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赋shen听她说完:“方才怎么听她们在说,老太太_F_里有什么事?”
李云容含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是个丫鬟不小心打翻了汤,幸而没伤着别人。”
张赋shen望着她:“你呢?”
李云容仍是笑说:“四爷放心,不算什么,已经上了药了。”
张赋shen点点头,却也并不看李云容的伤处,只说道:“你且坐,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李云容在旁边的圈椅上落座:“四爷有什么事?”
张赋shen道:“今儿陪着付祭酒吃饭的时候,祭酒大人跟我说起来,他有个侄子,年纪却比岩儿要大四五岁,祭酒有意撮He两人,所以问我的意思。”
李云容方才听见张赋shen跟张岩说了那两句,心里已经有些猜测,如今听果然如此,便道:“若是祭酒推举的人,应该是不错的?”
张赋shen道:“是个正经的书香门第出身,只不过如今没落了,付祭酒说是个有才学的,只是还没考取功名罢了,且说以他的才学将来一举高中名扬天下不在话下,所以让我们趁早儿跟他们定了亲,免得将来高中了后,要跟他们结亲的人自然就多了。”
李云容笑问:“方才我看岩儿也在这里,四爷可是跟她说了吗?”
张赋shen说道:“唔,本来是想先跟你商议的,只是她听说我回来了便过来看我**我才告诉了她。”
李云容试着问道:“那岩儿是怎么说呢?”
张赋shen道:“我只是随口告诉了她一句,她哪里会知道什么,且也不必问过她,只要父M_之命,媒妁之言便是了。”
李云容思忖半晌,陪笑道:“照我看,倒是不用着急先回复祭酒,毕竟是终身大事,还要再细细地访查访查,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虽然祭酒说的很好,到底要四爷亲眼看过了再做决定。”
张赋shen点头道:“我岂会不知?自然是要先亲眼看过。”
两人说了这会儿,外头送了醒酒汤来,李云容手臂受伤,动作不灵便,却仍是亲自端了过来,张赋shen看到她手背上的一片通红,微微一怔。
原本张赋shen以为李云容不过是略微烫到,见状便接过汤碗,皱眉问:“伤的很厉害?”
李云容把_yi袖往下一拉:“没什么。”
张赋shen道:“我瞧瞧。”
李云容因方才的动作,碰到伤处,疼得脸色煞白,见状只得撩起_yi袖给他瞧了眼。
张赋shen见她手臂上高高肿起,情形骇人,惊愕之余又有些不快:“伤的这样厉害,怎么还这么不上心?”
李云容微笑道:“老太太体恤,之前已经许我安心养两日了,四爷不必担心。”
张赋shen叹了口气:“也罢,前儿忠儿的事才完了,你*劳了这许多日子,就算再厉害,body也撑不住,借机休息几天倒也好。如此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说着,便慢慢地将汤喝了,回身上榻休息。
李云容陪着他回到chuáng边,见他躺下,才缓步到了外头的榻上坐了。
露葵送了新茶上来,李云容喝了一口,低头看了看自己臂上的伤。
这会儿Xiong口也隐隐作痛,这烫伤却比别的伤更有一番难熬。
露葵小声道:“**何不也歇息会儿?”
李云容便把身子歪在榻上,斜斜地躺倒,一边儿在心中寻思。
先前李云容自张老诰命_F_中回来的时候,那心腹的掌事嬷嬷暗暗地告诉了她梅儿临去之前无意中的一句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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