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石琉的话,静王不禁点头。石琉又笑:“但本来他不是那种会被美色所迷的人才对。却想不到竟真的为了那小丫头闹到这种地步,真真是喜闻乐见。”
此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有幸灾乐祸之意。
正说着,外头侍从来报说:“张侍郎到了。”
静王笑道:“果然不可背后说人,说曹*曹*就到。”
石太医吐*,起身道:“我还是赶紧走了吧,免得他见了我要抱怨我害他。”
“你害他什么?”静王好整以暇地说道,“他得以亲近美人儿,别说是肚子疼,就算是头疼、四肢百骸疼只怕也心甘情愿的。”
话音未落,门口张制锦走了进来:“果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王爷背后说起人来兴高的很A。”
静王笑道:“我说的是好话,难道你觉着哪一句有错?”
石太医正想从后厅逃走,便听张制锦道:“先生跑什么,我又不能把那副字要回来。”
石琉这才止步,他讪讪地看向张制锦:“九郎,多日不见,你还是这般丰神俊朗,令人一见倾心。”
静王打量张制锦,见他容色虽有三分憔悴,jīng神却极佳,不由也啧啧叹道:“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若给那些nv孩子们看到张大人如此模样,不知更有多少佳人为之心折。”
张制锦道:“王爷还在玩笑,你可知道我从哪里来?”
静王笑:“你不是从户部来吗?”
“我从新荷楼过来。”
静王色变,扭头看向张制锦:“你去哪里做什么?”
石太医突然听见这种消息,不由xing_fen起来,忙屏息静听。
张制锦道:“有个无知之徒前去闹事,打砸了一番。”
静王呆呆地看着他,几乎站起身来,可毕竟力弱,重又跌回了椅子里。
他倾身问道:“玉笙寒伤着了没有?”
张制锦道:“新荷楼的人拦的及时,人没伤着,多半是受了惊吓。且那人还扬言**说了些不逊之词。”
“是谁这么狂妄?”静王眼中透出惊怒。
石琉本以为张制锦喝花酒去了,如今听说只是替美人解围,觉着有些不大尽兴。
可静王因为心中愤怒,又喘了起来,石琉忙上前劝阻:“王爷!”
张制锦道:“是个不入流的地痞。现已经扔入牢中了。”
静王呼xi不稳,喃喃道:“这种人最是难缠,只要不死,始终还是要去*扰的。”
张制锦瞥着他:“王爷想如何?”
静王垂首想了半天,把心一横:“我、我要亲自去一趟楼里。”
——
从入秋到立冬的这段时候,京城nei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
第一,威国公府的三公子周承沐跟叶翰林之nv叶若蓁订了婚,又择了huáng道吉日,定在明年六月成亲。
其二,新荷楼的那位清倌人玉笙寒,突然销声匿迹了,不过有人偷偷地议论说,玉笙寒其实是给一位贵人纳了去。
这第三件儿,便是永宁侯裴宣领了皇命,不日即将启程去南边公gān了。
威国公府nei,七宝先是因为周承沐跟叶若蓁之事欢喜了几天,又因为老太太身子转好,她总算能放下一半的心,觉着自己总算没有白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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