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本就一再受挫的北境铁蹄,此时更是士气不佳。面对来势汹汹嘉宁宁大军,还未做足应战准备,不由得连连后退。
嘉宁大军已然踏过了北藩营帐,狂风裹挟着雪花chuī砸到脸上,惹的人看不清周遭事物。
傅其章刚斩落一敌将与马下,勒马回身间,只见身边又出现一着裘D帽之人。
这人穿着不同于一般将士,看着_yi着更为厚实,尤其是那身毛裘光纤,耳上还带着耳饰。
由于风雪迷眼,二人打了个照面,才发觉不是自己人。
银枪破开风雪刺出,被长刀一挡,发出铮得一声。二人都勒马退了几步,发觉对方力道不凡。
傅其章见着人趁机要逃,他不肯让这样的qiáng将走neng,便跃马而上追击出去。
这匹白马飞奔起来,速度丝毫不弱于北藩铁蹄良驹,一袭红袍风雪中飒飒作响。
只待距离越来越近,傅其章挥枪而去,硬生生将对方bī得猛然T转了马头。
长刀银枪jiāo汇见,飘落的雪花因为气流也打起了漩涡。傅其章游刃走马,侧身避过利刃回身出枪,手腕一转对方武器已然因为qiáng劲的力道neng手。
那人身形不稳随即摔落马下,光鲜的裘_yi上多了道口子。
傅其章枪锋直刺而去,眼见着那人已经闭了眼睛一脸紧绷,银枪却在面前三寸戛然停下,只送过去一阵刺脸的寒风。
凭着这gu如láng似虎的打法,原本还堪堪占了个边界的北藩铁蹄,这会儿全然退到了楚地之外。
嘉宁军看着能遮风避雪的大旗,如火团一般在白雪中燃烧着。
这一战过后,只需将军事不防重新拉起,再镇守上半月一月。只要北藩收敛,便算得上北境平定了。
傅其章心情舒畅地在帐中浏览着各路兵马呈上来的战报,看着伤亡着实不小,不过尚在能承受的预期nei。
况且这一战也俘虏了敌军不少人,连带着武器兵马,加上大营里没来得及转移的粮食,也能算作补充。
在战场上生擒的那个人,这会儿被五花大绑地推进了帐里。
宁可战死沙场,不做敌军俘虏。想来这句话在哪处都是通行的。
被俘的敌将一脸傲气的昂着头,无身后人怎么推搡都不跪。
傅其章抽出了目光去看他,见着这人也年轻,就算毛裘加身也看不出臃肿,样子也生得英武,眉目间满是不_fu。
见过诸多敌将,还真没见过这样装束的人,傅其章问道:“你是谁?”
这年轻人咬牙不答,满目愤恨。
想着许是他听不懂中原话,傅其章忽然转身:“景舟,你去那些俘虏的北藩兵里问问,看看有没有会说中原话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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