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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chuáng吃jī腿啦》作者:流年忆月
文案:
作为一个有权有势的江湖人,苏清颜却栽在了一个傻子手里,而这个傻子竟然还是个天天要吃jī腿的jī腿控?!
该如何对付这jī腿控,这是个很有深度的问题……
看过来,看过来,卖萌给乃们看(づ ̄3 ̄)づ
本文1vs1,he。
扮猪吃老虎男x欢脱开朗女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天作之和江湖恩怨情有独钟
☆、jī腿一·第一次亲密见面
月隐云层,夜正当头,清风拂面,却是花前月下的最佳之时。
而这样的夜晚,在琉光教附近却突现了一道黑色的敏捷身影。
高耸宏伟的教门外,那道黑色的身影朝四处张望了片刻,便运起高绝的轻功,翻身入墙,跃过古朴的长廊,跨过月下水亭,直朝教中央的殿宇奔去。
如今已是深夜,万籁俱寂,唯有那短促的蛐蛐在叫鸣着夏日的韵味。周围守着的侍卫有些已经耐不住的打盹,可见夜有多深。
黑衣人噙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他一个翻身跃上殿宇旁的高树,轻飘飘地的落在了枝叶之上,身法gān净利落。
他从怀里掏出了几粒小石子,便朝殿宇的四面八方打去,顷刻间,发出了起伏的落地声。
耳闻到有动静,侍卫们都惊醒过来,忙转头四处查看起来。他们jiāo头接耳了片刻,便分开了两路,一路人朝动静处过去,一路人则依旧守着殿宇。
眼见时机成熟,黑衣人便趁守卫忙顾查看之际,一个纵跃,翻身来到殿宇的房顶上,高站着看他们四处搜寻。他一直静静地抱胸站立,直待微风拂起,他这才从怀里掏出几粒小石子,“笃笃”几声,又朝守在门口的侍卫不远处掷下。
侍卫的注意力被那几粒石子吸引了过去,互相观望了片刻,便小心翼翼地举起手里的武器,缓缓朝前方挪动。
黑衣人勾唇一笑,趁此良机快速翻身下殿宇,一个闪身就推门入殿,而后反手快速地掩上。他的动作极其迅速,且不落声响,一阵风拂过,一切又恢复了宁静,仿佛方才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
因而当那些侍卫发觉并无有何不对,回过身时,黑衣人早已深处在殿内,到处晃悠起来。
黑衣人许是自信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存在,便得意地负着手,左看右看,一点儿也不急。
经过他打听,这殿宇乃是琉光教存放宝物之处,而他的目标,便是——
抬眸一看,只见殿宇尽头,一盏闪着幽光的宫灯下,有一台高约三尺的玉柱,台上放置着一盆慑人心弦的植物。
只见这株植物根jīng竟是魅惑的紫色,上缀九片如玉般透亮的长叶,一粒粒晶亮的水珠在叶上爬行,衬得长叶愈发碧绿。而在九叶之上,是一朵含苞未放的紫色花骨朵,含下的花瓣娇羞地将花芯遮掩,让人忍不住欲瞧瞧这花盛开时的模样。
在灯照下,这株植物显得愈加美丽,魅惑动人,黑衣人不由得看痴了。
他的双眼都看得发直了,那花仿若幻化成了一个妖娆的美人,在向他勾着手。他咽了咽口唾沫,便无意识地抬手探向了那盆植物。
然而——
一只筋骨分明的手忽地从旁探出,正好将他的手打断。
黑衣人一惊,便反手一掌,切上那人的手,而后步子一退,避了开来。
那人冷哼一声,甩袖一挥,便将他的攻势轻松化去。
黑衣人站定了身子,借着华灯的流光,打量起对方来。只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铜质面具,遮掩了他面上的模样,发顶一记金色头冠束起部分长发,其余黑色透亮的长发倾泻而下。一身霸气的紫色云衣,腰束鎏金腰带,他负着手而立,王者之气浑然天成。
看清了此人,黑衣人目光一凛,心里暗叹了一声糟。
那铜面人负起了手,上下打量了黑衣人一眼,沉声道:“素音阁阁主亲自临门,本座有失远迎。”
黑衣人被认出了身份,不由得一怔,不过他毕竟是个人物,却也不惊慌,他沉下了嗓音,冷笑道:“琉光教教主,恁个晚了,怎地还不歇息?”
