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归*话,叶逐明还是解释:“我不是指他团伙作案,我是说他的body里,住了两个灵魂。”
“你是说多重人格?”迟诨奇道。
“不是,字面意思。”
“你当写小说呢。”迟诨还是不信。
“艺术来源于生活。宝贝儿,你在现代社会呆太久了。别忘了,单单我们的存在,就不是能用常理判断的。”
迟诨像被拿捏住了要害,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叶逐明沉声道,“出于某种原因,或是意外,江航的body里住进了一个外来客,两人间歇x地占据着body的使用权,这就导致了我们看到的江航一直反复无常。”
迟诨玩笑说你也挺反复无常A。
叶逐明眉毛一拧:“谈案子的时候,我希望你严肃点。”
迟诨:“*”
她在心里大骂叶逐明是条双标狗,手上做了个给zhui拉拉链的动作。
叶逐明继续道:“x情举止是一方面,自己说过的话也前后矛盾。他明明那么爱江雪盈,却能那么自然地说出江雪盈让他恶心了的话,你当他奥斯卡影帝?
“最重要的是,这几个月我们跟他打了那么多次交道,他怎么就挑这个点儿改口了?”
周阅康也纳闷:“大概是觉得东窗事发拦不住了?”
叶逐明不赞同地摇头:“真要这么说,我们现在手里的证据,都是指向的p公馆夸父以及应雨,和江航关系不大。
“但我说了,江航body里住了另外一个灵魂——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我猜想很厉害,江航大概率是被推出来转移火力的——所以这个东西,和夸父或者说应雨,一定关系匪浅。”
叶逐明突然大叫:“我*!”
“怎么了怎么了?”周阅康赶紧问。
“马上联系市nei所有车站机场,还有各大高速收费站,全面设点拦截应雨。我怀疑她要潜逃了。艹,限制应雨的出入境的文件还没有下来。”叶逐明看着相当烦躁,“江航显然是出来给应雨挡枪的,我靠我就不该想着等盘慕回来——干!”
周阅康皱眉道:“现在就动手?He适吗?”
这么久还没动应雨,就是想掌握足够证据后一击必杀,叶逐明断定这个人不简单。然而白岩植物研究所的挂名人是夸父的董事长严鸿,应雨手里只有夸父的gu份,在研究院和p公馆都既没有gu份也没有任职,王宙手里那段视频是不足以给应雨定罪的,全程都是胡友为在哀求应雨,而她从没有正面回应过。
“来不及了,应雨如果不是人,她的管辖权就只能是归属夷靖局。你也知道各省市夷靖局之间,除非涉及政治和国家安全问题,光就地方案件寻求帮助配He有多困难,大家手里都就这么点儿人力,她要真逃了我到哪儿去抓?”
老总严鸿已经被经侦的控制了,但这人八棍子打不出个屁,全是他的律师团队在跟警方打太极。而且叶逐明有种诡异的直觉,他觉得夸父看起来做什么都是以严鸿的名义,但实际掌权人估计是二把手应雨。
或者说,是应雨背后的家伙。
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跟占据江航body的是不是同一个。
“可是严鸿已经进来了,你要真把应雨搞了,夸父可就真完了。”周阅康提醒道。
的确。
夸父是都承_F_地产龙头,盘踞了近二十年,是门面企业之一,前几天夸父的gu票首次跌停,上头就已经有人施加压力了。叶逐明真正的编制在国安,没人治得了他,但兰阅和周阅康不一样,他俩是正儿八经的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副支队长,收拾夸父会动到太多人的蛋糕,难保他们不会被迁怒。
叶逐明揉了揉太阳*:“算了,这事儿你别ca手。迟诨,你从夷靖局T点人把这事儿办了,还有让小园把应雨的案子立了,就办在夷靖局。”
“你疯了!”迟诨低声骂道,“要是抓来发现应雨真是个普通人怎么办?!”
“另外,让她把我签章带着,所有手续都署我的名。真要抓错了,我也认。账都算我头上,去吧。”叶逐明摇摇头,“盘慕这个瓜婆娘*要用她的时候从来找不到人。”
“啪!”
这一巴掌是非常结实的,应雨被扇得趴在了桌上,她抹了抹zhui角的血迹,居然低声笑了起来。
“认识六七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的脸。”应雨把手在浅灰衬_yi上擦了擦,高级定制的面料上立马多了道鲜Yan的红。
这是夸父集团大楼的顶层办公室,一向整洁规矩的办公室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连壁画的暗格也打开了,会客桌上摆着个手提箱,里面零零散散装了不少文件。
她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穿着宋代的广袖长袍,body匀称修长,一头漆黑长发盖过yao际,长相是*翳的俊美,皮肤白到病态,没有一丝血色。
应雨偏着头看他:“其实你长得比你用过的任何一张皮都好看,为什么你不用自己的脸?”
男人的表情无比*狠,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冷冷道:“你未免太不知好歹。”
从一个几乎完全融He的躯壳里剥离出去,对他的灵体造成的伤害是不可小觑的。他把江航推出去为应雨的离开争取时间,但这个nv人竟然毫不领情。
真是*恨不得杀了她。
“现在所有的信息数据已经转移完了,”应雨看了眼那个箱子,脸上的笑说不上释然还是嘲讽,“即便公安局把都承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半点对你家大人不利的东西,至于我,那更不用担心了。走不走,没有什么价值上的区别。”
“你的命是我的。”男人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你有没有价值,我说了算。”
他的指甲漆黑尖锐,shenshen陷进本就没有什么脂肪的皮r里。应雨掰开他的手很用力,男人也不退避,两人就这么较着劲。
最后那手还是被应雨无声又强硬地扯了下去,她的下巴多了两道shen刻的伤口,缓缓往下滴血。
“也许你以后可以考虑一下收敛收敛你的控制yu。”应雨平静道,“比如付兰,你看不上她,也不准别人动她——哪怕是你手底下的画皮你也照杀不误。”
男人擦着指甲盖里的血ye:“我的东西,毁也要毁在我手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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