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扭曲变形的漆黑空间里滚了两圈,zhui一张,又把他们给吐了出来。
拂曙流在半空中稳住了body,双脚落地,其他人可就没这么敏捷了,以各种姿势栽到地里。
其他人还在哎哟_M呀地挣扎着爬起来,拂曙流已经环顾一周,微妙地挑了挑眉。
这儿不知道又是《八荒》地图哪个旮旯的shen山,点开世界地图时还被弹窗提示:当前处于特殊副本nei,不可以传送到世界地图哦。
自从玩了拂曙流这个号,他不是在被黑洞吞吞吐吐,就是在被黑洞han_zhao准备找地儿吐的路上。
上次被吐进shen海里,这次被吐进了**shen山。
还是被火烧秃噜皮了的shen山。
放眼望过去,全是焦黑的大地和奇形怪状的枯树,周围寂静极了,除了药修同门龇牙咧zhui的痛呼之外,听不见别的声音,也没有风,天上一丝云也没有,空**的天空呈现出迟暮的昏黄色彩。
拂曙流随便走了几步,脚底突然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半扇烧焦的骨头,看形状可能是某种动物的肋骨,颜色已经快要跟焦土融为一体。
他折下一_geng枯枝拨了拨,挑起嵌进土里的肋骨,下面压着的人头骨骨碌碌滚出来,空洞洞的眼眶正对拂曙流。
拂曙流松手扔掉枯枝,嫌弃地后退一步:“噫。”
他身后同步传来一声颤巍巍的尖叫:“嘎——”
不管是拂曙流还是其他几个同门,都被这位兄弟突兀的尖叫吓了一跳。
当下环境很诡异,但大家多少都是玩过一段时间的玩家,还不至于就这样被吓住,反而是队友神来一嗓造成的效果比较惊悚。
拂曙流回头。
已经有人出声:“哥们,发现啥了A吓成这样。”
那位兄弟颤巍巍地指着拂曙流面前:“骷、骷髅头!”
其他人:“**”
“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那位兄弟嘤嘤嘤道,“我之前只是个生活玩家,从来没参与过你们这种血腥暴力的活动,在塔里可以闭着眼睛乱放技能,现在就**”
“来都来了,先找出口吧。”有个药修少nv打断道。
其余人接连应和几句,一起往外走去。
没过多久,自称生活玩家的兄弟又哆哆嗦嗦地出声道:“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有人不耐烦地道:“只听见你的声——”
“有。”拂曙流道。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拂曙流轻轻点了点头,意识到这个动作太“云阙”,赶紧补上一个傻白甜的笑脸。
虽然拂曙流刚来五_fu没多久,但已经凭时好时背的奇妙运气在全_fu甚至全游玩家面前混了个脸熟。
先是寒山石风波,后是归墟直播事故。
在场的几个药修基本都认识他,不认识的也在守塔时被同伴指点着吃了全乎瓜。
因此,他开口,众人是信的。
大家凝神倾听两秒,确实是听见,从大概是背后的方向传来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很急促的样子,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声了。
他们正疑惑着,突然发现大地也开始一下一下地颤抖,一成不变的昏黄天际开始出现血红色的火烧云。
有什么大家伙要过来了**
拂曙流仰起脖子一看,顿时眯起了眼睛。
远方群山之间出现了一副庞大的骷髅架子,身被火焰,手持阔剑,背上骨翼却只剩一_geng。
——正向他们飞奔而来。
幸好拂曙流没穿体_gan_fu,光看着骷髅架就觉得热,刚因为紫外线过敏休假的他脑子里下意识地拉起警报。
闷雷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几个玩家对视一眼,此时此刻无需多言,他们拔tui就跑。
废话,长这样的一看就打不过。
很遗憾,他们不但打不过,而且还跑不过。
骷髅架似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眼看他们撒丫子开跑,发出愤怒的吼叫声,由于音量实在骇人,玩家们只听见尖厉的声*在环抱的群山之间撞出层层叠叠的回音,震得人耳朵嗡嗡响,_geng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焦土被骷髅架的骨_gan美jio踏出shenshen的裂缝,从他身上淌下的岩浆与流火满地流淌,所过之处,焦土又覆上一层,生机断绝得彻彻底底。
很快,仿佛能吞噬万物的流火就要淌到他们脚下了,而大地被骷髅架踩成了蹦蹦床,体_gan地震等级几乎震中六级加,_geng本站不稳。
他们等级不够,天上飞一截气力值耗尽,反而更耽误逃命。
“我在游戏里为什么还要跑长跑?救命A——”有药修哀嚎。
拂曙流头疼。
这种人典型的饱汉不知饿汉饥,队伍里只有他一个幼年体型,跑跑步怎么了?至少他们还有大长tu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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