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之棋瞠大眼,声音因紧张而结巴。这个声音……虽然消失了两年,可还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她在这?
他不是今天才刚回来,消息不会这么灵通吧?马上就得知她人在醉月楼?
她不是没想过他会调查,一开始是想先待在醉月楼一晚,明天就直奔别处,打定主意不让他找到,在他离开欢喜城前,绝不会踏进慕府半步。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逃,竟然就被他找到了……
呜……这是恶梦吗?:
吞了吞口水,慕之棋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拚命想骗自己这是一场恶梦,可是……
那张狂的慑人气息、掠夺的炽热眼神,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这不是梦……
“怎么?平常不是很伶牙俐齿吗?怎么两年不见,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冷淡的声音又从床幔后傅来。
“你……我……”瞪着床幔后的人影,慕之棋吓得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出不了声。
“小猫,还是因为太想我,突然见到我,感动到说不出话来了?”修长的手指撩开床幔,那张邪佞俊庞透过月光映入她的眼瞳。
感动个屁!
差一点这句话就下意识地要脱口而出,可他突然拨开床幔,她看到那张慑人俊庞,一时傻住,又说不出话来。
这么近看到他,比起早上的远望,俊美的五官更鲜明,迫人的气势也更明显,直袭向她,让她一时忘了呼吸。
而他也不再说话,炽人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两年不见,青涩的女娃儿长大了,细致的脸庞带着女人的柔美,不过眉宇间的英气依然不变,眸里的倔强也不曾消失,让他微微勾起好看的薄唇。
视线慢慢往下移,注视的黑眸来到胸前高耸的饱满,雪白的中衣下未着任何内衬,缠在胸前的布条早被解开,又从来没有穿肚兜的习惯,以致粉嫩的乳尖贴着布料,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聂无踪,你在看哪里?”察觉到他的视线,慕之棋涨红睑,连忙张手环住胸前,挡住他的视线,美眸圆睁,恶狠狠地瞪着他。
这个色胚!
“你说呢?”聂无踪佣懒地看着慕之棋,故意的黑眸在她的胸部轻扫了一眼,才又开口,“两年不见,看来你“长大”了不少嘛!”
薄唇轻扬.他的语气意有所指。
慕之棋不是白痴,当然懂他的意思,她红着双颊,羞恼地看着他。“关你屁事!”
“当然关我的事,小猫,你忘了,这可是攸关我的福利。”欣赏着她的表情,聂无踪继续逗着她。
两年没逗她了,真怀念这种感觉,还有她的反应,鲜明有趣得让他好想一口吞下去。
“闭嘴!别一直叫我小猫。”这讨厌的称呼,已经两年没听到了,现在竞又出现,真是刺耳!
“啧啧!才两年,你的爪子又冒出来了.我可不。。”聂无踪摇头,掠夺的眸光毫不隐藏。
他的眼神让慕之棋心惊,身子继续往后缩,就怕他扑上来,可嘴巴却还是不认输,倔强地回话。
“呸!你爱不爱关我啥事?都消失两年了,你怎么不死在关外,没事回来干嘛?”看了就讨厌!
“呵!你是在气我不告而别吗?”聂无踪轻笑,倾身慢慢靠向她。“还是在气我这两年音讯全无,连个消息也没送给你?”
“去你的!少自作多情,我巴不得你死在关外,永远别再出现……该死!你不要一直靠近行不行?”
她拚命退,他却一直贴向她,把她逼到床角,退无可退,被他的气息紧紧包围。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气息让她紧张又慌乱,而他的话,更让她气得口不择言。
她永远不会忘记,两年前的那天--
慕之棋眼眸一冷,想到那一晚。
他一如以往来到她房里,抂乱的索求激烈得让她哭喊出声,不由自主地哀求,直到天明,他才放过她。
她因他的索求无度累得下不了床,可他却从那天后就消失,不见踪影。
后来,她才从下人的嘴里听到他奉皇命出关扫平夷族,归期不定,而此时,他早已出发许久。
这事人人都知道,只有她,在他离去后才知道。
她……真是高兴极了!
不用再受他欺陵,不用再被他威胁,她得到自由了,多么痛快畅意呀!她天天诅咒他,最好死在战场上,水远都不要回来了。
她才没气他呢!干嘛气?
他消失,她开心都来不及了,有啥好气的?
抿着唇办,她抬起头,倔强地瞪着他,不被他的气息昕迷惑,甚至不屈服在他的气势下。
虽然,微颤的身子早已透露出她的情绪。
看着她倔强的神情,聂无踪俊眉微扬,低声笑了。“小猫咪,你还是一样可爱,让人喜爱无比。”她挑衅的眼神让他血液沸腾,感到一丝兴奋,
只有她,能给他这种感觉。
“你愈逃,只会让我愈想得到……”指尖轻触无瑕的睑颊,在她要别开睑时,迅速扣住粉颚。
“放……唔!”
