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我百思不得其解,世间美人无数,七叔为何挑中了我这个胖子做夫人?
这不符合我对他拥有十七房绝美小妾的认知。
后来我懂了,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人家根本不是真心娶我做夫人,这tmd就是想凑出第十八层地狱!
温馨提示:
1.此乃1名面瘫胖妞跟她家身为东厂督主的七叔谈恋爱的血泪史;
2.全文架空,日更或隔日更;
3.作者间歇性抽疯,所有时不时可能会有天雷狗血;
4.作者玻璃心,所以不喜欢的请直接右上红x出门,就别互相折磨了,多谢。
内容标签:平步青云chūn风一度近水楼台情有独钟
1、第一章…
风刮得像妖jīng在作法,一名绿衫少女站在河岸边,手里拿着把刀,看谁都像靶子。
“翩翩,傻站着gān吗呢?你今天烤的叫花jī外焦里嫩松软汁多,还不赶紧来尝尝?”
少女深深地看了一眼说话的那个衣衫褴褛的白胡子老头,叹息一声,错开目光望向河对岸:“师父你吃吧,我不吃。”
“为什么?”
少女眼神一暗,指着自己腰间那霸气外露的赘ròu,伤心欲绝道:“师父,我七岁那年您诱拐我跟您学刀法的时候,可没告诉我会附赠这一圈一圈的肥ròu啊。”
“……意外而已。”老头嘴下不停,唆了唆手指道,“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看的,而且它并没有影响你的身手不是吗?”
“我本来就只是个半吊子。”言下之意你也是个水货。
白胡子老头将剩余不多的jīròu全部塞进嘴里,满脸油哄哄地抬头瞪着少女:“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小东西,你这是在说我霸刀门的武功差劲吗?想我堂堂霸刀老祖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只不过出了点小小的意外,才害我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还不就是因为你那张贪吃的嘴?什么意外不意外的都是借口!
何翩翩比谁都了解自己这个便宜师父,沉吟了会,道:“不是的。”说完,继续面色凄楚地盯着河对岸。
昧着良心说话真难受。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白胡子老头眼神哀怨地看着她。
像是看穿了他的苦ròu计,何翩翩轻描淡写道:“真的不是。”说完,似乎怕老头不信,又加了句,“不要想太多。”
“翩翩……”白胡子老头还在说着什么,可何翩翩却已没心思再听,因为她看见河对岸有一名身姿挺拔秀美的白衣公子正在被一头野猪追杀。
深山老林,有野猪很正常。何翩翩凝眸盯了他一会,见他手持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便断定他会武功,于是决定置之不理,面无表情地低头望向身旁那说到伤心处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师父。
然而,事情并未因此结束,那白衣公子本该朝跟何翩翩相反的方向逃去,却不知为何忽然调转方向朝她奔了过来。
何翩翩听见动静,警觉地抬头望去,便见一名雪衣墨发的年轻公子朝她凌波踏水而来,那白色缎面靴子之下的河水竟是未被他激起半点涟漪,这不得不让她目瞪口呆。
“好轻功!”她忍不住赞叹道。
白衣公子离得近了,何翩翩也看清了他的长相。
俊。
冰肌玉骨天姿绝色这些词仿佛天生就是为他而存在的,他颀长身姿跨越流河之上,蜜色晨光下,只见他肤白胜雪,腰若柳絮,双眉斜飞入鬓,两眸眼廓泛着淡淡嫣红,眼角略弯,黑眸水光流转,似含着股魅惑,却偏生又透着些清冷,眼形仿若桃花一般顾盼迷离,似醉非醉,明明暧昧已极,却还不是勾引。
妖孽。
何翩翩果断地下了结论。
在她下结论的同时,那风情万种的倾国美人便传音入耳给她,轻道了一字:“救。”
……何翩翩满头黑线,眼见着美人从身侧掠过,野猪趟着河水勇猛而来,她手起刀落,gān脆利索地将野猪送上了西天。
那白衣公子返回身来歪着头冲她弯起一双桃花眼,但见他眼角处竟还长着一颗泪痣,越发衬的他不似凡人,恍若谪仙。
可惜,他的行为却让何翩翩觉得他根本就是个妖孽。
“谢。”又是一个字,清清淡淡简简单单……扬长而去。
何翩翩嘴角抽搐不断,略睨了一眼那白衣公子持剑远离的背影,低头望向那头鲜血淋漓的野猪,咬牙切齿地对满脸茫然的师父一字一顿道:“加、餐!”
但一向好吃的师父却拒绝了:“不行,这么一大头猪吃完了我还能走路吗?为师我还要去参加门派大会呢,你就自己慢慢吃吧。”语毕,人已瞬间掠至河对岸,很快便消失不见。
何翩翩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看都没再看那野猪的尸体一眼。
进了城,她轻车熟路地往表哥家赶,天色渐暗,回去晚了姑妈又要骂人了。
但等她赶到了苏府门口,便见到一辆奢华无比的马车停在那里,马车旁站着许多人,但她眼里只看到了一个。
明明穿着一身白衣,却非要在外面披一件玄色披风,而且虽是两种反差极大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让人觉得那么高贵脱俗。他一手撑着把烟蓝色雕花竹伞,一手负在身后,手如无暇玉石,腰若柳絮婀娜,肤似凝脂白皙,侧着的脸颊上清晰可见眼角处一颗泪痣。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望其幸焉。
大晴天的打什么伞?何翩翩冷着脸望了一眼天空,这人真是骚/包,怎么还找到她家来了?
似乎感觉到了何翩翩这股炙热的目光,白衣黑披风的美人稍稍歪过头来,若冰的玄色瞳仁略微弯起,竟是一个温柔的微笑。
百媚纵生,倾城之姿。
何翩翩脑子里出现这八个字,然后她嘴角抽了一下,果然是他。
和他一起望过来的,还有早就被何翩翩忽略掉的表哥苏淮。
“翩翩?你什么时候出去的?”苏淮显然没料到何翩翩不在府里,看到她时有一瞬间怔愣,随即便转头对那瞧上去与他年龄差不多的白衣公子道,“七表叔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何翩翩跟着霸刀老祖偷学了十年武功,内里自然不差,当然听得见苏淮的话。
七表叔?她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色彩,明明是胖胖的脸胖胖的身子,那双眼睛却显得明艳无比。
“怎么又偷跑出去了?不是跟你说了今日家里有贵客要来,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呆着?”苏淮握住何翩翩的手就往府门口走,话里虽是责备,语气却一点都不严厉。
“我出去随便转转。”对着苏淮,何翩翩那张表情不多的脸上露出少有的温和。
“来,我给你介绍。”苏淮拉着何翩翩往前一推,“翩翩,这位便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七表叔。”略顿,望向白衣公子,“七表叔,这位是我表妹,何翩翩。”
七表叔,的确是经常提起,身在苏家如果不知道这位一表三千里的远房亲戚,那还真是白混了。
何翩翩回想着自己脑子里对这位七表叔的了解,似乎只有两个字最清楚。
太监。
或者说,是东厂督主,皇帝的宠臣。
有这么一位位高权重,足可在朝堂之上呼风唤雨的亲戚,苏家经常性地高调宣扬一下实在是人之常情。
“翩翩,叫人。”苏淮推了一下望着七表叔发呆的何翩翩。
何翩翩回了神,困惑皱眉,低声问道:“我应该叫他什么?”
苏淮面上一凝,这关系的确有点混乱,翩翩是他的表妹,这位又是他父亲的远房亲戚,算起来他这句表叔叫得都有些牵qiáng,那翩翩又该怎么称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