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索x没有让春日再如往常一样跑去郝府,近身地盯着无奇。
也正因为如此,无奇陪着窦玉出门的时候,才会那么的“清净”。
跟随马车的春日不敢打草惊蛇,所以只能保持较远的距离跟随。
一切看似毫无异样。
半路上,不过是有个“小孩子”上了马车,马车照旧往前,最后停在学堂外面,两个孩子跳下地,手拉着手进学堂去了,无奇掀起车帘看了眼,仍是乘车回到了清吏司。
平常而已。
不管是谁看到这一幕,都绝不会起疑心。
连瑞王最初都没有想到李靖身上去,毕竟按照春日的说法,那上车的小孩儿跟窦玉非常熟稔,彼此手牵手玩的很好,显然是窦玉素日的玩伴。
直到在吏部考功司蔡流风的公事_F_外,无奇劈头盖脸地把瑞王痛斥了一顿。
他实在是挂不住脸,怒火朝天的离开了吏部。
起初瑞王的确是给狂怒跟嫉妒冲昏了头脑,满心所想的是无奇说自己跟蔡流风“青梅竹马”非旁人可比,以及她那些很伤人心的话。
这简直让赵景藩黯然失魂,狂怒不已。
他觉着自己这两天、不,这半辈子的用心都白白地喂了狗。
毕竟他打出生开始从没有对一个nv孩儿如此上心,所以用半辈子来形容应该也不为过吧。
可正因为如此宝贵,却给轻易而毫不留情地作践,才更让赵景藩觉着痛,怒,无法容忍。
直到他沿街而行,看到路边上两个小孩子在拿着木刀木剑胡乱对打,他想起春日跟他禀过的清早上车的那孩子**
这才柳暗花明的突然间明白过来。
想通的时候,赵景藩差点出了汗。
他意识到自己几乎就犯了跟蔡流风一样的错误,几乎就*差阳错地误会了无奇。
自己原本早算到周琴北会再利用无奇,可偏偏漏想了那个孩子。
因为猜到那孩子十有八/九就是李靖,瑞王自然就明白了无奇对他“出言不逊”而毫不留情的原因。
她大概是受了胁迫,所以巴不得赶紧让他离开。
这个丫头**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A!
所谓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大概便是如此了。
前一刻还觉着无奇的那些话简直是罪该万死,足够让他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那张惹人爱更令人恨的小脸,但下一刻却突然间喜欢的心痒难耐,想要立刻找到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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