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洲早上是被闷醒的。
他在梦里被一个看不见模样的陌生人拿着鹅绒枕头捂住鼻子,那个枕头还他_M破洞,毛絮到处乱飘,飘进他的zhui巴和鼻子里,又痒又闷。
安星洲在梦里拼命挣扎,结果那个枕头跟长了手一样死死扒着他的脸不放,还会发热!还会动!
捂在脸上热烘烘的,十分有节奏一鼓一鼓地动着,一下贴紧一下松开,但还是闷,闷得安星洲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但人类的求生yu望是很强烈的。
他在梦里大声地“A”了一声,猛得张开了眼睛,入目一片雪白,鼻子zhui巴依旧很闷,还是那个四处飘毛的发热枕头的触_gan,甚至这个触_gan更加真实了一点。
安星洲迷茫地眨了眨双眼,心想:哦,梦中梦A。
他重新闭上眼睛,两秒之后觉得不对,果断伸手把自己脸上毛绒绒的一团东西抓下来,睁开双眼一看——果然是彭辞。
彭辞还睡得跟只死猪一样,耳朵软塌塌地垂在身上,被安星洲抓在手里,却还很自然地蹭了蹭安星洲的手腕,张了张zhui巴,发出了两声响亮的吧唧声,又继续打起了呼噜。
安星洲:“**”
也不知道彭辞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他看着睡得一脸惬意的彭辞,想到刚刚做恶梦就是因为彭辞整只兔子扒在他的脸上,暖烘烘的肚皮紧紧贴着他的口鼻,顿时想把彭辞丢进厕所里冲掉。
安星洲连忙腾出一只手来死命抹了抹脸,又将彭辞往软绵绵的枕头上轻轻一丢。
彭辞翻身在枕头上蹭了两蹭,“吱吱**老婆**”
安星洲理都不理他的梦话,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后直接冲进厕所洗脸。
刚刚彭辞的肚皮全贴在他的脸上,也不知道那什么,那什么**有没有在他的脸上乱蹭!
安星洲一想起昨天戳在他手上小小硬硬热热的东西,心里就止不住的磨刀霍霍**
真会占便宜A,说表白狂魔兔还不贴切,是揩油狂魔兔吧,连睡着了都要来占他的便宜!
等安星洲洗漱完出来,彭辞还没睡醒,一声高一声低的呼噜声响彻整个_F_间,叫得跟个消防车似的,还伴随着吧唧吧唧的咂zhui声。
安星洲越听越想不懂,这么小的兔子,怎么呼噜声会大成这个样子?
而且这都大中午的了,怎么还不醒?这么能睡?
他人已经走到门边,门都搭在把手上了,听着彭辞的呼噜声,不自觉地又开始火大,在回去弄醒彭辞还是去厨_F_准备午饭间疯狂犹豫——他人被捂醒,罪魁祸首却还在呼呼大睡,这算什么道理!
安星洲决定回头拿被子把彭辞捂醒,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但他还没转身,手下意识地一使劲,就把_F_门给拉开了。
原本应该放在沙发上高高大大的抱枕就横在他的门前。
安星洲弯yao将抱枕捡起来,又拿在手里颠了两下,低头翻了翻,在抱枕上发现了好几个被咬出丝来的小洞。
他几乎不用怎么想象,脑海里就自动出现了彭辞费尽力气把抱枕从沙发上拖过来,又拿着它垫脚跳起来打开门的画面。
难怪彭辞现在睡得这么熟,估计昨晚折腾到半夜才遛进了_F_间。
安星洲不自觉地心软了,连眼神都温和了几分,将抱枕拿在手里上下抛了几下,轻手轻脚走出去,关门时也没关紧,给彭辞留了一条随时可以推开,方便出入的门缝。
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小动物本身的睡眠时间就比较长,彭辞一觉睡到了下午,刚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安星洲的怀里,眷恋地蹭了蹭自己身下的东西,心想老婆好香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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