价廉。
有我的帮助,保准他篡位篡的He情He理。
耶律止的眼中有暗芒划过,缓缓的问:「你要帮我篡位?」
「是!」
「抢当今皇帝的龙椅坐?」
「没错!」
「你可知当今皇帝是谁?」
「呃**」
「那可是你亲孙子。」
淦,三十岁就有孙子!
封建时代害死人A!
4.
闲话说尽,又又一次错过了吉时。
耶律止这孙子*的很,怕下个月吉时我又耍花招,直接命人将我连人带棺抬去帝陵。
送葬的第一天夜里,我宿在他的别院。
破天荒的,我被分配到了一间豪华的大床_F_。
我刚躺在软塌上舒_fu的伸了个懒yao,冷面秋竹冷冷的丧气声飘来:
「摄政王妃被您赐毒时,就死在这张床榻之上。」
我伸到一半的懒yao伸不动了,瞬间觉得_F_间里*气森森的。
杀人诛心A!
耶律止这货竟然如此歹毒!
很快,更歹毒的事情发生了。
沐浴更_yi过后,耶律止来了。
烛光里的摄政王,硬朗的五官也变的柔和。
香肩半露,香气撩人。
我有些xing_fen,剧情似乎认真起来了。
终于要有点穿越剧该有的样子了!
我摩拳擦掌跃跃yu试:摄政王shen夜前来是想杀我,还是想睡我?
要杀我,那我就还是他的皇**。
要睡我,那我就是他的姑**!
5.
姐妹们!
耶律止就是个变态!
纯种的!
他竟然让人抱来一堆公文B着我看,说先帝走的匆忙忘了带,劳烦我殉葬时帮忙带去!
丧心病狂!
令人发指!
先帝入土都快半个月了,还惦记着让人 996 呢!
996 有我好玩吗!
你个变态直男!
6.
我和耶律止「挑灯夜读」的事情被传了出去,不知怎么就被传成了「挑灯夜战」。
_G_F_门前是非多,我倒是无所谓。
睡摄政王怎么都比睡棺材板好听一些,是吧?
而且传闻无形中夸大了耶律止的「能力」,是以他好像也挺无所谓。
只有摄政王府的奴才们都愤愤不平:
一是气愤我睡了他们尊敬的王妃的床榻。
二是气愤我睡了他们尊敬的王妃的男人。
一个两个的跑来给我使绊子,不是往我头发上丢虫,就是给我_yi_fu里塞草。
真真是幼稚到不行。
最过分的是有人往我的茶水里下了泻药,我拉的肠子都青了。
耶律止见我面容枯槁,弱不经风,不得不停下送葬的队伍。
耶律止大怒。
全府的奴才都被他召集起来,严刑B供。
整整yi_ye,灯火通明,鞭声震天。
火光中的耶律止黑面黑心,活如一个黑阎王。
在一片鬼哭狼号中,秋竹吐着血问他:「摄政王如此宠爱顾太妃,怕不是忘了曾经和您同生共死的王妃了吧?」
耶律止转头看了看趴在窗边嗑瓜子的我,他的眼神**还挺容易让人误会的。
对视一眼后,我「嗖」的一下关上窗,手里的瓜子都洒了一地。
然后我开始思考,这算不算是**死了老婆的,对着死了老公的放电?
下一秒,耶律止的话夹着夜风飘了进来。
「和要死的人计较什么?」
我满腔的旖旎瞬间被打破。
淦,又自作多情了。
7.
萧太后不愧有一颗吃斋念佛的菩萨心,为了早日结束我*影下的生活,她迫不及待的要送我上路。
大半夜的带了几个小太监来,直接将我拖起来就打。
「顾太妃不洁。」萧太后坐在一边喝茶水,大太监尖细着嗓子说,「太后为了祖宗社稷着想,赏她自缢**给咱家打!」
这话是不是前后矛盾了?
都说了让我自缢了,怎么还打我呢?
穿越以来,我第一次见识到了封建社会的可怕。
一棍棍打在身上,疼的是痛彻心扉。
忽的,大太监直接拔刀,向我砍来。
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没想到我这一生这么短暂。
下辈子再见吧,狗男人耶律止。
8.
可下一秒,眼前忽然一黑。
有热血溅到我的手臂上,鼻端还有浓浓的血腥气。
我的心砰砰乱跳**伸手摸了摸,遮住我眼睛的是一双男人手。
手掌宽大,手指纤长。
掌心有一层薄茧,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_gan。
我拉下他的手掌,不可思议的转头看了看**居然是耶律止!
是耶律止遮住了我的眼。
也是耶律止替我挡了刀。
他徒手握住了刀刃,鲜血顺着刀锋往下淌。
一滴滴血珠落在地上,摔成几瓣Yan丽的血花。
下手的大太监整个人都吓傻了,*成了鹌鹑。
萧太后慈眉善目的跟个nv菩萨似的:「哀家心善,体恤顾太妃和先帝鹣鲽情shen。不忍看顾太妃饱受相思之苦,所以先送她为先帝殉葬。」
耶律止抽出刀子,随意的丢在了地上,「算来顾太妃殉葬也用不了几日了,太后不必急于这一时。」
我怕死,真的怕。
没骨气的我站都站不稳,我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耶律止的下巴,竟刚毅的让人有些微妙的心动。
我抱着耶律止的大tui嚎啕:「不殉葬行不行A?」
他冷冷的看看我和萧太后,漠然的说:「可是顾太妃,此行总要有人给先帝殉葬的。」
9.
