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赵煦又看了一眼正玩思寤玩得不亦乐乎的任遥,再看看一脸清淡平常的文旌,心里不由得泛上些许酸意。
她凭什么?
然而文旌对他复杂的nei心浑然不知,只当他还担心立后一事,平声道:“这一番闹腾,舒家小姐自然再无入主中宫的希望,至于姜国公**”文旌微顿,唇角上弯,勾起几许微妙笑意:“姜国公不同于舒城,后者是权臣,而他是闲散贵人,这种世勋平日里圆滑不外露,瞧着难对付,但又好对付。姜国公向来擅长审时度势,若是魏太后保不住舒城,他便会在心里掂量一二,而你这位新君即便再_geng基浅薄,也不是他想得罪的。”
赵煦心不在焉地听着,总是控制不住去瞟任遥,她好像玩腻了,随手将思寤放在地上,去摆弄小几上的棋盘。
文旌终于察觉到了赵煦的异常,也察觉到他若游丝一般落在任遥身上绵长、耐人寻味的视线。
心中顿_gan不快,脸色也不由自主的冷下来。
‘砰’!
赵煦只听耳边一震,猛地回过头来,见文旌的手还抚在青瓷茶瓯上,刚才那一声巨响好像是把茶瓯狠掷到桌上的声音。
文旌冷声道:“除了这些,陛下可还有别的事?”
言语疏离,满满的逐客之意。
赵煦懵了一阵儿,立刻反应过来。
文旌定是以为他在垂涎他的任遥,所以才不给他好脸色看了。
明知是误会,但赵煦却并不怎么想解释,只觉心底那gu酸气更盛,像是浮在泉眼上,汩汩的往上冒。
他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就走。
当然,走之前他想过要控诉文旌的厚此薄彼:朕与你出生入死多年,平常摸都不能摸一下思寤,任遥不过是你的义妹,你就任她这般*思寤,太不公平了!
但想一想,这太像nei帷里拈酸吃醋的小nv人腔T,太没品了,故而作罢。
赵煦走后,文旌当即陷入沉思。
心想:赵煦这个小色鬼果然跟他父皇一脉相承,一边惦记着方雨蝉,一边还敢来垂涎阿遥,好A,他要是敢对阿遥动什么歪心思,我就把他堵宣室殿里揍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样打定主意,再看看身边娇俏可人、乖乖*成一团摆棋盘的任遥,脸色才稍稍缓和,露出些许笑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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