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里的灯灭了,只剩了远近的火把,映着尚未完全恢复样貌的村落,等待着新一天的到来。
夜晚,山下那间木_F_里,殷可竹的伤情没办法立刻挪动,便在原地修养。
沈子耀守在榻边,只点了一盏很暗的灯火,怕把需要休息的人晃着。
“可竹,等你醒了,我给你卖冰糖葫芦,一起去华苑看戏,你一定要快些醒过来。”他握着殷可竹的手,低低地念叨着。
平日里叽叽喳喳围在身旁的小麻雀,突然安静下来,耳边空落落的,连带着心里也空了下来。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沈子耀把被子给殷可竹盖好,才一步三回头地去开门。
“A?”他一开门稍显意外,见着了白日里那个白_yi姑娘,正拿着几包药低头站在门口。
夏瑶照旧不大抬眼,低着声音:“这几包药,一天一副煎给那位姑娘。”
原来是来送药的,沈子耀接过:“多谢...”可还没等他说完,夏瑶已经转身快步离开。
也不多说话,还在夜shen人静的时候来送药,沈子耀十分疑惑,却也只能看着走远的身影,猜不透什么。
.....
次日天刚亮,傅其章醒来正坐在榻边穿好_yi_fu。
“你这伤口怎么看着又严重了。”沈郁茹朦胧地张开眼,刚好见着了手臂上的伤口。
她撑起身来仔细去看,发觉伤口肿得越发厉害,还有些消不去的淤血。
傅其章也觉着一动有些疼,看了看:“无妨,过几日便好了。”
“就算不包扎,也要上些药吧。”沈郁茹说着,就已经起身穿_yi,去随军备着的药匣子里去找。
傅其章虽然没拒绝,但总想着还有许多士兵身上都有剐蹭,自己这也算不得什么。
“将军,夫人!殷小姐醒了!”帐外忽然跑来个士兵,气喘吁吁地禀报。
如此一来,也便顾不上上药这种事儿,他拉了沈郁茹道:“先去看看。”
二人到木屋的时候,沈子耀正端着一碗水,关切地守在chuáng边。
“你醒了。”沈郁茹忙上前查看:“可有哪里不舒_fu?”
殷可竹看着还虚弱,摇了摇头:“没有。”
人终于醒了,沈子耀想着要把药快些给殷可竹喝上,道:“阿姐,昨天半夜那个白_yi姑娘给送了药来,要煎了一天一副。”
“半夜?”沈郁茹忽然疑惑,不由得与傅其章对视一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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