我病了。
要死了的那种。
不知道是被萧太后吓的,还是被耶律止吓的,反正我整个人都_gan觉不好了。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什么都吃不下,还接连做噩梦。
耶律止站在我床前,他用没缠纱布的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说:「这次看来是真的病了。」
听听!听听!
他说的这叫人话?
我哪次不是真的病了?
耶律止看出我眼神中的不屈,他似笑非笑的说:「上次的番泄叶,不是顾太妃自己下在茶水里的吗?」
「**」
看看!看看!
他干的这叫人事儿?
我这么惜命的人都被迫对自己出手了!他说出来都不愧疚么?
10.
反正我是一个准备殉葬等死的人,生了病后我便肆无忌惮起来。
粥,我是绝对不会自己吃的,一定要耶律止亲自来喂我**没办法,谁让我生病了呢?
步,我是绝对不会自己走的,到哪儿都要耶律止背着我**没办法,谁让我生病了呢?
觉,我是绝对不会**觉我还是要自己睡的。
可为什么耶律止不走了呢?!
外面已经夜shen露重了,但耶律止还是坐在我床边,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其实不怪萧太后误会,我们这样确实是挺于礼不和的。
但耶律止自己没意识到,我又不好提醒他。
我躺在_On the bed_咳了咳,耶律止还算温和的问我:「顾太妃是渴了吗?我喂点水给你喝?」
「不用麻烦了。」我虚伪的客气着,「可能是夜太shen了,所以寒气有点凉**」
我觉得我暗示的很明显了,以摄政王的「冰雪聪明」,应该能听明白。
果然,耶律止看了看水钟里的时辰,恍然大悟说:「确实是不早了。」
「那摄政王您是不是该**」
「顾太妃病的如此之重,是我考虑不周。」耶律止站起身,稍显歉意的说,「我现在就为顾太妃暖床。」
噗**
11.
耶律止,就这样,站在我面前,一本正经的,开始neng_yi_fu!
我纠结了一下。
但也没纠结太长时间。
因为没等我纠结完,耶律止就钻进了被子里,躺在了我身边。
该说不说的,摄政王就是个守规矩的。
说好了暖床就是暖床,他里_yi都没neng。
背对着我躺着,长发如墨,身姿诱人。
送到zhui边还不吃,不太礼貌吧?
这长夜漫漫的**
我的脸贴在了耶律止宽厚的背上,他body热乎乎的,确实适He暖床。
耶律止稍微动了一下,但没移开**哎,没办法,谁让我生病了呢?
有了耶律止的默许,我的动作更加放肆。
手指攀上他的背,绕到前面圈住他的yao,将他半抱在怀里**哎,没办法,谁让我生病了呢?
摸准了耶律止kuyao的位置,我的手顺着往里滑。
哎,没办法,谁让我**
「顾太妃。」终于,耶律止抓住了我捣乱的手,「在干什么?」
我理直气壮的回答说:「暖手。」
12.
我是怀着雄心壮志想吃了耶律止的,但他没给我机会。
在我回答完后,耶律止立马反客为主。
他压在了我身上,淡淡的问:「除了手,顾太妃还哪里冷?」
别看耶律止面无表情一副非常禁yu的样子,他的body要比他的脸放肆多了。
压在我身上的某处蓬勃又激昂。
学习到我的厚脸皮后,耶律止不苟言笑的做着下流的事儿。
大手逐一试过我body各处的温度,每一次都问一句:「顾太妃这里冷么?」
我哆嗦的厉害,却神奇的不冷了。
13.
虽然我没有按照计划成功吃掉他,但好在「被吃」也算是**殊途同归。
这下我不用殉葬了吧?
万万没想到,耶律止青出于蓝,他脸皮比我还厚。
提上ku子翻脸不认人,第二天送葬队伍就准时启程了。
晚上,送葬队伍借宿在了一个小村落,我和耶律止分到了一间院子。
耶律止孙子装的溜,人前他对我毕恭毕敬,尊敬有加。
人后刚吹了灯拔了蜡,他就摸上了我的床。
在我犹豫是不是要yu擒故纵一下的时候,窗外有冷箭j了进来!
「来人A!救命A!有人想要杀哀家!」
我声音洪亮,恨不得将全部送葬队伍的人都喊起来。
让人知道耶律止上了我的床,我不也有筹码威胁他了吗?
「顾太妃无需忧虑。」耶律止淡笑着说,「周围都是本王的守卫,外人进不来。」
14.
摄政王诚不欺我,刺客是他的近身侍卫。
和别院里的下人们一样,他也是已故摄政王妃的死忠粉。
被耶律止抓住后,他还是叫骂不停:「王爷当年和王妃路过此处时,差点被这个妖妇暗算!王妃为了救您,还挨了一箭**您如今和她在一起,对得起王妃吗?」
嗯**我觉得,这事儿咱得讲讲道理,是吧?
「小伙子,」我客气的问他,「当年是王妃救了你家王爷是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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