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费公公格外高声地痛快答应了,可在转身的时候又觉着哪儿不对:“王爷,到底是把他带来,还是绑起来?”
“啰嗦什么!绑起来!绑的死死的!”瑞王一拍桌子。
费公公吓得离地三寸,赶紧答应着退了出去。
春日见状,正也要退出去跟费公公协商,瑞王看着她道:“蔡流风今日去郝府,只单独见了郝无奇?”
春日道:“是,他一进门就点名要跟小奇说话,看着**甚是诡异。当时奴婢悄悄地跟上,无意中仿佛是蔡流风说什么‘不会伤害你’之类的话,只是隔得太远,未必是真的。”
瑞王不言语,只是默默地看着春日,一双凤眸光芒闪烁,似乎有无数的念头在里头沉浮。
春日连呼xi都变得轻了些,不知主子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同时她又担心着出去的费公公,万一费公公带人去郝府闹得_chicken_飞狗跳,那**
正想到这里,只听瑞王道:“你觉着**”
春日一愣,不由抬头看向瑞王:“主子,您要说什么?”
瑞王眉头微蹙,长指轻轻地一拨桌上那剑玉的圆球,看着彩绘的木球在面前稍稍滚动,瑞王道:“你觉着蔡流风,是不是那种为了私人癖好不顾伦理纲常、死缠烂打丧心病狂之人?”
春日怔住了,她有点不明白瑞王的意思。
但,就算她对蔡流风从来没什么好_gan,可是瑞王这一句话,她仍是无法违心附和。
迟疑了会儿,春日说道:“蔡学士虽有些过于正经,不过、在奴婢看来他好像不是那种、那种丧心病狂的。”
“是A,”瑞王若有所思的轻声说了句:“本王也是这么觉着,他不该**是那种人才对。”
秋浦那夜,无奇失魂落魄地回到知府衙门,不久后蔡流风喝醉了回来。
早在此前瑞王就叫春日盯着两人了,所以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瑞王很是清楚,他去找无奇,正是想看好戏而已。
他本以为,按照常理推测,无奇跟蔡流风撕破脸后,相见很是尴尬,两人之间自然不会再如从前了。
起初的确如他所料,从蔡流风醉酒到次日,本来那两人有机会再见的,可竟没有碰面,就连知道蔡流风得留在秋浦善后,无奇也没有特去照面。
那时候他心里暗爽,当然,瑞王不觉着自己在从中使坏,他觉着自己是在“替天行道”,毕竟断袖龙阳,那可是令正人君子所不齿的行径,尤其是蔡流风这种出身名门大族的世家公子,从翰林院跳到吏部,要是干那种事,可是要被人背地耻笑的。
所以不管是为了本朝官体还是、出自爱惜人才的角度**瑞王觉着自己出手干涉实在是、实在是无可挑剔,干的完美。
虽然无奇那天晚上忤逆了他,让他心里有点不快,但这也是值得的。
且在他看来无奇年纪尚小没经过这种事情,加上又有才干,偶尔发发小脾气倒也无伤大雅,只要她事后知错,或者向他真心诚意地认认错,瑞王倒是不妨就顺势原谅了她。
这是赵景藩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
可没想到他等来等去,居然等到了两个意外。
第一他没想到蔡流风居然从秋浦回来就立刻去找了无奇,这小子显然是没有悔改的意思吧?他难道还想藕断丝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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