“今夜天气舒朗,本座忧心素音阁阁主何时现身,睡不着。”铜面人哂道。
“噢——”黑衣人长长地噢了一声,而后道:“如此说来,你一晚上都在此等我?”
铜面人点了点头,却是不答话。
“哟,让您老等了如此之久,实是不好意思,不过,您老这大半夜的等着我作甚?”黑衣人嬉笑着道。
“呵,本座只是想瞧瞧,阁主你要如何潜进来,偷取玉叶花。”
黑衣人耸耸肩,摊了摊手道:“你不是都瞧着了么。如此,既然瞧完了,那便快些回去歇息罢,不若,晚睡的孩子可长不高哦。”
铜面人笑着打趣道:“本座比你高,便足矣。”
黑衣人踉跄了一步,险些站不稳,旋即他甩甩手反驳道:“听闻晚睡之人,眼下会有黑晕。”
“不及阁主黑晕深。”
“……听说晚睡之人短命。”
“本座不求长寿,但求比阁主多活一日便足矣。”
“……听闻晚睡之人……”
铜面人适时地打断了他的话,哂笑道:“阁主如此晚睡,不惧会长皱纹么?”
此话一落,黑衣人唰地变色,他下意识的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瞪大了双目看着铜面人。
他抖了抖手,指着铜面人道:“你……”
那铜面人朝前迈了一步,紧bī着道:“听闻晚睡之人,会肌肤暗huáng。”
黑衣人一愣,退了一步,保持距离,然而那铜面人又近一步,笑道:“听闻晚睡之人,脸上会长斑。”
黑衣人的双目瞪得更大,他又退了两步。
这时,铜面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又跨进了两步,故意压低了嗓音:“听闻晚睡之人,会见着鬼——”他拉长了最后一个字,那yīn测测的嗓音在这空dàng的大殿里发出诡异的声响,久久回dàng。
须臾,只听那黑衣人“嗷”地大叫了一声,而后一个甩手放出了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砰”地一声炸响,一股浓浓的白烟在这里弥散,而后数枚暗器怵地激she而出,朝那铜面人飞去。
铜面人凝眸,运起功力传至右掌,拢起袍袖一挥,稳稳地将那几枚暗器接在了指缝之间。另一手快速挥起几道掌风,将烟尘逐一打散,而入眼的,却是空dàng的大殿,除却自己外,已空无一人。铜面人旋即迈步奔到门口,却见殿门大开,门口的诸多侍卫已经倒地昏迷,黑衣人已不知去向。
教主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他抬手将方才空掌接过的暗器放到眼前,却见那竟然是几片柔软的花瓣。他一个愣怔,隐在面具下的脸浮现出了有趣的笑意:“呵,有趣。”
而后,他转身回殿,慢慢地朝黑暗走去。一轮明月照耀下,拖长了一道高大的剪影,一句别有深意的话,从他口中缓缓溢出,透出别样的味道,他说——
“该死的,竟在花瓣上下痒粉——”
*****
数日后,一条幽静的小道上,正行驶着一辆晃悠悠的大马车。这个马车之大,堪比普通人家的两辆马车,外头竟用着四匹骏马拉车。
一路颠簸而去,这马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让人不禁怀疑这马车是不是载重太多,不堪重负。
而在马车里头,却坐着许多的人,俱都是清一色的娇滴滴大美人。
她们个个都瑟缩在一团,缠抖着身子,不安地望着前方。有些柔弱些的已拿出锦帕在偷偷地抹泪了,这个一哭,另一个也跟着被带动哭了起来,不过多时,整个马车内便响起了断断续续地抽噎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