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依旧向前行进着。
“怎么了,”阮希看陆征河不说话,“是不是没想到我还挺能捣蛋的?”
我早就知道了。
陆征河没把这句话说出口,捏住他掌心,心想怎么今天_gan觉更软了。
他面上带着笑,牵着阮希绕过凹凸不平的路面,坦白:“还好吧。第一次见面你打我一顿,我就看出来了。”
阮希动动zhui,不满:“明明是互殴。”
先动手的是谁?但陆征河还是表示同意:“确实。”
阮希哼哼一声。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微上翘的唇角表现出了他的满意。
“文恺说等傍晚后会有地面裂变,如果**”陆征河顿了顿,望着阮希的侧脸,步履不停,俨然说不出“我死了”三个字,只好自动消音掉,继续说,“你多久可以告诉我,我们曾经还发生过什么?”
他想起阮希时常望着他的眼神,那是一种近乎让人落泪的rou_ruan。
陆征河无法抒发自己的_gan受,也找不到问题的_geng源。他开始逐渐将自己代入到阮希提到的“以前”当中去,他也越来越相信阮希有很多瞒着他的事情。
我们还发生过什么?
太多了,一天yi_ye都说不完的。
你是我前男友A,那种一声不吭就消失掉的渣男,连头也不带回,一失踪就是四年。四年后回来见面,还跟我贱兮兮地来句:你失恋了?
气得人七窍生烟。
你说你讨不讨打,我不打你打谁?
阮希忿忿地踹开地面几颗挡脚的石头,沉下脸:“我_gan觉之前也答应过你类似的事情。”
“答应过A,”陆征河走累了,步子稍微放慢一些,“但你没有说。”
“我**”
阮希捏捏对方的手,想要爆炸的情绪又被理智使劲摁下来,“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因为那些他将要讲述出来的事,陆征河都记不得。他害怕陆征河只是把它们当做故事听,听不出任何一点共情,他会受不了的。
四年像一面镜子。
现在陆征河出现了,而阮希只从镜子里面看见了时间与虚幻。
这么想着,阮希叹一口气,“你知道吗?人们都说,回忆只有两个人共同记得才真实。如果只有一个人记得,那就是梦。”
“你是在介意我不记得。”
“谁都会介意,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被遗忘。”
“你之前,”陆征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该不该问,“一直说的那个心上人,是以前的我吗?”
然后阮希反应非常快地点了头。
“那我等你到想说的那一天。”陆征河理解他,也知道这种事不能急着来,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就没有再提了。
宋书绵觉得厉shen比顾子荣壮实太多了。
两个人看起来体型差得不太多,但厉shen背起人来,就跟坐软垫似的,“_fu务”相当周到,步子还稳。
看着因为背自己而累得气喘吁吁的两个同伴,宋书绵无比愧疚,在路上把集市里买来的抹茶蛋糕光荣贡献了出去。厉shen和顾子荣吃得开心,自然也把“搬运工作”做得非常完美。厉shen话多,一路上还跟宋书绵讲这讲那,宋书绵不得不_gan叹,像厉shen这些常年在外游历的人讲起故事来就是不一样。
“等翻过前面那一处小丘陵,下一座城就到了。”厉shen托着宋书绵的大tui_geng,心细得很,怕把人弄疼,“等到了那边,你会发现地面都散发着宝石的光泽。”
“我好像略有耳闻,听老师讲过,”宋书绵在慢慢恢复体力,掰着手指数了数二十六城字M_,口吻xing_fen起来:“下一座城叫jewel?”
“对,因为他们的地下挖出过全陆地最多的宝石,”厉shen说,“他们还有个宝贝,叫**”
宋书绵:“阮希?”
厉shen脸上挂三条黑线:“不是谁家的宝贝都叫阮希。”
宋书绵:“什么谁家你家我家。阮希不是全陆地的宝贝吗?”
“也对**”
厉shen点头:“神还挺偏心他的,居然把这种名头降临在他一个人身上。”
宋书绵笑起来,偷偷去瞄了阮希一眼。
步履疲乏的谈笑之余,阮希被陆征河牵着手,时不时侧过脸和陆征河说话,侧脸轮廓和身形都是万里挑一的完美。他在倾听别人说话时,双眸都像在散发着xi引人的视线,明明是表面冷淡不善言谈的x格,却始终有种想让人忍不住亲近的魔力。这样的人,的确值得被偏爱。
叹一口气,宋书绵难掩羡慕。
垂下头,他的下巴搭在厉shen肩上,把话题绕回来:“你说的那个宝贝,叫什么?”
“时空镜,”厉shen还在回味刚刚抹茶蛋糕的甜味,“据说已经遗失在永恒之海了,不知道这几年有没有被什么神通广大的人给捞起来。”
“那是干什么的?”
“其实那不是镜子,是很大一块宝石。”
“**哦。”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