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冷厉的薄唇迅速覆住她。
“唔!不……
慕之棋紧皱着眉,被紧扣住的下颚传来一阵疼痛,他的唇紧贴着她,不顾她的抵抗,灵活的长舌撬开檀口,霸道地长驱直入,搅弄着小嘴里的香甜蜜津。
“唔!”突地,他迅速退开,薄唇溢出一滴血珠,黑眸瞪着她。
慕之棋倔傲地抬起小脸,得意地看着他,微肿的唇办染着属于他的血丝。
“你再碰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冷着声,她挑衅地说着,舌尖轻轻舔过染血的唇办,像只与敌人对峙的野猫,张狂却又诱人。
黑眸微眯,聂无踪也跟着舔去唇上的血珠,舌尖上的伤口传来一抹刺疼,却更激起他的兴致。
她一定不知道,这样的她,只是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那挑衅的眼神,让他更想压倒她。
“小猫,再张狂一点,我吃起来味道才会更甜美。”聂无踪扬唇,侵略的眸光直视着她。
那眼神,让她轻颤,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她以眼角偷偷寻求逃跑的缝隙,她比谁都清楚,她斗不过他的,这小小的反抗,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是更激起他的斗志。
“怎么,想逃了?”发现她的意图,他开始逼近。“我说过了,你愈逃,只是让我愈想得到。”
“该死!”慕之棋彻底被激怒了,“聂无踪,你到底想干嘛?”一直缠着她不放,他到底想要什么?
黑眸闪烁,掠过一丝光芒,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小猫,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干嘛吗?”
俊庞贴向她,舌尖轻舔过唇办。
她瞪着他,动也不动。
“怎么?不咬我了吗?”含住丰盈的下唇,他轻吮着,微哑低语,带着淡淡的挑衅。
听到他的挠衅,慕之棋残存的一丝理智瞬间消失,顾不得一切,张唇就要咬他。
聂无踪不退反进,率先噙庄粉舌,齿尖微重地一咬。“唔!”没想到他会咬她,突然的疼痛让她皱眉,血丝从舌尖泛开。他的大手捧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往后退,粗暴地嚼咬着她的唇舌。疼痛让她皱眉,却不肯认输,倔强地学着他,啃咬着他的唇舌。要痛一起痛,她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两人的唇、舌全被对方咬伤,粗暴的吻带着麻人的疼,唇舌交缠中,尝到血的涩味以及属于对方的气息。
“嗯……”慕之棋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低吟中带着一丝情欲,口鼻间尽是属于他的气味,渐渐迷惑了她。
不知谁先开始放柔了攻势,他的舌扫过齿颚,舔遍小嘴里的每一处,轻吮着,舔过粉舌,然后吮着、缠着,逗弄似地一吮一退,而不再霸气地缠吮。“唔……”受不住他的轻逗,反而是她迫不及待地缠住长舌,舌尖轻卷与他的交缠,吮出淫靡声响。雪白的中衣早已因方才的挣扎而凌裂,露出香肩及半边雪乳,勾引着他的视线。
大手探入衣襟,握住一只饱满嫩乳,五指揉捏着柔嫩软乳,放肆地捏挤着,再用指缝夹住粉嫩乳尖,随着揉弄的动作栘动着手指,让乳尖在指缝间来回磨蹭。
不一会儿,嫣红乳蕾在手指的摩挲下渐渐挺立,突出指缝,绽放着诱人的瑰红色泽。
饱满的胸乳也被他揉得一片妈红,留下淫靡的指痕,阵阵柔弄的酥麻传至全身,让小嘴不由自主地吐露出媚人嘤咛。
见她迷乱的神情,聂无踪微微勾唇,手指夹住乳尖,粗糙的指腹轻蹭着敏感粉蕊,微微使力地轻捏着。
湿热的唇也轻吮着香肩,一点一点的,吮下微湿的痕迹,雪白的中衣早被褪至腰际,肌肤触到的冰凉让慕之棋神智微清。
一低头,只见雪白的胸乳被他放肆地揉弄着,乳尖被夹在他的手指间而他的唇正要含住另一团绵乳。
“不……”她一惊,想往后退开。可她的身子早被他制住,不顾她的反抗,他张唇含住乳蕾,以唇舌吸吮着,一手也跟着玩弄着另一团软嫩。
“不!嗯……”咬着唇,她想抵抗从胸乳传来的快感,不想屈服,可敏感的身子却清楚地感受到阵阵酸麻快意。
“嘘……别反抗,你想要的,对不?”舌尖抵着乳蕾,聂无踪轻舔了下,膝盖顶着柔软的凹陷处,微微用力一顶。
“啊!”随着他的轻蹭,花穴处跟着传来一阵酥软,微微湿润的悸动让慕之棋熟悉又懊恼。
“你看,明明就已经湿了……”察觉到那抹湿润,聂无踪邪肆一笑,膝盖更是不停顶弄那抹凹陷,让布料陷入花缝,勾勒出更多湿意。
舌尖也顶着粉嫩乳尖,轻轻绕着卷,让乳蕾沾满湿亮的唾液,再轻弹着坚硬乳蕾,一下一下地轻舔、逗弄着。.
