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nei的夫人听见动静,看见了他的脸,也因而找来杀身之祸。
他想到人都死了,便要找些金银财宝然后逃走,谁知翻箱倒柜,竟是没找到什么黄金银票之类,宝物更是没有!
他寻思了会儿,一不做二不休,只能去询问长公子,借口老爷有事诓骗开门。
才进门,长公子才发现他身上的血渍,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成了刀下亡魂。
在跟沈大爷缠斗的时候,里间夫人听见动静,大概就是趁着这会儿先把孩子藏进了密室,这才逃过了一劫。
至于最后的小厮,是他知道倘若沈家人都死了,自己却好端端地,自然会给人怀疑,所以故意诓骗穿小厮穿了自己的_yi裳,趁其不备将他杀死,弄的面目模糊,假装是自己被杀。
做了这些后,他摘下了沈大人的玉佩,故意的趁人不注意丢在街上,正好给那惯偷拿了去,成功地祸水东引,也完全去除了自己的嫌疑。
蔡采石把这审讯的所有经过都说了一遍后,道:“他一口咬定,是亲眼见到沈通判家中藏着金银,到了这个地步,他没有说谎的必要。”
无奇也被这离奇的nei情惊呆了,听到这里便问:“可他既然交代,怎么竟又自缢了呢?”
蔡采石道:“府衙里的人说,杀的是官一家,又是四口人命,犯下如此大罪,这人应是怕受刑、或者最后被凌迟处死之类,所以吓得自尽了。”
这倒是也能说得通。
无奇道:“你们审问他的时候他没透露什么?”
蔡采石摇头:“他最关心的只是沈大人府里的银子到底藏在哪里。可惜他到死也无法知道了。对了**你说着沈府真的有金银?可若有,又到底在哪儿呢。本来最适He藏宝的就是那密室,可密室里都空**的,别的地方也未必可能吧。会不会是这人当时听错了、看错了?”
无奇本来想尽快收拾回京,但毕竟自己来了一趟,到底是得善始善终。
见蔡采石为难,她便说道:“正如你所说,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说谎的必要了。既然如此,那案发那天晚上的经过自然也不必再捏造。如果真的是听错了,沈大人应该会辩解,但他并没有提沈大人曾解释过。所以**一定是真有其事。”
蔡采石惊呆了:“你是说,这位沈大人当真只是表面清廉,实则是个贪墨之人?可、可要真是如此,怎么会没有人察觉?何况他又能从何处贪墨敛财?”
无奇本来也一筹莫展,听着蔡采石这接二连三的几个疑问,却像是头顶上有几个响雷滚过。
她眯起眼睛,定定地看着蔡采石:“你问的**不错。不错。”
蔡采石一愣。
无奇喃喃:“百姓们虽可以一无所知,但官场之中总不会无迹可寻。至于从何处贪墨**在其位谋其政,通判所管辖的**”
蔡采石知道她说的每句话都可能极重要,便竖起耳朵听着,此刻便接口说道:“这通判管辖可大可小,一个州的官司诉讼,户口,赋税,乃至粮运,防务**”
无奇一言不发,只有蔡采石不算高的声音,极清晰地在耳畔响起。
她想起了那日在江上,目睹的襄州过路的漕运粮草船。
无奇本来想去牢_F_中看看,但现在却改了主意。
目前,她急需要做的,是证明一件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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