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脸上的冰霜融化,语气轻缓说道:“大哥,你在朝堂上阻止了皇上认回太子,这事做得极好。”
有过则批评,有功当表扬。
相爷的头埋得更低,谦虚地答道:“今日早朝幸亏大理寺卿段子生告假,否则,事情也不能如此顺利。
闻言,皇后露出一脸诡异的笑:“段子生今日未上早朝,此事乃是我一手安排。”
相爷有些不解:“臣不明白,此话从何说起?”
皇后答疑解惑:“据我安ca在大理寺的眼线来报,有一名唤水脉的姑娘,因受了滚钉子板酷刑,昏迷不醒。段子生为了唤醒水脉姑娘,私放迟乐和楚天阔出天牢。”
相爷微微耸动肩膀,脸chou_dong了一下,这事他也知道。
皇后继续说下去:“甚至,在水脉姑娘清醒后,段子生又同意楚天阔留下照顾水脉。昨日我着人写了字条给段子生。那字条只写了四个字私放囚犯。段子生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之意。如今,皇上回宫,他怕质问,只好托病告假。这才给了大哥你大好机会。”
相爷听后,暗暗吃一惊。皇后虽身处宫中,却对宫外之事了如指掌。这事他本身也知情,却没有做出防范,亏得皇后心思缜密,先发制人。不然的话,若是让段子生在朝堂之上帮楚天阔说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既然皇后知晓段子生的事,为何却听之任之?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诧异地问:“如此说来,段子生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为何皇后娘娘睁一眼闭一眼?”
皇后的双眼猛地燃起光芒,呵地一笑:“大哥,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你急什么!我们要对付的人是楚天阔。段子生公然与我作对,迟迟不判楚天阔斩刑。我看他这大理寺卿是做到头了。”
这笑,带着恐怖的意味,满是威胁的气息。
这话里,充满了报复的怨气,令相爷不寒而栗。他面露惊慌之色,茫然地问:“皇后娘娘有何良策?”
皇后牵扯着zhui角,露出一抹*森森的笑:“w已想好一条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她招手示意相爷靠过来:“大哥,我不妨告诉你吧。”
相爷把耳朵凑近了,听了皇后的计策,点头称赞:“皇后娘娘聪慧过人,此举甚妙!“
说着,相爷忽然想到一事,脸色暗沉下来。她心中忧烦,苦恼极了,心虚不安地问道:“皇上当真病危?”
既然皇后都把计策告知相爷了,觉得也没有必要瞒着他。皇后实话实说:“皇上只是*劳过度,_gan染风寒,又被你们所气,怒火攻心下晕了过去。他body并无大碍,只需_fu用御医的药,即可痊愈。”
相爷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皇上没事就好。很快,他又有了新的疑惑:“皇后娘娘,若是皇上即刻醒来,那计策如何实施?”
皇帝一醒来,他病危的谣言不攻自破。而且,皇帝会采取行动,有所作为,势必坏了皇后的计策。
皇后神色如常,回答得从容不迫:“我当然不会让皇上那么快醒来。我会让皇上_fu用些昏睡的药,让他在_On the bed_多躺几日。”
只要不是谋害皇帝的x命,她为了实施计划,可以狠下心。_fu用些昏睡药,又不会使人致命。
相爷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疑惑道:“如此一来,岂不是又要惊动于御医?”
他知道,_fu用昏睡的要不会致命,但毕竟会伤body。而只要是伤害到皇帝的事,恐怕就不好办。唯恐日后皇帝追究,御医们必定不愿铤而走险。这样的话,又要胁迫御医,有些棘手。
皇后听后笑道:“哪里需要惊动御医?不过是让皇上_fu用些昏睡的药,这个我自己都能办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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