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冬送回家里伺候猫狗,唐喆学T转方向盘返回局里。理好报告大纲,让岳林和何兰按审讯录音补充,他边等初稿边看岳林之前找寻麦长岁踪迹的监控。正如林冬所说,岳林一开始_geng本找不到麦长岁,但在某一天的监控视频里,他一眼就从大街上熙攘的人流中给那家伙揪了出来。返回头对比之前的监控,发现其上一次汇款时穿的_yi_fu还是同一件,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麦长岁全副武装,帽子压得很低,只露出半张脸,还盖着口yinJ。
而在这两个视频之间,警方恰好发布了谭晓光的“死亡”公告。麦长岁是在谭晓光出事入狱后“跑路”的,销声匿迹十多年,而谭晓光刚一“死”,他就冒出头了,这里面必然有因果联系。唐喆学T用侦查员的脑细胞把前因后果那么一分析,得出和林冬一致的结论——麦长岁要躲的,其实是谭晓光。
能是因为什么事呢?谭晓光出狱之后的事他无法得知,只能往前倒。截至谭晓光犯事儿之前,还亲手放过麦长岁,所以他俩之间出现问题,必然是在这个时间点之后到入狱之间。那么最大的事儿是什么呢?只能是谭晓光暴力审讯导致j杀欧风奇的枪手死亡了。
这件事其实一直有两种说法,一个是说谭晓光确实下手重了,另一个是说谭晓光含冤入狱,成了枪手上家买凶杀人的替罪羊。后来那上家被抓一现行,从车备胎里起出五公斤冰。据说庄羽为谭晓光的事儿连轴转审了他三天,但是到死,他也没承认当年自己嫁祸于谭晓光。
那么这个麦长岁会不会是知lover呢?所以谭晓光挖地三尺也要给他找出来。因为这不光事关谭晓光的名誉,还是他是否能重回警队的关键。归_geng结底谭晓光是坐过牢的人,尽管在剿灭以金山为首的贩毒集团一案上功勋卓著,但有制度横在那,前科犯的帽子摘不下去,他想再穿回警_fu可谓比登天还难。
但唐喆学又有些不太坚定,对于自己的想法——找麦长岁,庄羽也能找A,为什么非得拐弯抹角的托林冬办这事?之前给的说法是,麦长岁的事情,是他谭晓光自己捅的篓子,不好意思让庄羽知道。但事实并非如此,对不对?那么为什么不能让庄羽知道?
起身离开办公室,唐喆学去安全通道里抽烟,同时给林冬打电话沟通想法。林冬那边接起后,背景音哗哗作响,其间夹杂着吉吉的呜鸣,一听就是刷狗呢。要说给崽子们_have a bath_,冬冬还好,撑死了用爪子扒几下门框,轮到吉吉,简直了,一听_have a bath_就装死,瘫地板上死活拽不起来,不干neng他俩一层皮都没法给那一百多斤的分量拖进浴室。
“啪”的点上烟,唐喆学问:“怎么又洗上了?不是周末刚洗过么?”
“你以为我想洗A?你儿子出息大了!”林冬那动静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花园门口那抢修污水管道,井盖开着,我怕它跑野了掉Jin_qu特意绕着走,结果里面施工的也不是看见什么了,嗷一嗓子,吉吉听见一猛子就扎过去了,到跟前没刹住车,噗通就栽Jin_qu了,差点连我一起拽污水井里去,你是没看把它捞上来那阵仗呢,起重机都用——诶!吉吉!别甩!”
听着林冬变T的喊声,唐喆学完全能想象此时此刻对方被吉吉甩了一身水从头到脚都往下嘀嗒汤儿的模样。清清嗓子,他冲着电话吼了一声:“吉吉!别闹!不然我回去打你屁gu!”
听筒里传来“嗷呜”一声狗叫。
又听林冬百般无奈的:“把吉吉拽上来的时候,它zhui里叼着个黄鼠狼*施工的说,就是因为这黄鼠狼突然窜出来,他才喊了一嗓子,没想到紧跟着天降巨狗,差点给他砸一高位截瘫。”
唐喆学皱眉笑笑:“嚯,那黄鼠狼呢?”
“放了A,它能抓老鼠。”林冬说着一顿,“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终于轮到谈正经事了,唐喆学把想法告知对方,问:“你觉着,他为什么不让庄羽去找麦长岁?”
林冬嗤了一声:“谭晓光的案子是谁查的?”
唐喆学顿觉恍然。从立案审查开始,谭晓光就移交给检察院了,警务人员涉嫌犯罪,只能由检察院来行使侦查权。当初陈飞他们查,也只是私底下查,并不能公开侦办。这事儿要翻出来还证明谭晓光真是被冤枉的,当初侦办案件的人员必定得受处分,甚至可能连带已经退休的庄检察长也晚节不保。
那可是庄羽的亲爹A。
思虑至此,唐喆学说:“我觉得,谭晓光可能并不是想翻案,也许只是想还自己一个公道,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庄羽知道,不然庄羽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是A,他那人,就是毁在仗义俩字上了。”林冬叹了口气,转脸又有些不爽的:“但是他不该跟我耍心眼儿,直说不完了,我还能不帮他查?”
“嗨,他可能是不想让你和庄羽之间日后尴尬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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