以舌尖玩弄一团绵乳,大手也不放过另一只饱满,跟着唇舌一同揉捏着乳尖,拉扯旋转,让粉嫩色泽转深,变成动人的瑰红。
“嗯……不……”慕之棋痛苦难耐地摇头,明知该反抗,可情欲却渐渐控制了她。
反抗的意念渐渐消失,小嘴不住逸出低吟,腿窝傅来阵阵麻人快意,沁出的湿意将布料染湿,花办紧贴着亵裤,印出淫魅色泽。
而他的膝盖仍继续隔着亵裤顶弄磨蹭敏感私处,让沁出的汁液将他的布料染湿。
感觉到膝上的湿意,聂无踪微微扬眉,舔弄的唇舌慢慢往下栘,吮着雪白的肌肤,在小巧的肚脐轻轻一舔,绕着小圈圈。
“不……痒……”慕之棋难耐地轻喘,腿间的湿意弥漫,欲火从小腹里燃烧,热得让她受不了。
“痒?”聂无踪继续舔着可爱的肚脐,大手跟着来到花穴,隔着亵裤轻轻刮弄。
“你是指这?还是这?”一边问着,舌尖一边舔着敏感的凹处,手指也贴着布料,跟着轻扫着花办。
“唔……”两种折磨让她微拧着眉,说不出话来,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浑身难耐。
“不要……”慕之棋扭着身子,香汗沁出肌肤,她蒙眬着水眸,哀求地看着他。
可他却不轻易放过她,手指隔着布料轻压着花缝,让湿软的布料随着手指的按压跟着陷入花缝。
“说!哪里痒?”他的舌尖继续往下舔,手指正陷入布料,让花办紧紧吸附着。
“不……”花缝因布料的陷入而传来一阵不适,可却也带来一丝快感让花办收缩着,将布料和他的手指吸得更紧。
“不说吗?嗯?”聂无踪额头微沁着汗水,他压抑着腹下的欲火,执意要挑逗她,就是要她屈服、要她求他。
炽热的唇舌跟着来到花穴外,轻舔着布料,将亵裤舔得更湿,甚至在花缝周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
手指也跟着使力按压,感觉到花办的颤动,指尖跟着旋转,在花缝外围搔弄着。
“嗯啊……”又黏又湿的感觉从腿窝漫开,伴随着阵阵酥麻快意,让慕之棋承受不住,差一点就要出口恳求他。
可话一到嘴边,却又倔强地忍住,不肯轻易屈服。但是轻颤的身子,还有从花穴溢出的花液,却诚实地说出她的悸动,雪白的肌肤更泛起迷人徘红。
知道她已快到极限,聂无踪唇角微扬,“怎么?还不说吗?都这么湿了,还这么倔?”
就是这抹倔强,让他执意要征服她!
陷入花缝的手指不再只是在外头轻刺,使力地陷入花缝,贴着布料,深深探入花穴。
“啊--”突来的进入让她呻吟一声,花壁陨着一缩,将他的手指吸附得更紧。
还来不及感受那又痛又麻的快感,修长的手指却又迅速退离,改以舌尖抵住花缝,隔着布料轻轻戳弄。
而手指也跟着采入亵裤,捏住藏在花办俊的蕊珠,指腹一夹,拉扯磨旋。
“不啊……”敏感的花珠一彼碰触,让她受不住地发出细吟,花办不住收缩,卷出更多花液。
而灵活的舌尖更在花穴外撩拨着,一下一下地隔着亵裤轻舔过花缝,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她更觉得痛苦。
“不……求你……”慕之棋再也受不住了,小嘴终于逸出哀求.腰际也跟着扭动起来。
“那你要说什么?”他却犹不满足,要她说出最淫荡的话语。
“唔……”咬着唇,她微一迟疑,捏住花珠的手指更加使力地磨蹭着敏感嫩蕊,舌尖也跟着一顶,陷入花缝……
“呜啊……”她再也受不了地泣喊出声,哭着求他。“求你……我的小穴好痒……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