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果沈行琛再搞一次偷袭,裴郁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将人扔出去,但毕竟是硬邦邦的水泥地面,造成的后果,他不得不承担。
况且天黑月暗,他当时没发现,正好把人扔在了一滩积水旁,沈行琛的_yi_fuku子,全被水沾脏了。
没办法,只能先把人小心扶进家里再说。
家里空间有限,他只好将沈行琛带到卧室,示意对方撩起_yi_fu一看,后yao上已经青了一块,万幸只是淤肿,没有擦破外皮,也没有伤及骨头。
秉着不能见死不救的原则,裴郁跑了一趟公寓楼下的药店,找来冰块,酒j,红花油,帮他冷敷,消毒,又涂上治跌打损伤的药。
但裴郁自己也没料到,整个处理伤情过程中的最大阻碍,居然是沈行琛的叫唤。
这就有点超出他的舒适区了,平时在他手下被摆弄的躯体,可从来没有发出过声音。
还是这种哼哼唧唧,腻腻歪歪,让他忍不住原地抖两抖的,声音。
“小裴哥哥,你轻一点好不好,我很疼的*”
按在对方yao上的指节一顿,那种原本被他刻意忽略的,光滑柔腻的肌肤触_gan,此时争先恐后向他神识里涌来,挤挤挨挨,跳跃不休。
他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直接触碰过活人_yi衫之下的皮r,乍然接触却猛然意识到,与尸体手_gan完全不同,称得上云泥之别。
少年的body单薄却不嶙峋,清瘦,*,匀净,修长漂亮的骨骼在浅浅一层薄肌和表皮包裹下,呈现出恰到好处,赏心悦目的起伏弧线,如晨雾笼yinJ的远山连绵。
裴郁手指滑过Nakedness的皮肤,仿佛于凝脂上作画,一圈一圈,棕褐色药油在指间缓缓匀开,温凉,腻滑,像谁此刻不能言明的心事弥散,指尖微不可察地颤栗起来。
偏偏手下的人还不老实,趴在_On the bed_也不消停,还半回着脑袋来看他:
“轻一点么*A*嗯*小裴*哥哥*”
一边叫唤,还一边小幅度地扭动,像一尾受伤的美人鱼,不甘心安分,周身散发出蛊惑的诱人气息。
裴郁瞥一眼那张明眸皓齿的脸,一双波光宛转的黑曜石*漉漉,雾蒙蒙,浅玫瑰色Shuang_Chun边挂着明目张胆,不怀好意的暧昧笑容。
“好疼*嗯*这里太大力了*嗯*”
裴郁忍无可忍,手指用力一按,顿时收获沈行琛真真正正,一声带着哭腔的哀嚎。
“闭zhui。”他咬着牙,沉声道。
沈行琛不敢再*,只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眼泪汪汪地瞅着他,时不时发出几声实在抑制不住的嘶嘶哈哈。
对方这副隐忍难耐的模样,倒更让裴郁止不住地心跳加快,眼底心头,都弥漫出一种难言,奔涌,险些承受不住的悸动,像长年干裂的荒漠,忽逢大雨流潦。
此时此刻,他才真正_gan受到什么叫做,千头万绪,没个安排处。
好容易强压着心乱如麻,上完了药油,他连一句话也懒得和人交待,便将沈行琛独自留在_On the bed_趴着,自己跑去客厅,端起凉水,吨吨灌了一气。
润凉ye体滑过咽喉,方才油然而生的燥热_gan觉也平息了许多,裴郁呼出一口闷结在Xiong中的浊气,向后抄一把头发,才在凳子上坐下来。
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他把那只颅骨形状的杯子重重墩在桌上,不无郁闷地想。
他向来厌恶活人苦果自食的折腾,不成想到头来,终究还是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上哪儿说理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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